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快穿]_作者:二柒拾肆(70)

  何修一个爆栗砸他脑门上都没把他给砸醒。

  “何人竟如此歹毒龌龊,若落在我聂远风手里,定饶不了他!”

  那聂远风火冒三丈,他走近几步亦瞧见了释空的模样,对何修的话信了几分,“不知这药xing如何能解?”

  何修摇摇头:“我只是怀疑,究竟是否催yín药之效尚且不明。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极为古怪。”

  聂远风:“直言即可。”

  “释空内脉阳热亢盛,然外脉却浮而无力,艰涩不畅。两脉相冲,气血逆流、经络受损,严重者或恐xing命不保。”

  聂远风大惊,面如土色:“这该如何是好?”

  何修想到方才释空下/腹那一柱擎天,顿时有些不自然地吞吐道:“这个么……若换了普通人,疏通jīng关,缓解内脉邪热之症既可暂保无虞……”

  一时间,屋里头三个人都尴尬得不说话了。何修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但偏偏释空如今身份是个需持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和尚。

  想来想去,提了个折中的主意,“不如我以针灸之术助他疏解,眼下生死攸关之际,释空又神志不清,当算不得破戒。”

  聂远风点点头,脸色稍霁:“为今之计,便只有委屈释空大师了。”

  何修:……

  得,小爷不跟你计较。

  “庆俞,带着他去门外守着,记住,此事万万不可泄露,便是释空醒来也切莫对他提起。”

  庆俞乖乖应了,可那聂远风的眼神忽而警惕起来,显然是不怎么不放心他们独处。

  “不过针灸而已,如何见不得人?”

  何修忍了许久,这会儿终于忍不住,脸色不太好看了:“疏通jīng关几处要xué皆在私密之处,诸多不便,你若一定要留下,我也不阻止。”

  顿了顿,将伤痕可怖的双足展露出来,自嘲道:“你大可不必防贼似的防着我,不说我身上这些伤,单单这双被挑断脚筋的腿,我也动不了释空。”

  聂远风顺着他匀称修长的腿望了下去,登时虎躯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luǒ/露的细瘦脚腕被厚厚纱布缠绕之处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早已凝固的暗黑血迹斑斑驳驳,衬得对方那白净的脚腕更为无力。饶是聂远风他这见惯了宫中血雨纷争的暗卫,也不由得嗓子发gān、不忍再看。

  愧疚之余,对那一直神色淡然、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少爷生出许多敬意来。

  反倒是何修,见那聂远风沉默半晌,忽地身子一弯两手抱掌前推冲他行了一礼,二话不说乖乖领着庆俞出去了,眉梢一挑倍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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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了那两人,剩下的,就更为棘手了。

  何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不过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他将昨晚曾用过的,扎着数十根金针的布帛散开,从里头抽出了细细的一根。

  然后,硬着头皮掀开了遮掩释空下/身的被褥。

  那jīng神抖擞的硕/大就这么直直撞入了他的眼帘,放肆的、毫不遮掩的……何修目光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猛地瑟缩了一下,越发心慌意乱。

  他努力镇定下来,但是……

  这个人是释空啊,

  是那个大慈大悲、不染尘垢的佛子释空。

  此刻,却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世间男子一样展现着他隐忍的、压抑的、不为人所知的yù/望,简直是一剂致命的诱惑。

  何修手掌在里衣上揩了揩,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出了那么多汗,再瞧释空那物,长久勃而不发已然胀紫,青筋bào凸,恐怕再不疏导就要废了。

  遂不再胡思乱想,平心定念执起金针直刺释空关元、中极、足三里、三yīnjiāo各一寸半处;又取金针二根封于神门、太溪各一寸处,留针一盏茶的时间后起针直刺命门、次髎、肾俞各一寸半。

  后施捻转平补手法,以麻胀针感关元、中极沿腹正中线、三yīnjiāo沿下肢内侧均向那勃发阳/物传导、放散;次髎xué针感向会/yīn/部扩散 *。

  如此,施针完毕,只待泻出。

  但何修没想到的是,释空即使昏迷之中亦固守jīng元,虽给足刺激,仍以常人所不能的心智与之抵御忍耐,身下硕物颇为可怜地抖动着,像是只被死死禁锢住的猛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