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略微肿起来的右脚腕,顿了一顿,无奈地点头说:
“好,你帮我揉揉,水袋里有凉水,我也随时可以施展出热水术来,待会儿可以冷热jiāo替地敷着。”
“好,好,我帮你揉。”
沙罗连忙蹲在缘望身前,卷起他自己的衣袖,将结实的前臂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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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托起缘望受伤的右脚,右手在缘望右脚腕处万般怜惜地轻轻揉动。“疼不疼?”
沙罗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沙哑和温柔。
“唔,不疼,很舒服。”
缘望靠在简易帐篷内的大青石上,对沙罗的印象有些改善。
“嘿嘿,我以前常被塔阳那家伙打,身上的瘀伤多了去了,我只能自己揉,揉着揉着就得出经验来了。”
沙罗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但是听得出来,他正竭力压住心头的yù望,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说话。
缘望对沙罗的反应更加感到好笑,也不像刚才那样对他反感了,就随意地接着话头问他:
“哦,塔阳就是那个和你一起救我的佣兵战士吧,他以前为什么经常打你?”
沙罗听着缘望清朗的声音,左手不自觉地在缘望光滑得像是羊脂一样的脚掌上轻轻摸了摸,顿时□就起了反应,他连忙歪了歪身体掩饰□的变化,gān笑一声说:
“塔阳那家伙很bào力,他自己闲不住,还不要别人闲着。就像大前天那样,他一看见有人闲着,就板着脸训斥,然后再笑吟吟地用刀鞘打人,他越是笑得温和,就越是打得厉害,很邪恶。兄弟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还有,不只是我,我们后备小队的战士,像希希栋、弗尔多、昂格
里,他们都挨过塔阳那bào力狂的打,尤其是希希栋,那家伙傻老帽,常常把塔阳老底儿给揭开,所以挨的打最多。”
“呵呵。”
缘望听得有趣,轻笑一声,眼前浮现出那张刚毅得像是大理石雕刻一般的脸庞,还有月光下那具健实匀称的身躯,线条很硬朗,也很流畅,不像别的战士那样大块头的笨拙。
“希希栋是谁?他怎么揭塔阳的老底儿?”
缘望有了兴致,又想这不是什么佣兵机密,就随意地问着。
“哈哈,希希栋就是一直闷头骑马走在我前边的那个大块头,又高又大像是狗熊似的那个。”
沙罗见缘望对他笑语言欢,一愣之下,立时乐得找不到北,连忙在为缘望揉脚的同时,一脸得瑟地炫耀着说:
“希希栋那家伙的脑袋奔到家了,哈哈,上次他仗着块头大,抢了我的功劳去,我气不过,就设下陷阱向他透露了一点消息,果然让他当成机密一样通知到每一个小队同伴,我当时告诉他……嘿嘿,这个不文雅,不说了。”
沙罗说完话,又瞥了瞥缘望的嘴角,见缘望小嘴微翘,他立即心动不已,双手一时忘了揉捏,只在缘望的脚上抚摸,脸上也瞬间露出了猪哥呆相,他连忙gān咳一声掩饰过去。
缘望对沙罗这白痴的误解感到十分无力,也不去解释自己的xing别了,否则肯定越描越黑。他看出来沙罗故作姿态的样子,就无聊地顺着他的话问:
“咱们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文雅的?说吧,你告诉他什么?”
沙罗脸上瞬即闪过了一丝yín`笑,让他本来英俊的脸庞显得匪气,他不知道自己的表qíng变化早被缘望尽收眼底,还自顾自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刻意无所谓的说着:
“我告诉希希栋:‘希希栋,我刚才发现塔阳愁眉苦脸的。’
希希栋果然立刻憨声憨气地问我:‘噢?沙罗,塔阳老大为什么发愁?’
我做出神秘的样子回答说:‘你别告诉别人啊,我刚才看见塔阳伸手摆弄他的□那东西,结果他摆弄来摆动去,□来□去的,那东西竟然还是软趴趴的不见长,然后就唉声叹气地愁眉苦脸了。’”
说到这里,沙罗偷眼瞧了瞧缘望,见缘望掩映在斗篷下的嘴角似乎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他以为缘望正暗暗羞赧呢,不由在心里坏笑,一边陶醉地轻轻揉动缘望滑腻腻的脚腕,一边“正正经经”地继续说着:
“希希栋一听完我的话,马上就大呼小叫地喊:‘什吗?那不是说,塔阳大哥那东西不能用?哎呀,怪不得他从来不碰女人啊!’
我当时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叮嘱他说:‘希希栋你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