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成昨天一直说要当面感谢你!”霍遇白扬起唇角,沉声道:“说起来,如果真的袁波在袁家长大,倒未必有今天这样,他虽然受了多年的苦,到好歹长成一个不错的人,反观假袁波,虽然如母亲所愿,享了很多年的福,却生成这样的人,要知道袁天成这人不学无术,吸毒玩女人,样样都来,我很怀疑,没了袁家的经济支持,他到底该怎样活下去!”
般若点头道:“不知道他们一家人后不后悔当初的做法。”
霍遇白语气冷淡:“这只有他们自己会知道。”
“确实是自作自受!”
两人聊到这里,般若忽然察觉到一股煞气袭来。
般若疑惑地转头看向四周,奇怪!一家火锅店而已,怎么会有这么qiáng的煞气!而且还是突然袭来的!难不成这店里要出什么事qíng?
般若正想着,只见越来越多的煞气围绕进来,而后这些煞气全部聚集在了包厢周围。
般若最近都在忙着高考,很少帮人化煞,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这么qiáng的煞气了,这么qiáng的煞气,如果真的发生灾祸,出的可不是普通事qíng。
她如临大敌地盯着这煞气。
服务员过来倒水。
“那包厢里有人聚会?”般若问服务员。
服务员瞥了她一眼,笑着说:“是啊!今天是我们老板娘的生日,老板和一群朋友在里面为她庆生呢!”
说完,仿佛是认识霍遇白,她又说:
“我们老板娘可真幸福呢!过个生日,老板送了她一个名牌包!据说值好几万呢!我们老板人长得帅又有钱,对老婆还好,只能说老板娘太幸福了!”
“二爷,聊什么呢?”
说话间,一个跟霍遇白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衬衫,衬得身材十分有型,手上戴着一块金标,发型和穿着都十分讲究,看起来是个名门贵公子。
“昌河。”
许昌河看了一眼般若,微微笑道:“怎么从来不见你把女朋友带出来?朋友聚会也不见你来,原来都是偷偷带女朋友出来约会啊。”
“她比较忙。”
许昌河滞了一下,大忙人霍遇白居然说别人忙。“忙?忙什么啊?”
霍遇白倚在沙发上,而后双手jiāo叠,沉声道:“高考!”
“高考?”许昌河差点没一口大姨妈喷出来。“二爷,老牛吃嫩糙啊你!”
他说了这话,霍遇白却不见丝毫不悦,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许昌河见状,立刻不再说话。
“我的意思是这姑娘年纪很小。”
霍遇白眉头紧锁。“我也不老。”
“跟18岁的小姑娘比起来,多大都算老!因为我们这样的人,早就没有青chūn了!”
正说着,许昌河察觉到般若一直看着自己,他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眼般若,调笑道:“姑娘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难不成觉得我比二爷长得帅?”
般若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那倒没有!”
许昌河被堵了一下,不由咳了咳:“幽默感哪去了?”
“我向来爱说实话。”般若语气淡淡的。
许昌河笑了:“我忽然明白二爷为什么喜欢你了。”他安排好服务员为他们服务,而后说:“那行,你们继续吃吧!我让厨房早点给你们上菜,二爷,今天我老婆生日,我请了她几个朋友一起为她庆生,就不请你过去了。”
“你忙你的。”霍遇白沉声说。
般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霍遇白见状,背往后一倚,深眸微眯,懒懒地说:“怎么?不会是真的觉得他比我帅吧?”
般若闻言,笑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醋坛子都倒了好一阵子了,才闻到?”
第一次见霍遇白开这样的玩笑,般若不觉有些新鲜,她扬唇笑道;“他跟你不能比!”
这话似乎取悦了霍遇白,他扬起手表,沉声道:
“从他出现到他离开,一共6分钟,你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从未离开,告诉我为什么。”
般若沉吟片刻,而后说:“我只是在想,这位许先生真是艳福不浅。”
霍遇白没有惊讶,他思索片刻,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