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背后一具熟悉味道的温热身体贴上来,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箍住了,董煊搂着他在地铁门关上的最后一秒挤进了人群。
“你,你怎么跟来了?”边上有人往曲闲这边挤了挤,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殊不知直接掉进了董煊的怀里。
“呵呵。”董煊坏心眼的将手cha|进口袋,右手直接握住上面横杆,姿势潇洒的在这群拥挤人堆里鹤立jī群。
曲闲的四周皆是人,人挤人,他不愿意和他们有任何肢体接触,可后退一步又撞进了董煊的怀抱了,一时之下,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绷紧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时不时地倾倒。
地铁不停的到站,越来越多的人涌上来。四周密不透风,曲闲有些呼吸难受。
只听见嘈杂的车厢内,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后,一具熟悉的温热而壮实的身躯贴近,用力的将他拥住,似是有着qiáng烈占有yù一般,qiáng行将他的头埋进胸膛。
曲闲听见两人各自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一时间五味陈杂。
终于到站了,曲闲挣扎着想要推开,那只有力的手臂还是紧紧地搂住他,箍住他的腰身,路过车厢门口时,路人纷纷侧目。
曲闲紧抿双唇微垂眼眸低下了头。
“郁,郁哥?”熟悉的声音响起,曲闲抬起头,看见王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条件反she的想要挣开束缚,殊不知董煊先开口说了话,“你好。”
“啊!你好,你好。”王争受宠若惊的说道。
“嗯?”王争这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举动,霎时瞪大了眼睛,“郁,郁哥。”
董煊很满意他的这种吃惊,笑着补充了一句,“我是他的男朋友。”
“!!!”王争整张脸呈放she状,诧异的看着两人。
曲闲一脚踩上董煊的脚背,泄愤似的威胁到,“你这个疯子!变态!”
王争:“!!!”然后迅速的遁走了……
“怕你报警!”董煊懒洋洋的说道。
“我不会报警!”曲闲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碰我,很恶心!”
董煊脸上渐渐沉下来,“收回这句话,我可以原谅你。”
“你先把手放开。”曲闲藏在那镜片后面的双眸晦暗不明。
“当然。”董煊十分配合的松开手,“可以。”
曲闲转身就走,他朝着自己的诊室疾步而去。董煊cha着口袋大步跟随,硬是和他挤了同一个电梯,在上班的时候硬是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边上,时不时的在他耳边说些污言秽语。
曲闲忍无可忍,他刚看完前一个只有13个月大的婴孩,在下一个病人还未进诊室之前猛拍桌子,“你到底想gān什么!给我滚!”等他发泄完之后,神志猛然警醒,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颓然的坐回了椅子。
坐在对面桌的王争默默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上午好不容易看完诊,曲闲嗓子都gān的生疼,刚想喝点水润润喉咙结果下一秒就舒服了。
哦,他忘了,系统可以调节身体的疲劳状况。
还没来得及和系统道谢,整个身子就被董煊提起来放到了桌子上。他吓得浑身寒毛耸立,僵硬的一动不动。
董煊好笑的看着他,犹如在看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他站起身将门反锁,开始对着那个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加以热烈的吻。
曲闲紧绷着身体,立马感受到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舔舐他雪白的牙齿,然后啃咬他的唇瓣,来俩回回,一不留神,就钻进了更为广阔的地界。
曲闲被吻得意乱qíng迷,就连唇瓣之间的触碰都能让他立刻有了反应。
而那直冲大脑的兴奋和刺激让他无法轻易抽身而去。
……
一吻结束,两人额头相抵,均气喘吁吁。眼看着那双大手有往下的趋势,他凭着最后一点神志,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口,“你要gān什么!”
“gān你!”说着,董煊将他推倒在了桌子上,桌上的书籍文具等纷纷掉落在地上,他欺身而上。
“你疯了!董煊你疯了!”曲闲猛地推开他凑近的脸,狰狞着,大声吼道:“这里是医院!!”
“呵呵,我知道啊!”董煊越来越恶劣,“而且也被你猜对了,我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