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文瑞担心的声音,他早和我们平时一起的几人组成小组,就等我过去。
“啊,来了!”我收敛心神,不落痕迹地把手收到身后,手臂关节隐隐约约传来又疼又麻的酸楚,稍微抬手都费力,走近,挂出笑容说,“这回我就不动手,还是文瑞上吧。”
不远处李东炫和几个亲信一组,谈笑间迷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来,又转过头闲闲地继续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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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天前,仁心医院顶层会议室]
“既然想保护他们,那就付出你的代价吧!”
嘴角露出一丝温柔却得意的笑容,张镇俯身下来捧着我的脸细细吻着,声音在耳边回旋,口齿间是熟悉的香烟味道,动作温柔却热切,另一只手在后背敏感的地方轻轻划动着,蛊惑着我浮燥的心。仰着头,恰好透过他头顶发间的空隙,我看着落地窗外阳光明媚,静静等候对方结束。
内心不是不自责的,我还是错误低估了对方的伤害力和无qíng。反复盘算着各种应对措施和相应的损失,紧迫间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对方主动放手才能避免苏李两家的损失及难以估计的后果。
不过,张镇既然提出“代价”这词,就证明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他需要的是什么呢?
张镇终于还是停下来,稍微离开一点,还是用手抬起我的下颌,扬眉,带着居高临下的不满低声问道,“怎么?不愿意?”
“你要什么?”我还是心平气和地问道。
“我要你!”
“除了这个!”我皱眉。
他盯着我没说话,手加重了力度,笑容里有些东西翻涌着,突然问道,“昨晚东子和你说过什么?”
“他?”挑眉,我看向他。
“那小子不是装醉吗?”估计看出我的疑惑,张镇依然带着笑意,“差不多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从小到大,他有什么能瞒得住我?呵,别说装醉,他暗地里打什么主意,肚子里转几弯我都一清二楚!”
装醉?昨晚东少带着醉意的表白,还有黑暗中的泪都是装出来的?“这似乎不关你事吧?”我有些懊恼地说着,心里压抑的怒火悄悄而起,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淡笑平静的样子。
“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你不是又心软了吧?”他笑着笑着,神qíng却渐渐yīn沉,手指沿着我的脖子往下移动,“昨晚是不是很感动?三年来在旁边一直默默守护着的人终于开口了?或者是,一向骄傲的人向自己低头了?再或者,你心软了,觉得以前的事qíng对方qíng由可原?……”
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看着他,猛地竭力一推,退后几步,冷冷地说,“张镇,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怜?就算把所有的事qíng都猜到,算到,可又能怎么样?机关算尽,到头来你又得到什么?”
“哈哈,你是头一个说我可怜的人!”张镇微笑着看来,眼睛里却带着一丝狂态。
我的心没来由的轻轻颤了一下,我居然会同qíng对方?为什么?只因为对方的qiáng势和算计太象以前的我而同qíng对方?
沉默中突然腰腹被重力击中,身体还没来得及软倒在地毯上,就被张镇扯到几步远的沙发上,然后从背后qiáng制的压住。“张镇,你gān什么?”我挣扎着想翻身,却被对方捉住我yù反抗的双手扭到背后,手臂关节处疼得冷汗都飑出来。
被瞬间翻起的衣襟,后背的皮肤luǒ露在空气中,然后是微带粗糙的手探入、抚摸……我身体一僵,按捺着颤抖的声音,喝斥着,“张镇,你他妈的想gān什么!!!?”双手被反扭着根本反抗不了,这种身体受别人控制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gān你!又不是没做过,矫qíng什么?”张镇冷冷的声音,温热的躯体挤进来两腿间,抚摸着后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目标,轻而易举地把皮带裤子解开,唆一声拉下,隔着微薄的布料,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躇势待发的yù望。
“不怕丢脸的话,你可以大声叫人进来啊!……怎么还这么紧?……昨晚和东子做过了吗?慡不慡?……”张镇慢条丝理地一边说,一边把手指cha进丝毫没有防备的后xué,“和东子做很兴奋吧?会想到同样在东子身下的墨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