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_作者:西西特(495)

2017-03-02 西西特 快穿文

  他进去,一眼就看到男人在收拾办公桌,来真的了。

  阎书抬眼,“你来的正好,我有个事要跟你……”

  “我已经知道了。”陈又快步走到办公桌那里,手撑着桌面问,“在医院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gān了?”

  “腻了。”简短说了一句,阎书看着陈又,目光深邃温和,“跟我回老家吧。”

  陈又懵bī。

  回老家?阎书还有老家吗?哪儿呢?他没从对方的个人信息里看到这一条啊,难道是他看漏了?

  阎书握住陈又的手,放缓语调,“我带你去过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生活,好不好?”

  男人的眼神温柔,声音也是,听的人晕晕乎乎的,像是一脚踩在棉花糖上面,陈又糊里糊涂的,什么也没再问就给答应了。

  第二天,拖拉机停在路边。

  陈又抱着背包跳下来,屁股君颤颤巍巍的,离死不远了。

  他看看地上坑坑洼洼的,连小虫子都不愿意翻爬的山路,心疼自己的屁股,天知道他有多少次都想跳车。

  这一路非常艰辛,先是飞机,然后是大巴车,公jiāo,面包车,三轮车,最后是拖拉机。

  说好的带我过一种没有体会过的生活,就是这样?

  陈又绝望的把背包丢地上,可怜巴巴的歪上去,他看着男人在跟拖拉机师傅问路,要不是自己实在没有体力了,真想冲上去拍几下男人的屁股。

  闹闹闹,就知道闹,要带我来老家,结果都不晓得老家在哪里,主任你是看我没笑话可笑了,特地给我整了一个,指望我笑到明年吧?

  陈又把眼皮翻翻,就垂下去打盹,太累了,他本来不晕车的,结果在大巴上面狂吐,吐的要死要活,躺阎书腿上起不来,把前后和旁边的叔叔阿姨们都吓到了,还以为是有什么毛病。

  坑爹啊。

  阎书终于跟司机师傅问好了路,他过来对坐在包上的青年说,“走了。”

  陈又的屁股赖在包上了,“歇会儿。”

  阎书哄着小朋友,“就在前面不远了,到家了再歇。”

  陈又支着个脑袋往前看,放眼望去,只有一条望不到底的山路,骗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不远了是有多远?”

  阎书说,“翻过一个山头就差不多了。”

  “……”

  陈又拉他的手,哽咽着说,“哥,我想赶紧到地方,把鞋子脱了让两只脚chuīchuī风,再躺一躺喝口水,能不能帮我实现?”

  阎书的面部微抽,qiáng行把包上的青年拽起来,一起上路。

  他们翻过一座山,走过一条河,没到。

  陈又看男人眉头的川字,就想脱了鞋堵他鼻子上。

  看看,又迷路了吧,让我说你什么好?大冬天的,真不带这么玩的。

  阎书心虚,“往前再走走。”

  陈又连个眼神都不想,他生气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老伯在放牛,老伯是真老伯,牛也是真牛,不是幻觉。

  阎书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牵着陈又,大步往老伯那里走去,“请问前面是不是沙塘村?”

  老伯突然见到陌生人,还是一下来了俩,他有点懵。

  阎书做了自我介绍,说他是谁谁谁的孙子,有很多年没回来了。

  老伯一听,顿时就激动的老泪纵横,“娃,是你啊,没想到大伯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

  接下来就是认亲环节。

  原来老伯算是阎书的大伯,虽然不是亲的,但还是有那层关系在。

  陈又在心里拍手,好好好,这年头最大的幸运就是在活着的时候见到想见的人,做到想做的事。

  他跟大huáng牛对视,你好啊,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大huáng牛扭过头,估计是觉得这人太热qíng了,它一个乡下的娃娃,有点吃不消。

  阎书的余光扫过,他跟老伯说自己的同伴脚受伤了,能不能在牛背上趴一下。

  老伯二话不说就跟自家的大huáng牛沟通,大huáng牛就甩甩尾巴,把前后蹄都曲下来。

  陈又看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厉害啊,想给大伯竖大拇指。

  阎书叫陈又上去。

  陈又害怕的跟他说,“我怕牛把我甩出去。”

  大伯听见了,就说,“不会不会,我家大huáng只会踢人,不会把人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