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_作者:西西特(17)

2017-03-02 西西特 快穿文

  乔明月嗯道,“好。”

  秦封问,“演出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在挂电话前一刻,乔明月轻声问,“二爷,您想我吗?”

  秦封握住话筒,镜片后的眼眸猛地掠过楼梯口方向。

  那里空dàngdàng的。

  陈又回到房间里,他趴在玻璃上,哈口气,画个圈,再哈口气,画个圈。

  看来乔明月要回来了,陈又拿头抵着玻璃,人是老戏骨,他是初学者,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碾压。

  陈又把脸在玻璃上滚啊滚。

  他得在乔明月回来前,想尽办法去秦封那里抓好感度,不让自己被秒杀。

  下人们面上不表现出来,他们私底下都瞧不起陈又,也不把他当人看。

  秦封不发话,陈又的门口连个死人diǎo都没有,他死在里面,烂了,发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给自己倒杯水,陈又抱着杯子去阳台,喝水充饥。

  那次他念了一封难以启齿的qíng书,就保住了一条小命。

  戒毒那一个月,多次在秦封的监视底下,露出中邪的一面,就在这里有了一个房间。

  陈又的牙齿磕到杯口,朱砂痣啊,多亏了一路上有你。

  隐约有声音刮进耳朵里,陈又趴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往下看。

  大到可以随意旋转跳跃的花园里,秦封在修剪花枝,他穿了身炭灰色家居服,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摆弄翠绿的植物,俨然就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大叔。

  陈又撅着屁股,正看的津津有味,有几个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不同寻常的氛围隔老远都能察觉的到,他把屁股撅的更高,看到两个肌ròu男把架着的那人往地上一按。

  陈又听不见肌ròu男跟秦封说了什么,他只看到地上那人的脸被踩进泥土里,其中一个肌ròu男向秦封摆出毕恭毕敬的询问姿态。

  秦封的手指夹着一朵花,拿剪刀剪下来,他的薄唇开合,好像说了一个字。

  之后,肌ròu男拿出一支针筒,扎进地上那人的脖子上。

  那一霎那,陈又觉得自己的脖子刺痛无比,他下意识去摸。

  没事,扎的不是我,陈又闭了闭眼,安慰自己。

  他再去看,地上那人正在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没几下就不动了,歪着的脑袋正好对着阳台这边。

  陈又艰难的吞咽唾沫,他有几次都差点落到跟那位一样的下场。

  还有一次是从三条狗的嘴边死里逃生的。

  发现有双眼睛在看自己,陈又错失躲藏的时间,他僵硬的抬手打招呼。

  早上好啊,老变态。

  秦封似是笑了笑,没有温度,他把剪刀给手下人,对方抓住地上那人的一只手,咔咔咔咔咔就剪了。

  陈又眼珠子瞪大,卧槽,大清早的,就这么血腥残bào,放电视上播,都是要打马赛克的好么?!

  他看见那血淋淋的手指被装进小盒子里,不知道送往哪儿去了。

  接收的人看了,估计能把隔夜饭吐出来。

  所以说,做个大佬也不好,一对仇家,一个不慎就会被yīn了。

  中午的时候,下人送饭上来,竟然有ròu。

  陈又闻着香味,就有了食yù,他过去一看,是红烧jī爪,朝天放着,活的一样,好像随时都会动动。

  想到早上看到的画面,陈又的脸铁青,胃里顿时一阵翻滚。

  他快速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哇哇的吐了。

  吐完出来,陈又半死不活的倒chuáng上,眼角还挂着生理xing泪水。

  那老变态一定是存心的,就是在玩他。

  陈又偏过头,把jī爪子全部倒垃圾篓里,饭都没吃。

  他一整天都待在房里,听着楼底下的车子引擎声,知道秦封什么时候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又睡了醒,醒了再睡,浑浑噩噩的起chuáng,发现乌云赶集似的,在天边铺满,天渐渐暗下来了。

  见了这一幕,陈又的心qíng突然好起来了,好像被灌进一卡车jī血似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秦封的父母是同一天走的,被杀,那是个雨天,雷声大作,瘦小的他躺在两具尸体旁边,无助惊恐的大哭大喊,直到天亮了,地上的血gān涸。

  没有人知道,那晚的经历在秦封心里留下可怕的yīn影,从那以后,他就害怕打雷下雨。

  一到那样的天气,秦封就在房里待着,一个人面对无形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