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徒弟呢?我亲自问他。”
“他在祭庙吧,我也找他呢。”能不找么,为了躲我,都搬去祭庙了,也是该时间亲自接他回来了。
“是不是你把他赶走的?”她冷冷的一眼。
“我赶他?”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哭丧着脸,“师傅啊,你肯把他带回宫我都乐昏了,他天天躲着我,不让我进房门啊。”
“不让你进房门?”她摸着下巴,“难道你惹我的宝贝徒弟生气了?”
“冤枉啊!”才喊出声,看见她一翻白眼,我叹口气,摆摆手,“算了,我现在就去接月月和墨墨回来,您老人家来了,他们一定很开心,有什么事,你亲自问他们吧,我解释您也不信。”
“你的意思是,是我徒弟不肯要孩子?如果我要抱娃娃,就要先教育我的徒弟?”
“您老人家要是有本事让他从此别再往祭庙跑,乖乖在殿里呆着,别再吃什么药,我保证您明年有娃娃抱!”月月的cao劳,我也确实看不过去了,为了这个国理由之职,他不敢有我的孩子,总是一日推一日,每一次都是答应的好好的,却转眼就抛到脑后。
“他还吃药?”老太婆的眼睛瞪的老大,“你这个妻主怎么当的?这也答应?”
“那您要我怎么办?绑了?捆了?锁了?别说我舍不得,要是让您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废了我!”我喜欢月月,自然尊重他的所有决定,舍不得他cao劳,同样也舍不得看见他失落的脸,只要他开心,想把这个国师做下去,我也只能认了。
“我要是教育下他,让他老实的回来,那你也给我老实的和他生娃娃。”简直霸道的不可理喻,偏偏这个老太婆是我爱人们的师傅,让我欠了无数人qíng也同样敬重的神医,我能怎么办?
“只要月月回来,我一定好好疼他。让您尽快抱上外孙外孙女,行不?”现在我都不敢再想墨墨的事,她这次来分明是算总帐的,请神容易送神难,怕不折腾一番是不会走了。
“你说的!”话音才落,我的眼前是失去了她的踪迹,头顶上树叶哗哗做响,我茫然抬头。
银丝描边绣纹凤霞在我的头顶,雪白的丝绸贴合着修长的腿,风中扬起的,是衣衫的下摆,在风中打着卷,直挺的上身,顺着美丽的曲线上望,望进的,是无双容颜上眼中写满的无奈,眷恋与我jiāo缠。
我的脑袋一晕,月月什么时候到了我的头顶?看那神qíng也知道,是他师傅,神医大人gān的好事,我可怜的月月。
“神医师傅啊,您这是gān什么?”看着我的月月就象是一尊完美的雕塑般,我忍不住的心疼,想要接过他,却深知自己没有本事解开他的宋,只能将乞求的眼投到了凌笑言的身上。
“徒弟我是带来了,我是师傅,也由不得他说反驳的话,现在该你履行诺言了。”一手拎着月月脖子后的衣领,一手对我勾勾,眼中的yīn谋清晰可辩。
“我什么承诺?”茫然的眨眨眼,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许下诺言。
“生娃娃的承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把揪住我的手,如同一把铁钳牢牢的徜着我,“刚才才答应我的,现在我把人弄来了,你给我生娃娃去,我保证他不吃药。”
“师傅,师傅,您先放手啊……”一路被她拖着,我试图掰开她抓着我的手,她行动如风,我被拽着一路小跑,láng狈之极。
这凌笑言莫非疯了,管拜堂还管入dòng房?这大白天的,我和月月被她守着dòng房?她当我什么?种马还是种驴?她当月月又是什么,只管下蛋的jī吗?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政策叫做qiáng权政策,谁嗓门大谁说话,谁拳头硬听谁的,现在在场的三个人,似乎也只有她嗓门最大,拳头最硬了。
“哐!”大门被她一脚踹开。
“扑通!”“扑通!”两个麻袋被粗鲁的甩在地上。
“当!”大门随即被阖上。
“月月,你没事吧。”我顾不了许多,抬起头抓上他的手,小心的扶着他的身子。
“没事!”那一摔中,他的xué道显然已解,握着我的手,羞涩一笑,“师傅她又为难你了。”
“我没关系。”捏着他的下巴,我挤挤眼,“倒是你,在树上chuī了那么久的风,师傅还真想的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