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抱着的又是心爱之人,哪里受得住她这般撩拨,当即就捧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去,二人旋即揉进了枯糙败叶中。
这馊主意是大海出的,自然的,在场诸人就没有谁比他更关心这边的动静了,之前趁着二人没在意,他就偷偷往这边走了,这会儿瞧着二人滚做一团,登时就乐得合不拢嘴了。那兴奋劲,比他自己做新郎官还雀跃欢喜呢。
花吟被南宫瑾吻的呼吸不能,衣裳也被他扯了个七七八八,花吟一面拢紧衣裳,一面急道:“你这是gān什么啊?”话未说完,只觉身下被顶住,隔着衣裳,花吟攥住他的凶器,面上已然血红,结巴道:“都……都……都做鬼了,还能这样?”
南宫瑾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裳,哄道:“你总不能叫我死不瞑目吧?”
花吟仰头看身后那隐隐约约的白影,推他,“那么多僵尸瞧着呢,咱总不能现场表演活chūn宫啊,虽然做鬼了,不需要太讲究了,可咱好歹也当过一回人不是?你不能这样啊。”
南宫瑾早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言暗恨那些个奴才没眼色,他眼神何其锐利,挺起上半身就瞧见了大海,朝他的方向快速的一挥手,大海早就准备着撤呢,见此,忙招呼着所有人,集体僵尸跳,不一刻,只听震耳的蹦蹦声,其声渐远。
饶是花吟再傻,此刻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平素里做鬼的正确姿势难道不是离别在即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只剩这事了?
她惊醒过来的同时,南宫瑾已急不可耐的在扯她的裤子了,花吟大叫,“南宫瑾!你骗我呢!你骗我呢!”意识到这点后,花吟自然不从,奈何到底男女体力悬殊,况且已经被扒的差不多了,火都被勾起来了,灼的身子都疼了,临了你说不gān了,怎么可能!
到底是兵临城下,直捣huáng龙,杀了她个丢盔弃甲。
花吟气的不行,自然诸多不配合,在他身上又抓又挠,逮着机会还上嘴咬。
她越是这样,他待她越不客气,由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及至cháo水般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来临时,二人几乎是同时,脑子一片空白,任之前你掐我抓,我捉你逃,闹的再狠,这一刻也紧紧抱在了一起。
好一会过去,花吟才从余韵中回过神,自己方才是怎么了?
虽然她和南宫瑾已经在一起三次,但是第一次她只顾着疼去了,第二次她被迷晕了,就算身体有感觉也记不住了,也就这一次总算是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
高cháo过后便是一言难尽的羞耻感,花吟狠命的拍打覆在她身上的南宫瑾,也不说话,更不敢看他。
南宫瑾这会儿泻了那股子邪火,才回过神来想起心疼自己的女人了,一把抄起她抱在怀里,暗哑的嗓音搀了蜜似的,“弄疼你了没?我看看。”
花吟哪还敢给他看,现在她连多看他一眼都羞耻万般,双手双脚乱打乱踢,“死开!别碰我!”
这泼辣劲!
南宫瑾回味无穷,第一次的温顺,第二次的热qíng,乃至这一次的泼辣,次次都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她到底还有多少面他没见识过,他竟有些迫不及待,好在来日方长,不急,不急。
他随即往她身上披了件衣裳,抱起就走。
花吟大惊失色,“南宫瑾,我求你了,你不怕丢人就算了,我可还要见人的,好歹我也是个姑娘,就算名誉不要了,脸面总还给我留几分吧,你要是就这样抱着我叫你那些属下看见了,我也不活了,转头我就吊死我自己,变成凸眼长舌的厉鬼夜夜找你索命……”她口内乱喊着,头却深深的埋在了他怀里,双手更是将他缠的死紧,生怕他不管了自己,丢人现眼。
“夜夜找我索命啊。”好好的一句威胁的话,经他嘴里一念,立刻变了味。
花吟大恨,“你站住!你快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就咬舌自尽了,我真的咬舌自尽了!”
南宫瑾无奈,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舌,任她是千般纠结万般无奈也尽数吞进了腹中。
也没走多远,南宫瑾放开她,“到了。”
花吟一愣,疏影横斜,虽眼前朦朦胧胧,耳边却是潺潺流水之声。
她抬头,竟不知何时东方破晓,晨雾曦微。
南宫瑾将她放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她身上的衣裳早已被他撕烂,他随即又撕下一片,花吟大怒,“你还撕!你撕上瘾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