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裴迎真一手搂着她,一手摇着簪子笑道:“他再有几年也该知人事讨媳妇了,让他早些知道也好教导是不是?”
“胡说八道!”他今日里当真是喝多了乱说话,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能说通了,阮流君急的去勾他的手,“快还给我……别闹了!”
裴迎真却将拿簪子的手在背后一背,搂着阮流君的肩将她扣在榻上对门外的庭哥儿扬声道:“你找你阿姐有什么事?”
庭哥儿在外道:“我看完房子了,一个人好无聊,想找阿姐和裴迎真大哥一块玩。”他又好奇的问:“裴迎真大哥你跟阿姐在玩什么?都不带我。”
阮流君挣了挣身子被他扣着,就听裴迎真笑盈盈的望着她,意味深长的对庭哥儿道:“我同你阿姐不是在玩,是在办一件大人才能办的大事……”
阮流君的脸登时烧了起来,用力拧了裴迎真一下,裴迎真捉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亲了她一口又道:“你要是无聊就让阿守和香铃带你去玩,等会我与你阿姐办完了事儿便去找你。”又扬声喊:“阿守!”
阿守在外忙应了一声:“少爷我在呢,庭少爷不爱跟我一块玩。”
“阿守不好玩。”庭哥儿委屈道:“我不喜欢跟阿守玩,我就进去不打扰你们办事行不行?”
阮流君便小声道:“不要闹了,快起来吧,我也该回府去了。”
裴迎真竖指在她嘴上“嘘”了一声低声道:“不许说话。”又扬声对庭哥儿道:“后院的池子里养了两只老guī和小马驹,你去瞧瞧喜欢不喜欢,若是喜欢那匹小马驹就给你骑去。”
庭哥儿登时喜道:“真的吗?真的给我骑吗?是什么颜色的啊?”
裴迎真便又喊阿守,“你带庭少爷去看,仔细些别让老guī咬了他。”
阿守忙应了一声。
阮流君不放心又提声道:“让香铃给庭哥儿披好披风,别着凉了。”
“披着呢。”香铃应了一声:“小姐放心吧。”
那外面就想起了庭哥儿小跑的声音,和阿守喊他慢着些别摔了的声音,片刻后外面只听风声呼呼,又重归寂静。
裴迎真搂着阮流君在榻上一滚将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按着她的头就是一亲。
阮流君趴在他身上羞臊到了极致,也不敢乱动,只急道:“裴迎真!不许再闹了,一会儿庭哥儿该困了,还是要早些回府的好。”
裴迎真揽着她的细腰,舍不得她离开半寸,却也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不闹了,正经的与你说说话,你再多留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弹幕里忍不了了——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今天的裴迎真八岁,不能再多。
霸道总裁:不是说再成熟的男人一旦谈恋爱之后就是个三岁的小公举吗?看来非常科学。
来看裴迎真:我真怎么样都萌!
咖啡不加奶:23333现在的裴迎真让我想起了我男旁友,上班的时候人五人六,回家后是个六岁的小公举,比我还少女。
jian臣爱好者:嗨!防不胜防的出了弹幕的狗粮,拒绝!
阮流君看着他那副与平日完全不同的神qíng,忍不住笑了,只觉得他今日灌了酒倒像个十六七岁的模样了,“那你放开我,我理一理发。”
裴迎真倒是真放开了她,抱着她放在榻上道:“我来帮你理。”
阮流君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散的不能入目了,脸红的低着,背过身去伸手将衣服一点点的理好,重新穿好,忽觉脖子一凉,裴迎真便在身后将她那一头散发揽到了她的背后,她忙要转过头去,“我自己来。”
“别动。”裴迎真扭过她的头,让她坐好,从那妆奁匣子里取来梳子和菱花镜,将她的发拢好,一点点的梳着,“你只管坐好了就是。”
阮流君担心的问道:“你会梳头发吗?”
裴迎真在她背后笑了一声:“不会,但你可以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
阮流君拿过腿边的菱花镜,歪了歪镜子,从那镜子里看背后的裴迎真,只见他低垂着眼,梳的又小心又仔细,抬起眼来对她笑道:“若是梳疼你了,你要说。”
那红帐应的两个人眉眼一片绯红,阮流君瞧着他心中伸出无限的浓qíng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