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一起,撇开其他身份不说,单轮长相身形,夏邑反而比皇上更像是上位的那一个。
……
回过神想到自己在想什么,王丞相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着了魔。
不过,出了这事,夏老弟怕是也坐不住了,恐怕现在已经在来丞相府的路上了。
门房来报,“大人,定远侯来了。”
“将人请进来。”王丞相摆手。
“是,大人。”门房应声去请人,王丞相那边又犹豫了。
唉,皇上要装昏君,我若将事实告诉他,以夏老弟的xing子,怕是没几天就说漏了口风。要怎么做才能宽慰夏老弟,又不让他知道太多呢?
王丞相抚着胡须思考着。
“王丞相,”正想着,定远侯已经被引着进来了,正要开口只见王丞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退下人,又将门窗都敞开。
“丞相?”王丞相的一系列行动让夏有道有些摸不着头脑,苦着脸道。
“夏老弟,我都知道了,也知道你要说什么。”王丞相拍着夏有道的手道。
夏有道也不意外,依旧苦着脸道:“既然如此,老哥你就给弟弟我出个主意吧,弟弟我可就只有这一个嫡子,皇上这事也太……”
“嘘,噤声。”打断夏有道下面的话,王丞相面色有些严肃,“皇上岂是容我们嚼舌根子的。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信不信我?”
夏有道苦着脸,“我自然是信的。”王夏两家看似毫无关联,实则祖上三代世jiāo,论关系,除家人外再没有比王家更亲近的了。而两家的关系,也是夏有道至今以来唯一藏住的秘密了。
“既然如此,你就听我的话回去,邑儿你也放心,他断不会出什么事的。老哥保证让他全须全尾地进了宫,也全须全尾地回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若不放心,我让景眠和邑儿一同进宫。”
“这……”
“好了好了,别磨磨唧唧的了,你既然说信我,就听我的,大哥还会害你不成。对了,待会走的时候记得做出一副愁肠未结的样子,明日就向皇上称病告假。你也让弟妹和瑶儿放心,我总不会连我小儿子一起害了。”
朝上看着像是要有大动作,夏有道自小就有些蠢,也就带兵上有些天赋,现在正好让他有借口称病躲在府中,正好避过这风头,免得被扯进去。
王丞相抚了抚胡须,对此很满意,然后就开始赶人,“就这样吧,你快走吧,久了小心让人告我俩个勾结谋逆之罪。”
“……”苦着脸进门,又被苦着脸赶回去。
夏有道看着翘首等待的妻女,只好将丞相所说的一一告知。
第二日,丞相府嫡次子王景眠果然也被丞相送进了宫,见无转机,夏有道无奈,只好按王丞相所说,称病递了折子。
一时间,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京中关于皇上好男色气病大臣的流言一时间传遍大街小巷。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断断续续码了四天,倒不是卡文,这卷的大纲我已经完成了,而是忙忙忙啊,几乎满课,还有作业考试,每天只能抽一点时间敲点字。不过我准备去申榜,到榜前要填了这几个壳子,还要更新……也算给自己一点压力。
☆、第 4 章
夏邑进宫已有五日,与他一同的一个是京中一个七品小官的嫡子,平日里都是缩在一旁,毫无存在感。另一个则是当朝丞相的嫡次子――王景眠。
夏邑知道丞相府和定远侯府实则私jiāo不错,但为了防止帝王的顾忌,平日里,他与王景眠也只当做点头之jiāo,不做半点私下jiāo流。
进宫这几日,一般而言三人是轮流去陪着皇上的,三人说是伴驾,实际上平日里也就是站在一边充当护卫的角色,和皇上没有半点jiāo流,甚至还隔着一件屏风。
起码夏邑的qíng况是这样,连皇上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对于这种qíng况,夏邑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迷之怪异感。倒不是说期待着什么,而是觉得有点怪异。似乎和传闻中大家知道的很不一样,起码传闻中的皇帝不会整日坐在御椅上批阅奏折……
今日到夏邑的轮值,不过今天的qíng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忙了好几日,封岚今日算是把朝堂上的qíng况弄清楚了,歪了歪有些僵硬的脖子,封岚从御椅上起身,准备到御花园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