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和我聊聊你的事吧。”回到了宫中,却发现这偌大的皇宫,居然没有一间小小的房能收留我,更不敢进房见到那个我心存愧疚的人,只能再一次蹲在房顶上chuī冷风。
“皇上有话请问,属下知无不言。”他对我一直是服帖的,遵从的,只是他的是声音里总是感觉少了什么,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不对。
“你叫什么?”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对这个神出鬼没的贴身侍卫,突然发现居然不知道叫什么。
“属下没有名字,皇上叫我们影就行。”这个回答有些出我意料之外。
“可是我的贴身侍卫有八个啊,难道我全叫影?还是叫你们影大、影二、影三……”这都什么名字啊?
依然是古井不波的声调,“随便,属下命都是皇上的,皇上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能被皇上赐名是属下的荣幸。”
突然觉得藏在黑色面巾下的那张脸非常的欠扁,忠心成这样,偏偏对象又是我,想揍都揍不起来。
突然觉得一个问题很好奇:“记得我的贴身影卫是八个人,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出现呢?难道真的是每次都恰好你值班?”
黑色的面巾一阵轻微的抖动,影握拳在嘴边一声轻咳,似乎想遮掩刚才的失态:“其实我们八个人各司其责,分工不同,象皇上要的资料,药,都是分属不同的人那取来的,而我的责任就是……”
“就是跟在我身边,贴身保护和传达我的命令吧?”抢过他没说完的话。
影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同时我的另外一个好奇心又被勾起,“那这么说,你是整个影部里武功最高的?”
“皇上,您该回去了,时辰快到了。”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却提醒我另外一个事实。
“快,快送我回去。”赶紧站起身来,手脚并用的趴在他身上,已经习惯了他搂着我高来高去,我很自觉的在他身上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粉纱柔帐内,秀丽的人儿依然好梦正酣,脸上仍然有这激qíng未曾褪去的余韵,昨夜,我在我们的jiāo杯酒内下了‘qíng思’,药中有□的成分,能让人轻易的泛起□,更厉害的是一旦□泛起,人就会进入自我想像的云雨状态中,和梦中自己最喜欢的人一夜chūn宵,当然药量也很重要,轻了可能只是□,重了,只怕会直接让人在chūn梦中死去。
一直不敢宠幸白瑚月,直到试探xing的让影寻找这样的药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时,我才真正下定决心这么做,这样虽然有些对不起月儿,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爬上chuáng,弄乱chuáng上人儿的发丝,解开他的衣衫,一幅chūn意盎然的海棠chūn睡图展现在眼前,让人心摇神dàng,只是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欣赏了。
面对着眼前看到的一幕,颤抖的伸出手,只感觉喉咙一阵阵发gān,结结巴巴的说:“影!那……那是什么?”
☆、守宫朱砂
半解的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胸膛,一颗不小心溜出来的粉色小红豆悄悄伸出了脑袋,因为乍接触到冷空气而瑟缩着,引人忍不住想伸舌头轻舔一下那美好的滋味。只是在那胸膛正中央,一点腥红抢人视线,却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
“影,那,那是不是守宫砂?”指着那点红艳,艰难的开口。
身后的影只用眼角扫了一眼,就立即将头撇开,眼前的一幕太香艳,虽说同是男子,可是在这男卑的社会,寻常男子连手都不让人看,更别提这粉胸半露,这景色太诱人。
尴尬的开口:“是!”
一个字有如五雷轰顶,我辛苦布下这个局,总不能就这么栽在一个小小的红点上吧,直到此刻才忽然想起,为了以示贞节,男子自小便要在身上点上‘守宫砂’,只有在新婚之夜,由自己的妻主破去。
也怪我考虑欠周全,蓝御雪,紫若水,碧灵萧跟了司徒青颜这么长时间,早已非完璧,根本轮不到我在他们身上找这个,在脑海中早忘记了这个传说中的东西,虽然看见红色的‘守宫砂’在自己的手中渐渐淡去,是种无比的内心满足和骄傲,可是这个时候,我极度的憎恨它。只要白瑚月一会醒来,沐浴净身时,这个东西必定逃不过他和伺人的眼睛,我又该怎么解释昨夜的chūn宵一梦?
“影,我,我该怎么办?”求助的眼神看向那个在旁边依然发呆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