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拖延,找借口道:“这……我来的匆忙,身上并未带官印!”
赵德哼了一声:“贾大人是不愿帮本王,想要和隔壁那个白痴一起混了?”
贾涉道:“实在是来的匆忙,未曾带印……不如这样,我回去取了官印再来?”
赵德嘴角露出一丝yīn森的笑容来,他将桌子上的果盘等物一并扫落,取出笔墨,将笔塞到贾涉手中:“贾大人可以先署名画押,官印之事,本王自有办法!”
贾涉抓着赵德塞过来的湖州láng毫,却迟迟不肯下笔,他原本只以为赵德找自己过来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所以茶水瓜果未曾入口,又处处提防。却万万没有想到,赵德要gān掉的,竟是文善。
赵德按着贾涉的肩膀,道:“本王听说贾大人路过舒州的时候,曾经遇到过文善。莫非贾大人原来不爱钱,还是喜欢男人,要不要本王在chuáng上满足大人?”
贾涉在心中思来想去,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安全更加重要,想要落笔,却仿佛见到了文善被陷害拷打的qíng形;待要不落笔,赵德现在就不会放过自己。
他一边想,心中怒火一边上涌,压下去再涌上来,想到文善当日说“下官习文练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报效国家”时,心中愤怒竟似火山喷发,难以自控,他猛的将笔摔在地上,拍案而起:“cao你妹!老子不签!”
赵德冷笑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转身,拉开厅门,朝着隔壁喊道:“大哥,贾大人找你!”
赵不愚浑身一抖,提着裤子就朝这边跑来,冲入房中,二话不说就把贾涉抱住。
贾涉寒了脸,盯着赵不愚:“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要你好看!”
赵不愚浑身一个哆嗦,手只一松,便听见赵德在后面笑道:“大哥,贾大人这是在害羞,他心中爱你爱的要死呢!”
赵不愚即刻将贾涉紧紧的抱住,赵德将门关好,看着贾涉的外衫被扯掉,yīn笑道:“贾大人,本王早就说过,二选一,你没得选!”
贾涉拍了拍赵不愚的背,笑道:“景王殿下不要着急,你送我出府,我跟你好好的玩儿!”
却只见赵不愚双眼发红,装若癫狂,根本不听贾涉的话,只凑过来乱亲,手还迫不及待的将贾涉的衣衫撕掉,撕拉的裂帛之声,在空中响起。
贾涉怒视赵德:“你!?”
赵德抱着胳膊,笑道:“贾大人,你这么jīng明,在这里水也不喝,菜也不吃,本王就是想暗害,也害不到你!所以那chūn药,只有给我这个好大哥用了!”
贾涉已经被赵不愚按倒在chuáng上,裤子被扯下,上衣也被撕裂。
赵德叹道:“贾大人,你何必呢?除非你通敌叛国,否则最终也只能臣服于本王,何必要闹成现在这副样子?”
贾涉呸了一声,怒道:“赵德,你少做梦!”
赵德拉起自己的衣摆,指着高高昂起的下身,啧啧摇头:“其实本王也硬了,但是本王很有自制力,没有朝你扑过来,因为我知道什么事qíng可以做,什么事qíng不能做。贾大人,本王劝你也要像本王学一学,知道什么事qíng能做,什么事qíng不能做!”
贾涉已经被赵不愚扒得半luǒ,露出胸前的两点,赵不愚尽qíng的吮吸着贾涉的rǔ头,手已经摸到了贾涉的xué口,却忽然轰的一声,厅中大门被撞的粉碎,一个灰色的影子随着飞散的木屑一齐闯入厅中。
那影子一入厅中,便朝着贾涉身上的赵不愚抓去,嘭的一声,赵不愚重重的落地,依旧神智不清,还在叫着:“gān你,gān死你!”
贾涉抬头,只见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将自己扶起,一件披风落于自己身上。
贾涉心中些微有些诧异:“鹏飞,怎么是你?”
顾鹏飞握住贾涉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贾涉甩开顾鹏飞的手,径直走到赵德面前,扬起手,啪的一个耳光清脆的扇在赵德的脸上。
赵德咬牙切齿:“贾涉,你竟敢打本王!”
贾涉怒道:“老子打的就是你!想要我跟你合作,门都没有!你给我等着,老子不整死你,就不姓贾!”
赵德冷笑一声,一声口哨,王府中的侍卫齐聚过来,将小厅团团围住。
赵德指着在地上打滚的赵不愚,道:“贾涉竟然谋害亲王,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