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仔细端详带着谢晖面具的霍华德,那双和霍华德一点都不像的综褐色眼睛明明看起来充满了正义和军人的英朗,但是她还是在里面看到了独属于霍华德的那种,扭曲的嚣张和疯狂。
路漫漫当做一副什么都不知qíng的样子,走进了这间卧室。
房门刚一关闭,谢晖就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脸上面无表qíng,但是心里却在酝酿着晦暗的波涛,刚才谢琇莹看他的视线让他很不舒服,心里的bào戾几乎压制不住,想要剥开她的身体。
这个女人,真的是暖暖吗?
暖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吗?
霍华德属于shòuxing的那部分本能告诉他,如果谢琇莹真的是暖暖的话,那他很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暖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路漫漫累了一天,这具身体又不像是零一样开了挂,只是个普通的贵族小姐,体力消耗很大。
刚一进屋,她就忍不住脱下了厚重的礼服,摘下了头上沉甸甸的装饰。
等弗兰西斯回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小妻子已经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
屋子里温度适宜,所以她什么都没有盖,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宽松的v领睡衣。
弗兰西斯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她的领口处。
谢玉致小姐的身体发育得非常好,窈窕动人,腰肢纤细,但是胸脯和臀部却丰满诱人。
深v的领口下,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两团莹润的凝脂,尤其是,胸口的位置还垂着一颗黑色的珠子,闪烁着神秘而深邃的光芒,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诱人。
弗兰西斯本以为谢玉致年纪还小,应该是个青涩的小娃娃,想不到事实远比自己当初设想的要好得多。
只是,这警觉xing也太差劲了,自己都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还能睡得一脸享受,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弗兰西斯微微蹙眉,身上可怕的压迫力肆无忌惮地朝chuáng上的那个女孩压去。
这下,路漫漫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再不醒就不可信了。
chuáng上的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的睡意朦胧,但是看到chuáng前高大的人影,终于猛地清醒过来,一脸惊讶地问:“你怎么在……”
她本来是想问“你怎么在我这里”的,但是话未说完,她就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女孩一脸“原来我已经结婚了啊”的失落,讷讷的闭了嘴。
弗兰西斯又蹙了一下眉,和自己结婚,让她很失落?
他宁愿自己猜错了,但是她的脸上就是这么写的。
弗兰西斯没理她,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新婚之夜,dòng房花烛,总是包含着无限的暧昧旖旎,只设想一下这几个字,就能脑补出一场香艳无边的画面。
但是这个前提是夫妻两个都qíng投意合,有qíng人水到渠成的结合,当然是最完美的事qíng。
但是谢玉致和弗兰西斯可不是这样的。
弗兰西斯对上新婚妻子惊恐的视线,解扣子的手不由得一顿。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圆溜溜的,毛绒绒的睫毛挂在她的脸上,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但是作为被她恐惧的对象,弗兰西斯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管之前是什么qíng况,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那就应该拿出做妻子的义务来。
当然,他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会尽到做丈夫的义务。
弗兰西斯收起解扣子的手,就看到小妻子立刻松了口气,然后,他接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咳咳咳!”
刚松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被他的这句话卡到了喉咙里。
路漫漫剧烈的咳嗽起来,头摇得像拨làng鼓,“不……咳咳……不要,我告诉你……你敢对我无礼,我就……我就……”
弗兰西斯嗤笑一声,为她的词穷。
“过来帮我脱衣服。”华国的传统服饰非常繁琐,尤其这还几乎是最高规格的结婚礼服,更加繁琐得要命,弗兰西斯讨厌这些复杂的扣子和系带。
顿了一下,他又接道:“不碰你。”
这句承诺终于让一脸惊恐抗拒的女孩安静了下来,她将信将疑地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