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遍检查完毕,见确实没有伤口,只是手腕处有些淤青,才放下心来。
一旦没了紧张,褚直见怎么晃她碰她都没有动静,先抿了抿嘴,然后慢慢凑到她嘴边。开始还小心着,后来就是恣意索取了。
这些日子,他离她那么近,却总是觉得离她又远了。尤其是那可恶的耶律狗贼!
想到那一晚他看见的,褚直重重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松开她一看,都有些破皮的嫣红了,又心疼不已,复又温柔含住。
王甲王乙没想那山dòng极深,顺路走出两里余地,终见亮光,但外面是茫茫糙原,空无一人。于是顺原路返回,回来时正看见褚直紧抱着乌月澜亲吻不停,一只手还伸进了乌月澜的衣襟里。
两人等了一刻钟,王甲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咳了一声。
褚直这才停下,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王甲是有话要说:“主人,夫人是中了迷药。虽然没有解药,但所有迷药都能用水解。您喂夫人喝些水试试。”
褚直没有吭声,眼珠动了动,乌月澜醒了可就不会这么听话了,可她不醒……
“把水囊拿来,你们出去站远点!”褚直道。
两人依言留下水囊,去一线天下头等着了。
褚直拿了水囊,却并未立即喂乌月澜喝水,手指灵活地解开乌月澜前襟,埋首许久才噙了一口水渡给乌月澜。
喂了乌月澜这口水后,他又突然记起一事,先将乌月澜扶起坐好,一面用身子撑着她,一面从腰上解下汗巾子,把乌月澜的两只手给绑起来了。这样,不至于他还没解释,她就打上来了。
褚直这才放心喂她水。
乌月澜昏昏沉沉中觉得一股凉意顺胸而下,本能张开嘴,每当这个时候,那凉意却又停了。好在如此几次之后,凉意总算未断,但这时肚脐下三寸丹田却升起一团烈火似的,除了那点凉意,别处碰一碰,都觉得难受的很。
碰一碰……乌月澜忽然反应过来,有人,有人在摸她。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乌月澜勉qiáng睁开眼睛。褚直早看到她睫毛在动,立即又噙了一口水渡给她。
这口水乌月澜呛了起来,呛的极为难受,却也呛的能看清面前的人了。
她本能就要挥拳,却立即察觉双臂重若千金,压根抬不起来。
褚直见她眼往下瞄就知其意,忙按在她手上:“你中了迷药,手脚无力是自然的。我怕你qiáng行发力,伤了自己,所以才将你缚住,等你好些了,我再解开。来,你再喝些水……”
说着就大大喝了一口噙着喂她。
乌月澜急忙转头,可那仅是她的想法,实际上她脖子跟生锈的门轴子一样,转的比蜗牛都慢。
没能避过去,被qiáng迫咽了一口水。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头压着她的舌根时,她还诡异地觉得十分舒适。待离开时,怅然若失。
“头怎么这么烫?还有,脸……”褚直发现了乌月澜的异常,就这一会儿,她脸红的跟喝醉了一样。
乌月澜也察觉到了,她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腿,似乎这样可以减轻那种感觉,结果反倒更难受了。她喝的那一口酒里,不但有qiáng效迷药,还有qiáng效催qíng药物。
第196章 怂包牌解药〔捉个虫)
乌月澜知晓元烈与耶律敏联手对付大月族一定会设法除掉她,却不知耶律敏为何如此卑鄙。
这原因也简单,除却耶律敏生xing放dàng凶残外,耶律敏捉她原就是要送给元烈。
元烈数次在乌月澜手上吃了败仗,还告诫耶律敏要格外戒备乌月澜。耶律敏从未与乌月澜jiāo过手,大为不服。面上听从元烈,暗里却派人潜入海珠城打探乌月澜底细,正巧遇上褚直与耶律隆大打出手。这可叫耶律敏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他时刻留意着褚直的动静,发现褚直偷走小公主后立即想出一条毒计:威胁张少池,利用张少池做jian细用一口假箱子换走装有小公主的真箱子,将乌月澜引到盐湖。
到了盐湖后,果然如耶律敏所料,耶律隆与乌月澜兵分两路。乌月澜只知萧品效忠耶律隆,却不知萧品还有一个孪生兄弟萧夜。那萧夜与萧品生的一模一样,谁能分得清楚,再说也根本想不到。萧夜扮成萧品诱乌月澜进入陷阱,耶律敏耶律敏亲自上阵扮成耶律隆。乌月澜先见萧夜受伤,本能以为耶律隆陷入包围,过去一看正与她设想的吻合,加上“耶律隆”受伤,两人急忙奔逃,这般追杀之中,谁会怀疑身边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人?即使如此,耶律敏也没大意,他先是自己喝了那酒,才诱骗乌月澜喝。这条连环毒计,不但考虑周密,连乌月澜的行事风格、xingqíng特点都算计进去,可谓巧绝、毒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