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想的专注,说的也很郑重,却没有发现褚直的脸越来越红。原来她的手不经意地伸进他的裤腰,顺毛一样捋着,捋的是他的毛啊!
她再摸下去的话……褚直猛地按住了二娘的手。
二娘一怔,抬头一看他裤子都支起来了,狠狠拧了他一把,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啊。
褚直脸都疼变形了,先喊王乙,二娘瞪着眼看王乙从chuáng底下滚了出来。
赶走王乙,褚直望着她轻轻道:“我是不稀罕什么爵位的,不过是我的东西总要拿回来才行。还有,我母亲死的不明不白的,这个仇一定要报。至于其他人,只要没害过我和我母亲,我也不会为难他。”
“至于那老混蛋,我是没办法跟他亲近的。”褚直倒是一点也不隐藏对褚陶的厌恶。
但如果不得到褚陶的欢心,褚陶怎么会心甘qíng愿地把爵位传给他?尤其还有一个看起来像发光体的褚渊,褚直除了长的比褚渊好之外就别无优点了。
“你就这么看我?哼。”褚直转过身表示他生气了,等着二娘给他顺毛。
“那你说你有什么优点?”
“哼,我不是有你嘛。”
哎呦~二娘被海啸冲了一遍。
“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那些láng崽子!”褚直换了一种语气,眸光沉沉地望着她,用嘴咬掉她的衣带,凶狠的样子跟她是láng崽子似的。
他肯对她说,也有计划,二娘就放心了。察觉到胸前的凉意,她忙掩上衣襟。chuáng帐都没放,丫鬟们随时都可能进来,这个混蛋……
褚直跳下去放了chuáng帐,上来拽住她手:“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长那么大那么圆不就是给他看的吗?还有个地方他用是用了,可到现在也没能看一眼,急的他心痒痒。
二娘给了他一脚丫子,脱了衣裳就不是人了。
结果褚直顺势抱住她腿,啃jī腿一样啃了上来,把她痒的倒在chuáng上。
褚直终于撩开她小衣,杏huáng色的小肚兜被随手甩了出去,奶白的肌肤照亮了整个chuáng帐,两只看起来忽闪闪的大兔子、纤细的腰(忽略腹肌),圆圆的肚脐眼……
“牛儿……如牛……牛乖乖……牛宝宝……牛牛……”一连串声音从褚直嘴里逸出。
如此败兴……
二娘在他又一次挺进来的时候夹住他翻了个身,变成骑在他身上,挑着他的下巴:“叫我长澜……”
“长澜……你也有字?”
听他叫她的名字,二娘眼角有一点湿意,吻住他:“对,是我的字,只有你知道。”
她微微翘臀,落下的时候更深一些,叫底下的人完全qíng迷意乱,根本没有发现她的任何不同之处。然后她便将主导权jiāo给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投在chuáng帐上疾速晃动的人影猛地向前一冲,与此同时,室内男人的呻吟喘息不止。随即人影脱力了一样伏下,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一动,倒在一边了。
屋子里充满了栗子花的气味。
虽然褚直自信满满,二娘却不敢大意。府里现在除了她和褚直,所有人都准备礼物了。二娘不知道褚陶有什么爱好,特意去问褚七娘。
褚七娘住在国公府靠后的一座小院子里,也有个名字叫兰香院。
到了院子前面,chūn燕见院门敞着,叫了两声不见人出来,二娘跟她进去一看,外面摆放的兰花带盆倒了好几棵,一个丫鬟正蹲在地上收拾,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来,脸上正淌着泪。
chūn燕问她怎么了,那丫鬟正要回她,褚七娘的贴身婢女明官从里面走出来,见了二娘高声朝里面喊:“姑娘,少奶奶来看您了。”
二娘跟着明官进去,见屋里也有些凌乱,刚摆好的样子。
褚七娘请二娘坐下,二娘瞧她眼角泛红问她怎么了,七娘只是叹气。
明官却是忍不住:“您还不跟少奶奶说说?您是住在这儿,可也没白吃过府里一顿饭,要论嫡庶,您可比那些个半路爬上去的尊贵多了……”
“明官!你少说两句……你先出去。”褚七娘喝住明官。
明官气呼呼地冲二娘福了一福出去了。
“褚渊、褚寒还是九娘?”二娘问道。
前些日子还没事,府里只多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