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_作者:西西特(12)

2017-03-02 西西特 快穿文

  “好,”陈又的牙齿发颤,脸上的血模糊一片,“我一定会走出去的。”

  秦封把人扔回地上,拿出帕子擦手,“我拭目以待。”

  陈又手脚并用,他弓着腰背,刚爬起来,就摔回去,鼻子磕的生疼。

  “二爷,我那次撒谎了。”

  秦封俯视过去。

  “其实你的技术……”陈又竖起大拇指,咧嘴,露出带着血丝的一排牙齿,“非常好。”

  秦封的眉头动了动,转身离开。

  陈又没被送进戒毒所,只关在房间里,秦封给他一次机会,要么抽死,要么活。

  他的手脚并没有受限制,秦封命人把针筒留下来了,就放在桌上。

  那是一种明晃晃的,过于残忍的诱惑。

  所考验的是一个人绝对做不到的意志和控制力。

  这就是秦封的恶意。

  陈又猝死前,是个大二狗,对吸毒的概念就是电影里头演的,要吸的时候吸不到,瘫在地上,不如狗,吸完以后,chuī牛皮,笑成傻bī,又是一条好汉。

  这回摊到自己身上,他才体会到,电影里的,就是艺术。

  陈又撑过去半小时,浑身湿漉漉的,额前的发丝上有血,也有汗水,恶心巴拉的黏在一起,打结了。

  他的心里想着,还好只需要身体脱毒,没有心瘾。

  “444,能让我麻痹感官吗?”

  “叮,不能。”

  “不能?”陈又抓狂,“为什么不能?要你有个屁用!”

  他深呼吸,“那能不能减轻疼痛?”

  444默了。

  “cao!”

  陈又绝望的咒骂,不清楚是几点了,瘾又发作了,他的眼睛贪婪疯狂的盯着那支针筒。

  下一刻就扑过去,把针筒往胳膊里扎。

  刺疼来临的那一霎那,陈又在痛苦的挣扎,他的双眼bào突,整个面部呈现扭曲之色。

  “不能……不能扎进去……”

  陈又的手在颤抖,哆嗦,嘴里不停的念着那几个字,他一把将针筒拽起,血珠飞溅。

  “扎一点没事的。”

  身体上的渴望是毒药,在腐蚀着意识,陈又命根子似的捧着针筒,又要往胳膊上扎。

  针头碰到皮肤时,他突然用力扇自己一耳光,嘴角开裂,“你他妈是傻bī吗?说了不能扎,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针筒被陈又举在半空,手指骨节泛白,他的牙关咯咯地打颤,赴死一般,把针筒掰断了。

  那一声闷响,是陈又痛不yù生的开幕。

  他快速脱掉上衣和裤子,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绑住,打的死结,用牙咬紧了。

  “能行的……你没问题的……扛过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又在自我麻痹,效果从轻微到完全消失,他开始挣扎,手脚磨着衣物,渗出血来。

  身体的疼痛跟神经上的折磨一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啊……”

  陈又叫出声,他用后脑勺撞地板,发疯的用牙咬手上的死结,舌头鲜血淋漓。

  “444,我不行了……”

  他感到恶心,头晕,天旋地转,然后呕吐,那些混着唾液的呕吐物全掉在胸前,乱七八糟的味道搅和在一起,恶心又难闻。

  “不行了……真不行了……”

  陈又全身痉挛的抽搐,眼睛瞪着天花板,像一条躺在岸上,经过bào晒的鱼,快成鱼gān了。

  他苦笑,“哥们,你把我害惨了。”

  楼底下,厨房里,秦封在水池边杀鱼,地上放着几个白色透明盒子,里面最少有上百条鱼。

  他卷着袖口,一手按着活蹦乱跳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拍鱼头,刮去鱼鳞,开膛破肚,再挑出内脏,这一套动作极为流畅,赏心悦目。

  秦封把鱼拿到水龙头底下,冲洗gān净上面的血污,摆放起来。

  外头,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完蛋了,接下来他们一日三餐都得吃鱼了,上回先生这么大动作,还是好些年前。

  之后没多久,先生就带了个人回来,喜欢的很。

  这次先生还来,十有八九是心qíng好,家里要添新人了。

  他们咸吃萝卜淡cao心,那新来的,模样比小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泥地里的虫子,根本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