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没好?”如此激烈的反应更加重了我心中疑团。
“好了!”回答的gān净利索,果断无比。
“那为什么不给我看?”欺上一步,扯住他的衣服,伸手就夠向他的裤子,“亲眼看见才知道好了没有。”
“好了,真的好了。”他两只手死死的拽着裤腰,和我展开了拉锯战。
“你不听话”我狠狠地一翻白眼,“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听。”小声的回应着,委屈的直撇嘴。
“那就乖!”捏捏他的脸,感觉细嫩的几乎要掐出水来,“上chuáng躺着,我检查下。”
一步一蹭挪到chuáng边,回头可怜的望望我,看见我坚持的眼,只能一咬牙,重重的一跺脚,玩chuáng上一趴,整个脸埋进枕头中,大有闷死自己的意味。
夏天的燥热,让所有人的着装少的不能再少,不用动手我也能看出,除了这条亵裤,只怕里面再没有任何的遮挡。
手指探上裤沿,他的皮肤一紧,死死的绷着,纤细的腰身摸上去,有种惊人的弹xing,少年青chūn,他又喜动,那皮肤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扯着他的亵裤,我咬咬牙,来了个一扯到底,看见少年不断的挣扎。
“姐姐,不用这样吧。”扭动着腰,连带着挺翘的小臀,细长的腿,润泽的颜色泛起透明的光,花了我的眼。
“别动,我看看。”一捏他的臀,在两瓣上留下清晰的指印,果然老实了这尾小鱼。
寻着记忆中的方向,我仔细的探查,粉色的肌肤光滑的象丝缎,没有一点当初的狰狞,我低下头,一边细细的摸着,一边看着,鼻间,全是他清新的奶香味,甜的象是一颗太妃糖,忍不住就想凑上前咬一口。
“是这吗?”浅到ròu眼看不清楚,我有点不确定的点上他的腰侧,指尖游移,仔细的判断。
“姐姐,别摸了,就是那。”打开我的手,他飞快的捂上后腰,另外一只手拽着衣衫的下摆,挡着臀,只是那条粉嫩细长的腿,若隐若现。
“别压那么紧,前面呢。怎么样了?”我记得那道伤口是横穿整个后腰到身前,应该前面还有的,可是小家伙,死死的压着,不让我看。
“灏了,早就好了,连疤都没有了。”把自己捂的更紧,一连串清脆的声音撞出,激动处,两条长腿还踢打着,白白粉粉,煞是可爱。
“真闹!”隔着长衫,拍上他的小屁股,在他僵硬的片刻,我飞快的一用力,把装乌guī的墨墨给翻了过来,他倒好,死抓着枕头,还挡着脸呢。
平坦的小腹,窄细的腰,中间一点糙丛中小小卧着的鸟儿,粉粉的,缩着小脑袋,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隐隐约约,可怜兮兮。
不能怪我,这种风景下,谁要是还有jīng神去找那什么伤痕,不是心理不正常就是生理不正常,而我,生理与心理都非常正常,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看着他死死的拿枕头扣着脸,不敢看我, 我坏心的一笑,翻下他的衣衫,若无其事的坐好,“你师傅告诉我,你的伤要修养最少一年,因为伤到了筋骨,但是我看了下,几乎找不到伤痕,到底好了没好啊?”
“师傅骗你的”抓着大枕头,探着眼,“早就没有事了。”
我就知道,着凌笑言,不玩玩我她就难受。
“是吗?你没骗我吧?”我的正经关系看上去真切无比。
“没有,真的没有!”脑袋晃得象拨làng鼓,摇的飞快。
“真的?”我歪着脑袋,“那你耍两招给我看看。”拿出一旁的剑塞进他的手里。
“这?”他低头看看剑,看看我,再次垂下头:“姐姐,我的, 我的……”
“快啊。”一拽他的手,“别磨蹭。”
“我,我的裤子。”脸涨的通红,仿佛要滴出血。
“随便耍两下,衣服挡着,看不到呢。”一把把他拽下穿,扯到屋子中间,“开始,剑指天南。”
一扬手,挽个剑花,低头看看,没有事。
“雪花盖顶。”
“老树盘根。”
“仙人指路。”我稀里哗啦乱报着名字,若不是偶尔在影那问来几个名字,外加武侠小说啃过几本,还真编不出来,没想到小家伙还真行,一招一式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管不了走光不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