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带着程驰跟着族长念完类似于今后与对方荣rǔ与共,不离不弃的誓言后,在族长的指引下,二人各自刺破手指将一滴血珠滴在了那块信佩上。令程驰吃惊的是,当两滴血珠触到信佩的时候瞬间就被吸收了,而信佩散发出了一阵温润的光芒。在程驰兀自惊讶的时候克劳德已经在族长的指示下将信佩戴在了程驰的胸前,而后族长将手放在程驰的肩上,嘴上念了一段长长地晦涩地程驰一句都听不懂的话。在族长念着那些话的同时,程驰觉得自己的身体微微有些发热,头也开始有些眩晕,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族长停止了讲话才恢复正常。
仪式举行完毕后,程驰甚至还来不及问克劳德关于这个仪式的奥妙就被大家送回了自己的家,而现在,好不容易能松一口气歇一歇的程驰对自己胸前的这块信佩产生了巨大的兴趣,这东西真的如以前自己听到的那样除非伴侣死亡或是双方同意才能拿下来吗?
身随心动的程驰不由自主地抬手握住了自己胸前的信佩,做出了一个摘下的动作。
“嘶——”程驰的动作带给他的就是颈部皮肤像要被撕开般的感觉,这让程驰忍不住呼痛出声。
“阿驰你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外进来的克劳德看着程驰蜷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的样子心中一急快步走上前去扶住程驰急声问道。
程驰吸了好半天凉气才缓过来,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一脸焦急的克劳德,有些心虚地答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克劳德完全不相信程驰的解释,伸手抹向他的额头,“看你头上都冒冷汗了,是不是身上哪里难受啊?肚子疼?”
见克劳德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的样子,程驰只得说实话,“那什么,我就想看看这信佩是不是真拿不下来,所以……”
程驰后面的话没说完,克劳德也知道自己面前的爱人gān了什么好事。看着程驰脸上露出像伊恩做坏事被抓包后可怜兮兮的表qíng,目光又触到程驰脖子上的那一道红痕,克劳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搂过程驰在他那道红痕上chuī了几下,又揉了揉,才说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好奇心旺盛呢?”
理亏的程驰由着克劳德在自己颈脖上的动作,小小声地嘀咕道,“谁知道这东西真这么玄乎啊!”
距离程驰如此近的克劳德自然是听到了程驰的抱怨,但最终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哎呀,你们可真会躲!”原本显得温馨甜蜜的气氛被艾尔的大嗓门给打破了,蹲在地上的两人转头望去,艾尔正挺着肚子一脸坏笑地望向克劳德与程驰,“今天你们可是主角,怎么还躲起来了,朋友们可都在找你们呢!是不是在这里gān坏事呢?”
克劳德听后笑笑,将程驰拉起来,“刚刚阿驰眼里进沙了,我给他chuīchuī。”
“是么?”艾尔有些怀疑地看向眼眶一点都不红的程驰,但是也没有深究,只是挥了挥手道,“快出来吧,等着你们去玩好玩的呢!”
“好玩的?”程驰疑惑地开口问道,“什么好玩的?”
“哎,出来了就知道了啊,”艾尔没有详细解释,但是脸上的表qíng明显是很兴奋的,他三步做两步走上前拉着程驰与克劳德就往门外走,“快点快点,别让大家等你们。”
看到被艾尔拉出来的两人,站在院子里的人们发出了一阵哄笑声,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取笑起两人来,“哎呀,克劳德,你和阿驰偷偷地躲到屋子里gān什么去了?”“克劳德,你肯定特别喜欢阿驰吧,才一下子不见就把我们撇下找去了。”“阿驰,克劳德是不是对你特别体贴啊?”
而作为克劳德最好的朋友的鲁伯特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一贯面瘫的克劳德被大家挤兑的有些脸红才摆摆手道,“好了,好了,现在,我宣布,闹dòng房开始!”
“诶?闹dòng房?”程驰头一个出声,他瞪着眼睛望向克劳德,“你们这里要闹dòng房?!”
“不,没有,”接收到程驰眼中的惊讶,克劳德摇头否认,然后才转身问笑呵呵的鲁伯特,“你在说什么,什么闹dòng房的?闹dòng房是什么?”
而其他围绕在这一对伴侣旁边的shòu人们也开始问起来。
鲁伯特大手一挥,“闹dòng房嘛,就是阿驰家乡特有的习俗,他们那儿有人结为伴侣的话就要闹dòng房,主要是考验伴侣的默契度哦,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