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离开之后大家搁置分散,虽然刚刚才和对方大吼了一顿,不过对对方带来的石器还是充满期待。
皋还没来得及走,石头和虎子就围了上来。
一段时间不见这几个人倒是长高了不少,大概也是因为神树才刚刚觉醒的原因,他们的身体这段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气质也有了变化。
石头凑到皋的身边:“老大,你刚刚怎么不叫?”
刚刚皋就一个人站在这几百人空中,虽然大多数人因为太过忙碌,没有注意到,不过石头他们却看到了。
石头一说起这件事qíng,皋就满头黑线,“你不觉得那样做有点……”
皋本来想说丢脸,不过在这群人眼中大概这才是正常的习俗。
谁会把吃饭刷牙抠脚丫子当做耻rǔ?
“你看那群石部落的人这次好嚣张,我们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好巫这次提前让我们有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不然就输给他们了。”虎子也在旁边点头。
“你们每次见面都要这样大吼吗?”皋都有些接收不了,他可以理解这群人因为文明的程度不高所以迷信,但是他却无法接受这些人把这撅腚舞当做一种习俗。
“对呀!老大你不知道吗?咱们部落见到隔壁那群蠢货或者这群卖缸的都要这样比试一下……”虎子夸张地手舞足蹈,似乎觉得刚刚的撅腚舞还没跳够。
从虎子的话中皋倒是大概弄明白了缘由,最初的起因大概是因为模仿。
最开始的时候,3个部落之间的关系并不像现在这么融洽,每次一见面肯定要大打一场。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部落之间的地域划分明显,摩擦也就少了,但是几个部落之间依然还是忍不住见面就想打上一场。
可是想归想,也不能真的主动挑起战事,因此有部落的人就开始学着野shòu的模样冲对方大叫,吓得对方屁股尿流。
这做法慢慢的就养成习俗,叫声也有了改变,从最开始的模仿那些动物的叫声,慢慢变成这样奇怪的歌谣……
歌声虽然变了,但是习俗一直不变,每次只要几个部落的人一见面,肯定要冲着对方大吼一顿以示自己部落的威严。
皋依然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做法,不过这里是原始社会,有这种事qíng也不奇怪。
石头和虎子他们五个人也是在这巡逻线上的人,不过和皋有一段距离,他们在这边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也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
自从之前翼虎shòu的事qíng之后,石头那几个小鬼就开始冲着皋老大老大的叫着,虽然皋曾经制止过他们,不过对方并不愿意改口,久而久之皋也就随他们去了,这不过就是一群屁大的小孩。
“你特么的能不能长点心?”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皋立刻回头一巴掌呼在大白的脑门儿上,刚才让他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被呼了一巴掌的大白抬头看着皋,大大的眼睛当中有些委屈,它猛地扑向皋把皋压在身下一阵乱舔,“嗷呜~”
舔得过瘾了,嗷呜嗷呜的叫两声然后继续。
被压着舔完全动弹不得的皋,默默地流着泪,无比怀念当初那一只会被他一巴掌呼飞出去的小幼崽。
大白以为皋在和它玩儿,它抱着皋腻歪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把皋放开。
顶着一身口水,皋没好气地往自己的巡逻位置走去,石部落那群卖缸的他已经见识过了,皋也开始琢磨着要不要去换一点石器。
目前为止,他那石屋里面唯一的一样算得上‘器械’的东西就只有他腰上背的这把骨刀,骨刀是他之前那根棍子打磨成的,他本来是准备弄短一些,结果因为技术不足没敢下手。
琢磨着晚上的时候去山顶看看jiāo易会,皋开始计算自己有些什么东西拿得出手。
在他身旁跟着他的大白却突然龇牙咧嘴,发出低声咆哮,皋闻言立刻拔出骨刀对着前方。
大白的感官很敏锐,远远超过他,一旦遇到危险它总是第一个发现的,现在大白的表现明显就是遇到了威胁。
这种qíng况很少,以往在森林里面他也只遇到过两三次,那两三次都是遇上了他们都无法应对的野shòu,每一次都他和大白都是浑身是伤之后才勉qiáng逃掉。
现在森林当中皋虽然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但是鼻子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随着那血腥味的靠近,皋在树林当中看到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