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吗?小打小闹地多没意思,你捅我一刀得了,别捅死就好,我还要留着命给另外两家死者亲属捅,我愿意赎罪了,我让你先捅好不好?你以后就不要再揪着我不放了。”
“你在开玩笑!”周冠青瞪大着双眼。
“我说得出做得到,有什么血海深仇我用血来偿就是了,别老是威胁我,你觉得我装成另一个人去接近受害人是龌龊肮脏的事,那我以后不做就好,你别去打扰人家好不容易的来的清静日子,你看不顺眼的是我a我让你打让你捅,但是你别去找人家好不好!”说到后面我简直是嘶吼。
我一直在脑里告诉我自己,一定要让他放弃骚扰我父母的念头,我可以做任何事qíng,任何事qíng都在所不惜!
“你怎么会以为我要你偿命呢?我不要你血偿,我要你赔我的感qíng,吧我失去的快乐都赔给我!”他也在失控的大吼。
“那你说啊,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你再也不快乐?”
“好,我让你看。”
车子像发疯似的飞驰,几次都要撞上东西,终于停在一个幽深的街道旁,下车又一次庆幸没死于车祸。
跟着周冠青走进去,七拐八扭后,一条灯红酒绿的街道出现在眼前。
“还记得吗?这里是你以前最常流连的苜枫街。”
苜枫街,听说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而且是最底下、最混乱的酒吧,因为这里可以买到最违法最低俗的东西,比如说毒品,比如说xing。
“看上去各家店安安稳稳地营业,谁知道底下埋藏着什么污垢呢?你要进去吗?”周冠青眼光已经变得平静,到了这里他反而平静下来。
“不去,你说吧,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酒吧门口调笑的男男女女,站在门派都震耳yù聋的迪高音乐,杨卓飞怎么会喜欢在这种地方流连?
“那家店,TheFallofJoan,就在那里,我担心你啊,我不知道你会变成那样,去找你,想跟你道歉,想要你别再糟蹋自己。”
“然后呢?”怎么不说了,发生什么,叫人打他了?
“你叫一群男人弓虽。女gān我,那群人中,还包括你。”
一瞬间我全身都是空白的,空了。
“……不是我,周冠青那个不是我!”用尽所有力气我大吼!
“是你,不是你是谁呢?”周冠青说得有气无力。
“是杨卓飞,不是我啊,你相信我!”
“你说什么?”他有些好笑地说,“你不就是杨卓飞,哦,你要说你改名字了。”
“不是,我跟你说啊,那场车祸死去的两个人,有一个就是杨卓飞自己啊,我只是借尸还魂的那个女的,你们以为死的是那个女教师和那个大学生,其实不是,你相信我啊!”我拿着它拼命摇晃,要相信啊!
“你搞神秘?不就是要你承认个错吗?你何必找这样荒谬的借口,我都说了只要你赔着我就好,下半生陪着我吧,我只要你这样赎罪。”
“不,你要我的命可以,但是我不会配你一世的感qíng,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不会拿感qíng来陪葬。”
“你喜欢上别人了?是不是杨叔叔?”周冠青神经质地问,我却如遭五雷轰顶。
“你乱说什么?”其实我早打算埋葬这段畸形的爱恋,但是,心不如我。
“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到得,我时刻都注意着你,我知道你的一切——”
“你TM变态啊!”竟然有人一直在暗处盯着我,jī皮从尾椎处蔓延开来。
“你是变态吗?你喜欢上自己的父亲,你比我号多少?”周冠青笑得残酷。
“不要说,周冠青不要说!”我压抑地低吼,怎么能让人知道!
“卓飞,你别哭啊,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比杨叔叔和卓越都要好千倍百倍。”
不——
车子停下,我发现原来已经到家,木然地开门走下去,后面周冠青也下车拉住我,“卓飞,我说真的,我们在一起吧,我不会结婚的,只和你在一起。”
我把头转向一边,他整个人靠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腰,吧我压在车上,嘴唇急切地在我脸上乱扫,最后停在唇上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