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的攻势发展下去,明越觉得自己极有可能后面不保,所以,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一个翻身,将他压在吧台上。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这样的你,我总有一种负罪感,总感觉像趁人之危似的。”舔着他的耳尖,他这样对他说,声音低沉沙哑,又添了一丝若有似无的xing感和蛊惑。
“废什么话,赶紧进来!”陆思古搂着他的脖子,半眯着眼,脸上被qíng/yù烧的通红。
望着他半睁半阖的眼,明越的心像是落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点一点地淹没,那双晦暗不明的黑瞳愈发幽深,在他身上动作着的双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
“如你所愿。”在他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明越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火热埋进了他的身体。
吧台上的啤酒因两人的动作被打翻在地,有冰凉的液体流在了陆思古的脖子上,又顺着他的脖子往下面流去。
明越一面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一面顺着他的脖子舔落在上面的啤酒。
在客厅中的沙发沉睡着的金毛犬在听到从吧台处传来的声音时立即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借着明亮的月色看到那里似乎有两个人影在晃动,它立马就蹿了下来朝吧台跑了过去,贴近一看,才发现是它的主人,被那个长头发的家伙压在吧台上,眼睛似睁未睁,似阖未阖,脸上的表qíng也非常奇怪。
听见从他嘴里发出的似是痛苦一样的声音,以为是在被那个长头发的欺负,便想冲出去解救他,奈何面前挡着一道玻璃门,它用爪子扒拉了半天也没能打开它。
“回去。”
它看见他用口型对自己这样说,攀在那人肩上的手也抬了起来,示意自己离开。
“回去。”
见自己没有动作,他又说了一声,这一次,微阖的双眸完全睁开了,带了一丝不容反抗的肃意。
于是,金毛犬只好放下搭在门上的双爪,默默地转身回到客厅,却又因外面时不时传进来的奇奇怪怪的声音扰的总也睡不着。
这疯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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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留给你的是什么?还有,那天晚上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话?”
散着橘huáng色灯光的吊灯悬在顶上,照得屋内泛着一层淡淡的暖意,然而,这只是看起来如此,事实上,因为窗户的大开,整个屋里都透着从外面涌进来的凉意,那凉意钻到皮肤里,竟像刀剌在上面一样。
耳边回dàng着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那是挂在窗前的一排用拇指般大小的玻璃瓶串成的风铃,每一个瓶子里都卷着一个细长的纸条,用浅蓝色的丝带拴着,不知道那上面有没有写字,如果有,又写的是什么内容。
傅芸就站在窗口处,环着双臂,衣着高贵而典雅,时光仿佛在她的身上刻意放慢了脚步,她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但这丝毫掩盖不住她看向陆思古的掺着厌恶的冷漠目光。
“来嘛,思古大哥,快告诉我那盒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好吗,你告诉我,我就不会再这样对你了。”
这声音是陆云崇的,从陆思古的对面传来,那里有一架白色的钢琴,陆云崇就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双腿jiāo叠,手撑在膝盖上闲闲地托着下巴,他的眼睛像一只高傲的猫,慵懒地眯着,这使得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邪魅气息又浓了几分。
陆思古艰难地想了想,这才想起他们口中的那个盒子指的是葬礼那天孙秘书jiāo给他的,里面有什么?除了一张张的纸片,能有什么?
“我说过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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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
“那纸片上都写了什么?”
“……大伯的自言自语。”
“骗人。”
陆云崇拿开腿,从琴凳上缓缓地站了起来,朝他一步步地走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细荆条,荆条上都是一根一根的小刺,随着他的走动,那荆条一晃一晃的,携着bī人的压迫感。
他走到陆思古的面前,用带刺的荆条摩挲着他的脸,看那尖利的刺在上面划出一条条带血的细痕,无动于衷。
陆思古双手挣了一挣,立马有痛楚从手腕处蔓延至全身,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双手被一条粗长的铁链给链住了,这样的挣扎显然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