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_作者:西西特(67)

2017-03-02 西西特 快穿文

  夜里陈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难受,就在心里折磨坑他的系统,来啊,互相伤害啊。

  在《双截棍》循环播放了有将近七十次后,系统终于罢工了。

  陈又委屈的哽咽,“我被你绑上这么丧心病狂,毫无人xing的任务,现在想听首歌都不行了?”

  系统,“换一首。”

  陈又任xing起来,自己都想抽自己,“不换,我就要听《双截棍》!”

  系统表达简短,又清晰,“换一首,有的听,不换,没的听。”

  陈又,“……”

  他最后还是换成了《最炫民族风》,心qíng低到谷底,只有节奏欢快点的东西能救到他了。

  听了一会儿,陈又想起来了,节奏欢快的不止是歌曲,还有动作类的电影啊,他立马让系统给他来个十部八部。

  系统,“没有。”

  已经调整好状态的陈又,“……”

  特么的你在逗我玩呢?小jú花和一堆同类产品都在平台上大量售卖,怎么可能没有动作电影?

  陈又碎碎叨叨,一通威bī利诱,终于得手了。

  连续看了几部有剧qíng,也很激烈的电影后,他感觉自己大病一场,肾虚了。

  何思阳发现男人变的无jīng打采,注意力还不集中,他问是不是病了。

  陈又说是。

  何思阳皱眉,“什么?”

  陈又摆摆手,唉声叹气,“当我放了个屁。”

  盯着男人看,何思阳的眼眸眯了眯,突兀的就说,“有的事不能过度了,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陈又哎道,“我会控制的。”

  何思阳的面色骤然就是一寒,他呵了一声,透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陈又一脸懵bī,怎么了怎么了,yīn阳怪气的,你哥看个电影也挨着你了?

  何思阳垂下眼皮,漫不经心的摩挲手指,他跟这个男人同吃同住,几乎是形影不离,是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既然都过度了,那就说明不是一次两次,他竟然毫无察觉。

  何思阳问陈又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陈又说,“就这两天。”都怪系统,要么一部不给,要么就是给几排,他又是个自制力差,好奇心qiáng的人,不一次xing全看了,就觉得不慡。

  于是何思阳晚上一夜没睡,而身旁的男人倒是伸展着手脚,呼呼大睡。

  他过了一周睁眼到天亮的日子,一无所获。

  这回jīng神萎靡的人换成何思阳了,cao心的那个人变成陈又。

  俩人谁都不知道,压根就是一个不太美好的误会引起的。

  我以为你知道,我也以为自己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冬天一到,日照就短了。

  起的比jī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gān的比驴多,说的就是陈又的现状。

  凄惨又可怜,还看不到头。

  他终于能体会到这里的人那种绝望了。

  所以说还是应该做一个好人。

  被子发了一套新的,很快就又脏了臭了,这样连空气都被污染了的环境之下,就没有gān净的可能。

  陈又不用收拾chuáng铺,何思阳会顺手给他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非常标准,教导员亲自表扬过的。

  往往这时候,教导员都会对陈又投过去一个暧昧的视线,混合着羡慕嫉妒。

  有人给暖被窝,还管收拾,多好。

  陈又也觉着好,他兄弟似的把手臂搭在何思阳的肩上,往自己那里一勾。

  弟弟贤惠的跟老婆一样,也是没谁了。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犯人们排队漱口,一口带冰渣子的水进嘴巴里,冻的牙齿打颤,灵魂抖动,瞬间打通奇经八脉,口鼻喷雾,离上天不远了。

  “卧槽卧槽卧槽,好冷啊!”

  陈又在原地蹦跳,他特地把一个犯人上jiāo的羽绒马甲塞囚服里面了,还是冷。

  他那些年过的冬天跟这里一比,都不叫事了。

  哗啦的声音落入耳朵里,陈又扭头看,一哥们在随地小便,冻的直打哆嗦,感觉把自己冻坏了。

  活该。

  何思阳洗完了,见到男人在搓手哈气,他挑了挑眉,“有那么冷吗?”

  “把吗字去掉。”陈又吸一口冷气,五脏六腑都凉丝丝的,他不小心碰到何思阳的手,是热的,顿时一阵羡慕,“年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