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林郁蔼转过身来,沉声说,“你这是犯罪!”
他体内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下腹开始发紧,身体也好像越来越没有力气,他能感觉到再这么下去,自己绝对连站都会站不稳。
陶宏放说的“一点儿”药,根本就不止一点,恐怕是浓缩了的东西。
“犯罪?”陶宏放吼道,“老子早他妈犯罪了!法院的传票都到了!我现在要去坐牢!坐牢你知道是什么吗?啊?!要不是你没把话带到戚烈那儿,要是他肯保我,老子他妈就不用去坐牢!”
林郁蔼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了,他的腿有点儿发软,眼神沉郁地盯着陶宏放毫无理智歇斯底里的疯狂模样,一言不发。
枫华蓝岛的业主死了两个,陶宏放身为执行董事居然半点儿悔过之心都没有,还想着要逃脱法律制裁。
这样的人已经毫无人xing可言。
陶宏放bī近林郁蔼,眼眶充血,目光贪婪,咬牙切齿地说:“老子早想尝尝戚烈当宝贝一样的人是什么滋味儿了,等老子上了你,就给戚烈打电话,告诉他你在我手上,他要是不答应救我,老子就让外面那几个保镖轮jian了你!”
他说完这话,一手按住林郁蔼的肩膀就要亲上去,林郁蔼往旁边一躲,陶宏放亲了个空。
“等等!”林郁蔼弯腰按住肚子,急促地说,“我、喝多了,我想吐。”
他说话时的喘息声压制不住,脸色cháo红,其实他根本就没喝过酒,不过现在他这模样也分不清到底是酒意上头,还是药物的原因。
陶宏放死死盯着林郁蔼因为染上yù望而格外诱人的脸,眼里的贪yù更加浓重了。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事!”陶宏放骂了一声,拽着林郁蔼的胳膊就往洗手间里带,“赶紧的!别扫老子兴!”
他粗鲁地拽着林郁蔼进了洗手间,林郁蔼经过面池的时候,猛地拿起洗漱台上的玻璃杯砸在陶宏放的头上,“啪”地一声,杯子应声而碎。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林郁蔼又一把扯下浴巾勒住陶宏放的脖子往后一带,将他带倒在地上,一脚狠狠踩住他的脖子。
林郁蔼本来就中了药,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额头全是汗,累得气喘吁吁。
陶宏放头上全是血,láng狈得很,他额头上青筋鼓胀,张着嘴使劲喘气,看上去是想骂人,可是脖子被林郁蔼踩着,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林郁蔼缓了一会儿气,担心陶宏放反抗,将另一个玻璃杯也拍在他头上,抬脚狠狠踹了几脚,把陶宏放踹得翻过身趴在地上,又一脚踩在他背上,把毛巾塞进他嘴里,系在脑袋后面打了个死结,再把他的领带解下来,将他的手和脚一起牢牢绑在背后。
做完这些,林郁蔼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陶宏放的脸贴在洗手间冰冷的地板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林郁蔼,里头充满怨毒。
林郁蔼中的那喷雾药力上来了,他知道如果时间再拖一会儿,自己绝对没力气放倒陶宏放。
他下身硬涨得发疼,身体深处qíngcháo涌动,看东西时视线都开始模糊,他难耐地舔了舔唇,扶着墙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陶宏放。
“想上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林郁蔼一字一句说道,“我跟戚烈在一起,那是因为我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就算是跪着求我,让我上,我宁愿死,都不会碰一下!”
林郁蔼喘息了几声,药xing在他体内肆nüè,腿软得发颤,凭着最后的意志力,他出了洗手间,从客厅吧台前拖了把椅子到门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在门上。
门外的保镖听见这么大的动静,担心里头出事,立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林郁蔼拔腿就往外冲。
“拦住他!”保镖立即反应过来,吼道。
其中两个转身去追林郁蔼,另外两个冲进了客房。
另一边。
戚烈抱着玫瑰花踏出电梯。
现在正是深夜,酒店客房的走廊一个人影也没有,非常安静,电梯前面及两边都有房间,保镖看了眼手里的房卡上的房号,在前面替他引路。
他们转过一道走廊,随着离客房越来越近,戚烈的心逐渐火热。
日思夜想的人近在眼前,戚烈的激动得手心都仿佛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