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鹏飞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心,忍不住反胃,贾涉却吻得兴起,开始动手扒衣服,不大一会,便将顾鹏飞的衣服给扒了个jīng光,火光下,健硕的男子,身材匀称,胸肌宽阔,腰肌紧致,大腿笔直,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只可惜胯间那物,软软的垂着,没有半分兴奋的征兆。
饶是如此,贾涉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又去胡乱摸了两把,道:“顾将军,下官实在是,仰慕你很长时间了……今夜月色如此美好……”
顾鹏飞冷哼了一声,不去理会贾涉的胡扯,贾涉又亲又摸,还拿手去揉搓着顾鹏飞的那物,正自兴奋的时候,忽听得顾鹏飞沉声道:“贾大人,把我身上软筋散的毒解了!!”
贾涉不明所以,抬起头,问道:“为什么?”
顾鹏飞忍住心中不住翻涌上来的恶心感,神色漠然,道:“你看我下面,我想cao你!”
贾涉低头看去,刚刚疲软的那物,在自己的又亲又摸之下,竟颤巍巍的耸立着,他拿手轻轻一碰,那物坚硬犹如铁枪:枪身青筋环绕,好似蛟龙;枪头棱角分明,圆润饱满,上面带带着自己的涎液,正是一柄杀人饮血的利器。看得贾涉心花怒放,后庭发痒,喜难自抑。
贾涉眼珠一转,连声笑道:“顾将军你终于回心转意了?不枉下官这些日子一翻苦心……”
顾鹏飞喝道:“少废话!你还要不要我gān你了?解药拿来!”
贾涉起身,从酒壶里到了一杯酒,双手奉到顾鹏飞的唇边,顾鹏飞一饮而尽。
酒才一下腹,顾鹏飞就觉得自己浑身力气再次回来,他唰的站起,一句话也不说,啪的一巴掌,便扇在贾涉的脸上。
贾涉一张清秀的脸,即刻肿成了猪头,却还不知死活的想往上靠。
顾鹏飞满脸都是鄙夷厌恶之色,重重的朝着贾涉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怒斥道:“误国jian贼,无耻小人!本将平时看在你是我上司的份上,处处容让。你这狗贼,竟敢打爷爷的主意?本将今天就杀了你这狗贼,为民除害!!”说毕,挥出一掌,带着烈风,直拍向贾涉的头盖骨。
贾涉吓得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下,闭眼待死,岂料掌风骤然而止,顾鹏飞的身子,晃了两晃,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贾涉听见响声,忙从地上爬起,拿脚去踢了踢顾鹏飞两下,见他果然没有任何反应,便又狠狠的补上两脚,咬牙切齿道:“顾鹏飞,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才不会给你真正的解药!这解药中还混着迷魂散,你就等着昏睡一个月吧!!待对岸的鞑靼军退了之后,我就跟皇上说,你战死沙场,尸骨无存!那时候,本官有的是时间和你玩儿!!”
贾涉正在帐中幻想以后如何肆意摆弄顾鹏飞,却听见帐外再次传来高喊声:“贾大人,军qíng紧急,军qíng紧急啊!!”
贾涉走出帐外,命自己从京城带来的贴身侍卫将顾鹏飞关押起来,自己又带了两名心腹,朝那个前来报信的探子问道:“军qíng?鞑靼人不是都撤兵了么?有什么军qíng?!!”
那探子浑身是血,头发披散,沾着碎雪,背上还cha着一支羽箭,跪在贾涉面前,嘶声道:“鞑靼人渡江了,鞑靼人渡江偷袭!!足足有五百艘战船,先锋部队,马上就要抵达江岸!!”
贾涉还是不信,转头对自己身边的两名心腹笑道:“嘿嘿,你看这人,可是睁眼说瞎话呢!鞑靼人怎么会偷袭?也罢,咱们就去江边看看,反正也闲着无事!!”
贾涉的两名心腹紧紧跟随,其中一名叫做赵京中的,忍不住问道:“大人,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鞑靼人不会偷袭呢?”
贾涉一笑,拍了拍赵京中的肩膀,道:“你这两天不在军中,有所不知!我在五日前,已经和鞑靼人的四王子烈匕图议和了!他当大汗的哥哥前些天死了,他要带兵北上,回去和他的几个兄弟争汗位。为了让他顺利离去,我许诺他只要退兵,便会每年给他银二十五万两,绢二十五万匹,还特意送了两箱珠宝给他做定金,你说他既然急着回去争汗位,又收下了我的珠宝,怎么会突然发兵偷袭,挑起战事呢?”
赵京中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贾涉有恃无恐的原因,他随即眼珠一转,对贾涉打拍马屁道:“大人妙计啊!!鞑靼大军只要一退,大人便可上报大败鞑靼军,到时候,大人有了这个泼天的功劳,皇上一定会给大人加官进爵,恩宠无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