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黑衣人眼底透出一丝狰狞,起身打开了牢门,一脚将辰夜给踹了进去。然后他一边锁门,一边对囚犯道:“这个人是蛊惑帝君的罪人,你们可以随意羞rǔ他,只要留他一命便好。”
辰夜只觉得脊背发凉,无奈被绑的动弹不得,只能艰难地在地上扭动着躯体。这时只听一个糙大汉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做得好说不定会免去死罪,这么讲大伙儿应该都明白吧?”那黑衣人说罢便坐到一旁,似乎打算围观一场好戏。
于是几名囚犯纷纷起身,摩拳擦掌地围住了辰夜。辰夜惊恐地瞪着他们,只见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猥琐道:“瞧这小子细皮嫩ròu的,听说往男人屁股后抹点油,那感觉比女人还慡呢!正巧哥们几个在牢里寂寞许久,我看不如……”
“别过来……”辰夜浑身冷汗,此刻他终于明白柳茹说的,比死还可怕的事qíng是什么了。想来太后一族的人实在恶毒,想利用这群死囚来玷污张放,令他因失去贞洁而失宠,可自己又偏偏做了替罪羊。
一群囚犯坏笑起来,其中一名壮汉大手一挥,“让本大爷先来!”旁边几个露出悻悻的表qíng,但眼神都是迫不及待地盯着辰夜。
这时辰夜急中生智,故作娇羞道:“可我觉得你身旁那个人,好像比你更加孔武有力……如果说要跟谁先来,我想跟他……”
“什么,你说他?”壮汉不满地揪住身旁的囚犯,那人也不甘示弱地揪住了壮汉,两人登时红了眼扭打成一团。旁边几人非但不劝架,反而还幸灾乐祸的叫好。
辰夜可算是松了一口气,不料牢门外那黑衣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怒叱道:“一群愚昧之徒,这小子yīn你们呢,我看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囚犯们这才停止斗殴,又纷纷向辰夜围了过来,而那壮汉是率先扑了上去,将辰夜骑在身下粗bào地撕扯他的衣袍。旁边几人看得过瘾,也jian笑着一起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救命!我不是张放,我真的不是!”辰夜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然而他越叫囚犯们就越起劲,手还在他身上乱摸一气。这无助的时刻,他脑袋里只想着那个人,为什么他还不来救他?
“哟,这小子身上好香!”嗅到异香的囚犯们,更是着了魔一般兴奋。
胡乱挣扎中,辰夜的发冠被扯了下来,那壮汉一把揪起他的头发,qiáng迫他转过头来亲嘴。辰夜厌恶的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壮汉气急败坏扬手就要给辰夜一巴掌,不料嗖的一声,一只匕首忽然贯穿了壮汉手掌。
壮汉疼得大叫一声,捂着手满地打滚,正闹得欢腾的囚犯们也都愣住了。
守在门外的黑衣人这才发现,牢门前突然多了一个红衣人,不禁怒叱道:“大胆!你是何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红衣人扬起一枚银色令牌,冷冷道:“廷尉府总督令牌在此,还不速速放人。”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辰夜差点要喜极而泣。
黑衣人看了看那令牌,犹豫道:“不知总督大人为何要cha手此事,这个人是太后吩咐要抓的,可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风舜凌厉地扫了黑衣人一眼,“他不是张放,你抓错了人,本官还没问你的罪!”
黑衣人错愕地望了望辰夜,这才迟疑着把牢门打开了。风舜便弯腰走了进去,只辰夜那身华袍被扯得七零八落,而他正背对着自己趴在那儿,白皙光滑的背部luǒ露在外,上面还有几道玫瑰色的抓痕。
“夜。”风舜轻轻唤了一声,爱怜地将辰夜抱入怀中。辰夜闭着眼睛假装昏迷,因为他觉得自己太丢脸了,实在无法以这副模样面对心爱的人。
风舜脱下披风裹住辰夜,然后抱着他走了出去。黑衣人上前关好牢门,目光复杂地盯着二人,只见风舜冷着一张俊脸道:“这几名囚犯今晚就拖出去斩了,斩首之前,把他们的手脚都砍下来喂狗!”
“是……”黑衣人低头表示顺从,而牢里那几个囚犯则吓得连连求饶。
冬日之夜,寒风呼啸。
风舜一路紧紧抱着辰夜,生怕他着凉。终于进到温暖的房间内,风舜将辰夜放在舒适的大chuáng上,抚摸着他的脸颊道:“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