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许南山笑着打断他,“谣言不可尽信。”
司子平颇感失望:“不是那样吗?”
许南山:“人小姑娘还是很有灵性的,虽然是投资方塞进来的,也没有那么一无是处,骆清翔跟她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司子平:“这么说,还是有一部分是真的了。”
罗雨石举手道:“那我问个谣言。”
许南山:“什么?”
罗雨石指指乐生:“我问他,前如意珠宝董事先生,没问你。”
乐生抬起头来,带着询问看着罗雨石。
罗雨石说:“听说之前徐胤全那个案子,已经审完宣判了?判了徐胤全好几年?”
乐生用手语比划了几下,许南山会意地替他翻译道:“刚审完,因为有妈提供的证据,徐胤全的罪名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是量刑不确定。前阵子闭庭,给他判了有三年。”
罗雨石说:“三年,不长啊。”
许南山说:“是不长,不过他这以后就算出来,也要背着这个污点了,这才是最可怕的。”
罗雨石:“那他那个女儿,徐凝,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徐凝退出娱乐圈之后,许南山就不了解她的情况了,他和陆一鸣也没有再联系过。
小何插嘴道:“我看到有狗仔跟拍过她,她现在基本上是被她妈给看起来了,很少外出。跟她男朋友也分手了。”
司子平:“她男朋友?”
小何看了许南山一眼:“哦……就是,她之前有个绯闻对象,那是她男朋友,现在也分手了。”
罗太太蹙眉说:“要我是她男朋友,也要跟她分手,这女人脑子不正常。”
许南山道:“那也未必就是她的问题,她男朋友跟她半斤八两。”
许南山跟乐生说过陆一鸣,察觉出许南山提到这人时,不太开心,乐生往他碗了夹了一筷子宫保鸡丁,笑着说:“吃饭,别提那些了。”
罗太太笑道:“对,难得聚一下,不谈这些不开心的,咱们说些有趣的。”
“你们几个都没带过孩子吧?刚开始,榆雁都是我带,不过我生完榆雁之后,有点产后抑郁,经常哭,一开始石头不理解,我就让他自己带带孩子,没到一天,他就说不行了。”
罗雨石无奈笑着说:“这么大点儿的孩子是真难带,一刻也不能安生,不是哭,就是要吃奶,一会儿又要换尿布,太费劲儿了。”
小何说:“那怎么没找月嫂来带?”
罗雨石说:“刚开始是有的,后来她觉得有了月嫂,我就不关心孩子了,就把月嫂辞了,每天我下班后,要我一起带。”
司子平说:“弟妹现在是全职在家带孩子?”
罗太太点头:“孩子小,总要人看着。等大一点,不用二十四小时都看着了,我再看看工作的事。”
几人聊了会儿养娃日常,又聊到乐生的基金会,一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
隔天便是许南山第十张个人专辑《洗礼》的签售会。
许南山早早地由化妆师化了妆,就跟助理和经纪人一起去了签售会现场。签售会是一早就放出了消息的,绝早就有人来现场等着,队伍蜿蜒曲折排出几百米,差点影响交通,幸好有警察来维持秩序。
这天许南山戴着鸭舌帽,穿了件淡紫色的短袖衬衫,衬衫衣摆扎在裤腰里,七分裤下露出一截小腿。衬衫左边胸前的口袋里插了只钢笔,钢笔还是乐生给他买的。
许南山在保镖的簇拥下,才在人前露出一个身影,排着长队的粉丝就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男人这一身装扮很显年轻,看着就像二十四五似的,他低着头,压低的帽沿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张含笑的唇,和削尖的下巴。
听到叫声,许南山抬起头,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来,食指竖在唇边,笑道:“别太吵,安静一点。”
鸭舌帽的帽沿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男人的五官更显得立体了。
粉丝们都很听话,听他说安静,果真压低了声音。
许南山笑道:“真乖。”
这两个字将近处的几个老粉砸得面红耳赤,心神荡漾,恨不得整个人当场化作尖叫鸡。
这不是许南山第一次签售会了,因此流程什么的都很熟悉。正式开始后,粉丝们便按照顺序依次上来,签名、合照,或者拥抱。
以往许南山其实并不喜欢签售会这个流程,累,一天下来,一个名字写了无数遍,写得都快不认识许南山这三个字了,字迹也从行草变成狂草,胳膊都要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