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他今天只是想来看看郁冬身体qíng况,毕竟一个365天连休假都会来值班的男人居然罕见的请假了,他有些担心。
抱着这样想法的他,再次被亮瞎了狗眼。
“呵呵。”董煊重新坐回沙发,“你叫郁冬?这名字咋写?”
“我……你……”曲闲被憋得说不出话来,他长久以来苍白的脸色此刻烧得不像话,他深呼吸两次,气息终于平静下来。
“浓郁的郁,冬日的冬。”
“哦,我叫董煊,糙字头的那个董,煊是火字旁加一个宣传的宣。”
曲闲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报警。”
“呵呵,”董煊嗤笑两声,身体呈瑟缩状,“怕,怕死了。”
“……”
“去做饭。我饿了。”董煊站起身,推着曲闲进了厨房。
“你今天别想耍花样。”董煊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说道。
“你gān什么!”曲闲炸了毛,“滚。”
霎时,黑色的硬壳□□就不知从哪里出现了,抵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嘴里吐着恶狠狠的话语,“你想死就直说。”
曲闲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慌张,他qiáng装镇定,“你到底想gān什么?”
董煊皱了皱眉,收起了枪,“没想gān什么。”
说着,曲闲看见他脸上表qíng突然扭曲起来,下一秒那眸子中就满是狠厉之色,只见他从灶台上拿起一根绑蔬菜的绳子,快速绑住他的双手,拧了个麻花,打了个死结。
看到曲闲挣扎的笨拙样子,他的眉头舒展,犹如看待一件艺术品一般,柔和的对他说:“开始做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花式抖腿求撒花啊啊啊,不造说啥随便说点也行,感觉自己在单机QAQ
话说今天看了圆桌派,嗯,丹青老师好棒
☆、辣个歹徒有病(三)
被绑住手的曲闲没能捕捉到董煊的脑回路,却成功的把锅打翻,烫了两人一身。
四目相对,尽是无言,当然曲闲是无语。
董煊快速给他解了绳子,眸中满是让曲闲觉得怪异无比的柔qíng,他安置好曲闲之后,自个做饭去了,曲闲也冷着脸跟在他身后。
董煊看着他的样子不知为何笑了起来,炒菜的整个过程视线几乎就是黏在他的脸上,导致最后端出来的菜是黑乎乎的一片。
曲闲抽了抽嘴角,皱着眉头,咽下去了。
“他很奇怪。”曲闲道。
“哪里奇怪?”系统出声,“我这边数据一切正常。”
系统继续深以为然,“嗯,不过行为是很异常,可能是个神经科逃出来的。”
“……”
曲闲啪的一声放下了筷子,震得坐在对面吃的同样直皱眉的董煊怔了怔。
“怎么了?”董煊忍不住问了句。
“饱了。”曲闲冷着脸回答,说着就转身去了卧室。
“你gān什么?”董煊立马放下碗筷站起身,凳子在这大理石地面上哗啦出刺耳的声音。
曲闲僵硬了身子,“睡觉。”
董煊快速拦过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哦,一起啊!”从昨天开始就同吃同睡同撒的两人,这会子当然没有不能形影不离的理由。
“我明天要去上班,”曲闲紧握双拳,努力忍着将要爆发的qíng绪,脸上一片冷凉,镜片下的那双细长的双眸微垂,更是让人看不出喜怒。
“哦?”董煊的脸凑得更近了,“可以啊。”
他话锋再次陡然一转,“不过,你想上班也可以。总的要点彩头。”
“什么?”
董煊望进他清澈的眼眸,注意到上下扑扇着如同小扇子般的浓密睫毛,这一上一下的,直撩到了他心尖尖。
鬼使神差的他竟上前啜了一口,细微的触感触碰唇瓣,他意犹未尽的缩回头。
曲闲惊得退后了一大步,他眼中满是戒备。
殊不知,这幅禁yù的模样也让董煊的心如同燃烧的火把,在狂风中愈燃愈烈,那邪火蹭蹭蹭的往一个地方涌去。
他上前猛地将其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卧室,重重的把纤瘦的男人扔进铺满软软的被子上,整个人ròu眼可见的陷了进去,他立刻欺身而上。
身下男人拼了老命的挣扎也随之而来,手脚并用,毫无章法的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