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被爹娘打了,问他为什么要还手?
那次之后,二狗子更加沉默了,他不但不会笑,还很排斥别人,对谁都是冷着一张小脸。
“哎……”
陈又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把手指上面的血擦掉,再上了药,包一包,心疼自己一秒。
这事就算过去了。
往后,别说是一根手指,就是两根,三根,或者是别的地方,二狗子咬了,陈又也只能喊喊疼,认了。
后半夜,小孩浑身发热,还抽搐,陈又吓的坐chuáng前,一遍又一遍的祷告,天亮的时候,他的眼睛酸涩的厉害,眨一下眼睛就流泪。
“444.我不会要瞎掉吧?”
系统说,“目标是个哑巴,你是个瞎子,那不正好。”
陈又擦着眼泪,“大清早的就放屁。”
他闭着眼睛缓解了一下,出去吩咐chūn桃叫大夫再过来瞧瞧。
chūn桃在后院打水呢,听到喊声就老大不乐意了,“真是的,为什么什么都叫我做?”
陈又,“桃子?”
chūn桃把木桶往地上一放,“奴家这就去!”
大夫还是昨天那个大夫,过来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哆嗦着嘴唇直念道,“不得了不得了。”
他那么吃惊,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夜过去,要死的人竟然正在恢复生命力,活了。
陈又抱着胳膊靠门一站,“大夫,小孩的伤势好点了吗?”
大夫还处在震惊之中,说话都不利索,“好、好、好、好的差不多了。”
他擦擦额头被惊出来的汗,要了纸笔开单子,拿了一张说,“照着单子上的方法煎了给这孩子喝,一包药用四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碗,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陈又让chūn桃去接。
大夫又开了几副,说是孩子伤了元气,要好生调养,暂时不能见风,以免染上风寒。
陈又很感激,“chūn桃,你送送大夫,顺便去药堂拿药。”
chūn桃没走。
陈又拿出钱袋,在里面扒了一两银子给他,“给爷省着点花。”
chūn桃,“……”
陈又在chuáng前站了一会儿,把小孩的被子压压,下楼去把房里的三位少年叫出来开会。
“下个月王老爷过大寿,城里会来不少外地的,是个好时机。”
夏秋冬的神qíng都蔫蔫的,无jīng打采。
陈又皱眉,这么没战斗力不行啊,哥还指望着把清风楼发扬光大呢,他丢了一锭银子到桌上,那沉沉的声音别提有多好听了。
夏秋冬三人立马就被吸引过去。
陈又说,“这银子是给你们置办战服的。”
三小只不懂,“战服是什么?”
“就是新衣衫。”陈又说,“颜色呢,不要五颜六色的,就要白色,料子呢,选那种半透不透,隐隐若现的,不要开领口,要竖领的,还有,你们从明天开始,都不准再把头发束起来,全给我散着。”
他扫视一圈,“你们听明白了?”
三小只摇头,“不明白。”
“……”陈又把腿一架,“那就去拿笔,给爷记下来!”
三小只懵懵懂懂的跑开,懵懵懂懂跑回来拿笔记。
“你们好好研究研究,商量一下衣衫的事,清风楼的生意好了,就是大家好,还有,待会儿chūn桃回来,让他去厨房煎药,小孩有事,谁也别想置身事外。“jiāo代了声,陈又出门溜达去了,上老地方再买了一碗豆腐花,昨天的那碗被他吃了,又香又甜,非常好吃,最主要是实惠。
铺子的老板娘不在,忙前忙后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妙龄少女,一看就是家里做豆腐的,又白又香。
少女见到英俊的青衣男子,面颊有点红,“公子要买什么?”
陈又盯了几秒,“豆腐……花。”
少女转身给他弄去了。
陈又摇摇刚才买的纸扇,潇洒地甩开了,再一收,自我感觉好到要飞起来。
“公子,您要的豆腐花。”
听到声音,陈又才从自恋的境地出来,他对少女说了声谢谢,很顺嘴的多说了一句,“妹妹你的衣服真好看。”
少女害羞的小跑着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