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更直接的……抵着他的那根手指一声招呼都不打地捅了进去。
何修:!!!
“好小,进不去吧。”男人撤了手指说。
何修松了口气,一直咬着的下嘴唇也松了开,“没关系,那就……”
“护手霜可以吗?”
何修一脸懵bī:……“诶?”
他回头,看到男人从chuáng头柜里翻出一支护手霜,然后毫无障碍地抹到手指上,接着往里头捅。
“等等!”何修从chuáng上撑起身体,不得不叫停,艰难地扯话,“我觉得,其实没必要这么快,我们可以探索正面,这个后面就……”
结果男人从善如流地将他翻了个身,像是实行过无数遍的那样,将他修长结实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拉下裤链,放出了某只硬得厉害的猛shòu。
何修:……不对,这发展有点,
“不是,你等一下!”
男人可能压根儿没听见,握住何修细腻柔韧的腰,低头注视着身下人开拓后湿润微张的那处,扶着小方岩就往里cha。
何修整个人简直要疯了,这尼玛,实在快的有点离谱!处于自卫,或者是羞耻什么的,总之,何修将手伸了下去握住方岩,阻止了他的动作。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就在他的手碰到小方岩的时候,本来硬得厉害的那玩意儿立刻就软了。
何修:……
“你说过不动的。”
方岩将何修的腿放了下来,在黑暗中静静地控诉道。
软了好啊,何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听着方岩的语气又莫名心虚,“我就是手贱,下次注意下次注意……那什么,很晚了我们睡吧。”
方岩“嗯”了一声,将他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压到头顶。
何修:……这个姿势,怎么感觉这么不妙。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何修的预感实在是准。
“你……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何修大张着腿被某个硬物入侵的时候,嘴里断断续续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分钟,才一分钟啊,这就又硬了?!
方岩一言不发地继续往里cha。
“慢,等……不是,你丫轻点啊!”何修吃痛,整个人却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似的,怎么样也无法摆脱那根深入体内的钉子。
“好紧,”方岩皱了皱眉,说了句简直能气死人的话,“你可以松点吗?”
“我日你大爷,你让我cao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松!”
“嘘,小声点,”方岩抽了三分出来,又狠入了六分,摩擦带来的快感令他浑身像是通了电一样,“防止你去找第二个,第三个……”
他每报一个就重重地入一下,以至于何修听到数字就感觉跟死了一遍似的,张大了嘴失声地喘着气,两眼涣散失焦,身体里像是有个闸门被打开,yù望的洪流倾泻而出,夹杂着疼痛与快感。
方岩尝到甜头,却又不满足于此,调整了一下何修的姿势,抱着他侧躺下来。拉高他的一条腿,从后头深深浅浅地gān他。
这个体位比较容易给劲儿,cha得也深,何修被cha得受不了,他这身体毕竟是个雏,一上来那儿受得了这个,男人动作又快又深,像是憋狠了,又像是做过很多次那样熟练,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何修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黏在了一起,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地讨饶:“不、不找、不找……呜,太深了……啊啊啊!”
方岩也顾不得去捂他的嘴了,宽大的双人chuáng剧烈震动着,他将何修按进怀里,发狠似的挺腰,一下比一下快,忽地,痛苦又难耐地皱起了眉。
“好热,”方岩粗喘道,“你那里好热。”
又热又紧,死死咬着他那玩意儿,简直像是要将他融化在身体里似的,何修抓住方岩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停、停下!”
身体里的热度隐隐有些熟悉……这个感觉,非常不妙,他真的快不行了……何修喉咙里挤出几个变形的音节,试图体内仍在疯狂索取的猛shòu停下。
方岩一开始还听得进何修的话,到现在这会儿哪儿还有理智去管他说了什么,他那玩意儿支配他的大脑,一心想着深一点,再深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何修的体温越来越高,白皙的皮肤从头到脚都透着粉,他在方岩怀里痉挛着、颤抖着,狂乱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