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诚走进屋子时,赵成义正百无聊赖地趴在chuáng上,两眼发直,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
祁明诚直接走过去,在赵成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拍得不轻,还发出了“啪”的一声。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赵爷爷的屁股就能摸了?赵成义眯着眼睛,正想要看一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人如此没规矩,就见祁明诚笑眯眯地站在他的chuáng边。赵成义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义弟怎么会在这里?
“很有本事嘛!自己把自己抽成了这样?”祁明诚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赵成义的背上,鞭痕纵横jiāo错。即使都已经在结痂了,但一道道深色的痂痕使得他的后背看上去更加可怖。这不是祁明诚第一次在赵成义的背上看到这么严重的伤了。当赵成义还是阿灯时,阿灯被买回来的第一天,祁明诚就见过他后背上有鞭伤了,那时的他很同qíng阿灯。而现在,他觉得很心疼。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感qíng不一样了,祁明诚心中的难受劲儿也就更多了。
赵成义忍不住朝门口看去。
“你放心,外头都是我们的人,我让阿顺在门口守着了。”祁明诚说。赵成义这边本来就没什么人,荣亲王虽说看重他,可是荣亲王和他的侍卫幕僚们都忙得飞起来,就只雇了两个当地人照顾他。
赵成义把脑袋转到了另一边,保持着趴在chuáng上的姿势,说:“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打我吧。”
祁明诚简直要被赵成义这无赖的样子气笑了!他心里确实不痛快,便一屁股坐了chuáng边,弯下腰,凑近了赵成义的耳朵,小声地说:“你这个呆子!你单知道要自领鞭刑来赎犯上之罪,你怎么就不想想,你明明立了功,却还要受罚,这不是陷荣亲王于不义之中吗?显得他心思狭隘容不得人一样!”
赵成义猛得把脑袋转了回来。祁明诚说的这种qíng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啊!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祁明诚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水囊,递给赵成义,说:“起来!先喝水!”这是融入了灵水的水。
赵成义还是直直地盯着祁明诚,仿佛一副被吓住了的模样。
“快点,先喝水。我再给你详细地说一说其中的勾勾绕绕。”祁明诚说。
赵成义仍是一言不发地看着祁明诚,仿佛祁明诚说的那种qíng况太危急了,他根本就无心喝水。
祁明诚心软了,说:“放心,你这次做得很好,并没有留下什么后患。你喝过水,我再细说。”
祁明诚其实也不是故意要吓赵成义的,他只是气赵成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赵成义晃了晃脑袋,说:“我、我确实有点渴了,不过我的手被绑着,起不来。那个,你先帮我解了绑,再扶我起来喝水。我、我后背太痒了,这手要是不绑着,我就老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抓痒。”
其实,赵成义哪里是真的被吓住了啊,他根本就是起不来啊!
祁明诚这才注意到赵成义此刻的样子。赤luǒ的上身,被束缚的手脚,很羞耻的捆绑play。
祁明诚:……
第66章
认识了赵成义这么久,祁明诚终于发现了赵成义最大的弱点——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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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愈合时的那种瘙痒感,一般人忍忍也就过了,但赵成义就觉得很难受。如果赵成义手头有事qíng要做,让他顾不上关注自己的伤口,那也就罢了,像这样每天只用躺着养伤时,他就觉得不能忍。祁明诚无语地看着赵成义在chuáng上扭动着,像是一只病怏怏的蚕宝宝。
“你真的不帮我解开吗?”赵成义问。
“再让我好好欣赏一下。”祁明诚说。
赵成义觉得很无语。是兄弟不是?是兄弟就不能专挑别人的笑话看啊!
祁明诚又在赵成义的屁股上拍了下,赵成义沉默地看了祁明诚一会儿,无奈地把脸埋进枕头中。祁明诚顺手又在ròu最多的部位拧了一把,说:“你这任人宰割的样子可不多见,我要多占点便宜。”
好在祁明诚没有闹上太久,很快就帮赵成义解开了布条,然后让他把白开水喝了。
赵成义砸了砸嘴,说:“水里也没加什么东西啊?你辛辛苦苦赶过来,就为了让我喝两口水?”
“不然呢?就你这状态,能喝酒?还是能喝鱼汤?有水给你喝就算不错了!”祁明诚说。
赵成义盘腿坐在chuáng上,想起祁明诚不久前说的话,收起了一副笑闹的模样,问:“你之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什么陷荣亲王于不义之中……我怎么就没听明白呢?是我做错什么了?你再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