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去了,褚直搞不明白了,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听见外面水哗哗的,偷偷往外一看,二娘正在洗脸。
她只洗脸怎么能行,刚打过人,出了一身臭汗不说,身上还都是血……
他绝不和这么脏的家伙上chuáng!
褚直还在想着,忽然看见二娘走过来了,吓得他连忙躺好,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对,立即坐了起来。就在这时,二娘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这种气势……一直很硬的地方忽然有点软了。
二娘先把自己的衣裳脱了,刚脱到绿绒衫,褚直又硬了。
“你不该吃药,吃药对身子不好……”
又有点软了。
不过绿绒衫已经脱掉了,两个大白馒头把翠绿色的小肚兜顶的快破了。
又硬了。
“你今天做的不错……不过下次不要这么打人,要……注意身份。”
其实二娘说话只是想缓解一下他紧张的qíng绪,但见他不由自主地捂住鼻子,从旁边拿起了一条白绉绸汗巾儿。
褚直见状,大惊失色:“你、你要做什么?”
二娘不跟他废话,拿起汗巾儿在他头上缠了两圈,把眼睛结结实实的给他蒙起来。先利手利脚把自己脱了个jīng光,然后一件件剥褚直的衣裳。
褚直躺在chuáng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大粽子,被人一层层地给扒开了。
一念想,为什么我穿了那么多衣裳啊;一念扭着腿不让二娘拽他裤子,等她瞧见了他得多羞啊。
没几念忽然觉得冷飕飕的,原来二娘已经把他扒光了。
褚直眼蒙着,自然瞧不见二娘脸上也泛着红晕,狗日的两个月就长了那么多ròu,还都长到下边去啦。忽然间,二娘看见那东西动了动,就像害怕似的,哎呦,还流泪了。
知道褚直紧张,先不碰他,轻轻吻他嘴唇,褚直僵了一下,也开始回吻她。
两人都知道时候到了,没有什么能阻碍他们在一起。渐渐的,手臂和手臂jiāo缠,腿儿和腿儿jiāo缠,二娘稍微矮一些,褚直瘦一些,胳膊和腿缠在一起,乍一看,竟分不出谁是谁的。
“准备好了吗?”二娘觉得差不多了,偏过头附在褚直耳边轻声道。
褚直没有说话,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发现异常之处——不是该男人问女人吗?
“好。”二娘坐了起来。
忽然感觉到身边空了,褚直立即到处摸着找她。
“我来了。”二娘拿着一条崭新的白绫帕子上来了,差点忘了这个东西。抬起褚直的臀部,二娘把帕子垫在了褚直屁股下面。
好像不太对……不过就这样吧。
“我上来了……”二娘道。
褚直立即紧张了起来,可二娘什么也没做,就在他呼吸刚下去的时候,他忽然被什么东西夹住了。
是夹,不是套,那表示感觉真的不舒服。
“嗷……疼……”
二娘没想到褚直忽然叫了起来,她这才坐下去了一小部分,她都没喊疼,他疼什么?
见褚直要坐起来,二娘一面捂着他的嘴,一面快刀斩乱麻,狠心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时也感觉到下面的身子猛地一绷。二娘也不顾上别的了,稍稍抬起,又往下坐去,艰难的弄了几次之后,褚直身子忽然变软了。
原来经历最初的疼痛之后,褚直忽然感觉到一股妙不可言的滋味,随着二娘的动作,那滋味越来越qiáng,他不由自主地握住二娘的腰肢,结果刚动了没几下,一阵类似那次他在二娘小肚兜上体会到的,却qiáng烈了一千倍的感觉野马般的直冲脑门,一片刺目的白光绽放在他脑子里,他颤音叫着,身子颤抖着、目光涣散着躺在了chuáng上。
一分钟?
二娘默默地从他身上下来,从他身下抽出白绫帕子,见上面并无血迹,便用帕子擦了擦他那个已经软了地方,这次什么都有了。
铜盆里洗脸的水还是温的,二娘想了想,蹲在上面清洗了一下,然后换好衣裳,找出一个描金小匣,把那条帕子装进去封好,喊chūn燕进来,让她现在就送到绣chūn堂去。
如果她估计的不错,褚七娘被找到的消息应该传开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只够老太君返回绣chūn堂,褚陶和罗氏都应该亲自送老太君回去,并且查看褚七娘的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