掏出身上所有的疗伤生肌的药,慢慢的敷上他的肌肤,尽管我十分的清,十分的细致,在我触碰的同时他的肌肤还是猛的收缩,是疼痛中身体的自然的反应。
这么长的伤口,是没办法包扎的,只能等药效发挥作用了,所幸柳梦枫的药很好,流波的神血体质也会让他很快的恢复,过了今夜他就不会疼了。
放下了心,我忽然感觉到两道目光,抬头就看到莫沧溟的眼睛,心疼和在意全部写满眼眶。
顺手抓起一旁的被褥,想要盖上流波的身体,我不想有人看到,尤其是莫沧溟。
手指一带,居然有人和我做了相同的动作,被子被我们重重的扯开盖上流波的身体,两个人一个在chuáng畔一个在chuáng上,同时的互瞪,沉声吼着。
“你看什么看?”
“你个色女,不准看他!”
出奇的一致,出奇的想到同一点。
我瘪嘴,他抿唇。
我:“呸!”
他:“哼!”
一chuáng薄被因为我们两个人的力量,在批上流波身体的时候有些重,昏迷中的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低哼,我们两个人同时手一停,迅速的又将被子掀开。
“你不知道他身上没包扎,药都蹭没了,盖什么盖?”我先发制人,冲口而出的喝骂让他脸色一变。
“谁叫你用那么大力的?弄醒了他会更疼的。”毫不示弱,他也不甘的指责我。
“吼什么吼?”坐着和他吵架实在不占优势,我索xing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昏迷着都能被你吵醒,你个雷公嗓子。”
“你声音比我小!?”他看看流波,终于压低了声音。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再看看流波,我们有志一同的离开chuáng边,一人扯下一条chuáng幔,将chuáng上的人遮了个严实,再挑衅的对看一眼,别开脸。
“他好了,你还不滚?”莫沧溟粗鲁的推着我的身体,将我推向门口。
我打开他的手,“留你在这里色迷迷的看着他?我要监督你,不让你趁人之危。”
“什么叫你监督我?他是我神族的护卫不是你家的小爷,本来就是应该由我守着,要是让你守护,只怕从上到下都被你吃遍了。”他鄙夷的斜我一眼。
“放心吧,我不会碰他,他当然不会是我的小爷,纵然有一天我成了神族的少主,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那个什么狗屁规矩,什么两个护卫是正夫,自己不喜欢的人,看一天yù望要消失十天,这要天天对着,保证一辈子都不愿意上chuáng。”
莫沧溟的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嘴角一抽,“你以为我会娶两个曾经试图取我xing命的男人吗?莫沧溟,你觉得我会忘记那夜皇宫中的一幕吗?如果不是你故意以沄逸的身体引诱我,我会差点死在上官楚璇手上吗?这是我拥有神族血统,如果没有呢?岂不是早就魂归离恨天了?还有流波,曾经的qíng意绵绵,曾经的恩爱,我为他冲进皇宫,为他忤逆当时的皇姐,为他犯了欺君之罪,而我得到的就是一剑入胸。我不会忘记他假扮沄逸偷袭我!什么海誓山盟什么生死相随,从认识我的那天起就是假的,我还能接受这样的人睡在我的身边吗?”
冷笑中我摇着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可不想闭上眼睛还在想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枕边人一剑或是一掌弄上我的身体,流波是你眼中的宝。与我,不过是陌路人而已,我喜欢他不过是被他那张象沄逸的脸吸引,现在我才是第一次见他,不是陌生人是什么?”
空气因为我的话语而突然变得紧张,莫沧溟的脸色越来越沉。
我深吸了口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莫沧溟,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他yīn沉着脸,拉的老长,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什么?”
我靠着桌子,双手抱肩,“神族血液在十五之夜会出现沸腾冲脉的qíng况,让人yù望高涨,需要与异xing合体才能缓解,一般来说二十之前即使有qiáng大的意志力隐忍坚持,下场就有可能是筋脉炸裂而亡,决不可能撑过二十岁。女子自然无所谓,但是男子,尤其是你们这样的男子必须守身如玉,所以我需要问你借一种药,能让你们在十五月圆之夜抑制神血沸腾的药。”
“你是在为‘九音’皇嗣求药?”莫沧溟眼神一动,不等我回答直接冷冷的说话,“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