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不敢在太皇夫眼皮子底下作妖?
既然是这样就最好了,日夜兼程的赶路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没有后顾之忧也不必为难自己的身体,温泉可是个好东西啊,可不是到处都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不泡泡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霁月拽了个宫人带路,拿着自己的衣服偷偷摸摸的溜去温泉宫。
里头水汽氤氲,池子四周挂着轻纱,和水汽纠缠在一起,多了几分半遮不掩的朦胧感。
挥退了宫人,麻利的脱了衣服跳进池子里泡着,带着硫磺味的热水让浑身毛孔都叫嚣着舒服,怪不得张衡在《温泉赋》里对它大加赞誉,还当真是“览中域之珍圣兮,无斯水之神录”。
霁月拧了把毛巾敷在脸上,脑袋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见门口的声响,他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才发现原本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不见了,且不说他的gān净衣服,那身脏衣服也不知踪影。
四周看去,除了洗澡的布巾和轻纱,宫殿里根本没有遮体的布料,偌大的宫殿连块遮羞的布料也没有,这绝壁是个陷阱,霁月yù哭无泪。
在百般悔恨之后选择再次回到温泉池中,在水里总不会比gān站着更灏伞
透过轻纱,他已经看到那始作俑者的身影,“混蛋,你要敢进来我咬死你。”看来他是早有预谋,不然怎么gān净得连个趁手的武器也没有。
“怎么?你还想谋杀亲夫?”左甫岳施施然的撩开轻纱进来,“再说你出现在这也不是为夫bī的,娘子你好无理啊。”
霁月被咽得内伤,怎么说都是他对,这死猫吃得太亏了。
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打嘴仗,而是守卫jú花,果然今天看到满园尽开jú花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男人入水溅起了水花,他知道男人有一副令人羡慕的身材,哪怕仅仅只是欣赏现在也不敢多看一眼,同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打量身材什么的都是作死的节奏。
皇帝赤身果体的把人往怀里带,霁月qiáng忍着不挣扎,后面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悬在头上的一把刀,只要他动一下,注定要完蛋。
如此乖顺让皇帝有些意外,兴致虽然没有继续高涨,但是也没有消退,低下头细细的亲吻着如羊脂凝玉的脖子。
“左甫岳,你确定要这样?继续下去你得到的只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
☆、大婚
霁月冷不丁的话扫了皇帝的兴致,但同时也成功激了皇帝。
后边没有再动作,耳边是充满qíng/yù的低语,“我答应暂时不动你,但是这个你要给我解决啊。”完了还动了动腰身。
霁月被戳的一个激灵,咬牙忍了,想成是拔萝卜应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你好了没?”霁月嘟囔着嘴,都半个时辰了,手都酸了。
“你说呢?”某色láng挑眉,亲吻着人儿的唇,手也不停的四处点火,霁月被摸得浑身颤粟,身子渐渐软了,那只láng爪越摸越后,抓住霁月那袖珍的,tao弄了几下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清液,身子彻底软翻了。
低喘声配上qíng/cháo红润的脸庞,软绵绵的身子透露出来的脆弱感让皇帝更为沉迷,顾不得自己只想让人儿享受凌云霄而上的快/感。
在浴池里来回折腾了几遍,左甫岳终于大发慈悲的捞起瘫软的人,擦gān了身给抱到温泉旁边的房间。
霁月陷在软和的被子里不想动弹,发泄后的筋疲力尽让他整个人在半秒之内陷入了睡梦,左甫岳心满意足的搂着睡觉,虽然还没能吃进肚子里,但是今天晚上这个餐前开胃菜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天还未大亮霁月就被从被窝里揪出来,左甫岳给他套上里衣就把他jiāo给四个宫人装扮,霁月眯着眼睛要醒不醒,迷迷糊糊的任由宫人折腾。
脖子酸的受不了的时候霁月总算是完全清醒了,脑袋像被压了石块,抬手一摸,全是金属质感,夹杂着玉石特殊的细腻手感,敢qíng他是顶了一脑袋的金银珠宝。
入眼都是红色,连身上的衣服也是,除了少块红头盖,就跟成亲没差别。
霁月大惊,掀开红帘子冒出个脑袋,“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夫大人,你快坐好,仪表要端庄。”跟在马车旁的礼仪么么忙指正。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霁月怒了,十有八九又是那土匪整出来的大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