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凤则是在心里盘算起来,自从有了关白月和关白白后,这些年关白月一直过得很不顺。从小就一直生病,好不容易熬到了成年,有隔三差五的出现事qíng。最近一次,则是他被盗卖器官的团伙拐走,好在遇到了姜无道,有惊无险地渡过难关。
关白白还在那边不依不饶道:“我们关家会让你在q市没有立足之地!”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在关白白的脸上,关白白的声音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的录音机,戛然而止。
“妈,你居然……为了个不相gān的人打我。”她捂着脸,怔住了,这次眼泪是真的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白来凤的嘴唇都在发抖,显然被气得不轻,关白白恨恨地看了姜无道一眼,一甩头,就冲进屋里了。
白来凤的眼泪流了出来,养了十八年了,都养出感qíng了,说送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qíng。她迟疑地看向姜无道:“姜大师,你看……这事怎么破解?”
姜无道摇头:“我无能为力。”
说是无能为力,倒不如说是懒得为这么个货色逆天改命,招来报应。逆天改命,她做得到,但是她不愿意为关白白做,就这么简单而已。
关家除了送走关白白,别无他法,不然他们的亲生儿子还会继续出事。
姜无道很有信心他们会送走这个不是血亲的女儿。
关玉溪自然是相信姜无道的话,毕竟这孩子不是寻常人,能从二十楼跳下来还毫发无损的人会是一般人吗?
姜无道不顾白来凤的挽留,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白来凤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发了半天的呆,然后关玉溪进门了:“来凤,先把头发送去检测一下吧!”
白来凤呆滞的眼睛这才有了jīng神:“对对,先送去测验一下,说不定阿芙就找回来了呢!”
她走到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包包,里头装着几根头发。她小心翼翼地将头发递给关玉溪,仿佛那是什么宝贝似的。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结果?”
“最快两天吧!”关玉溪掏出手机,“我叫人过来拿去鉴定。”
周一上课的时候,姜无道发现江曼曼并没有来上学。老师也不意外,仿佛根本没有这个学生似的。看来,老师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不会这么淡定。
课间,姜无道正坐在座位上喝茶,前任同桌柳诗意跑来找她玩时忽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江曼曼没来,听说江曼曼被警察带走了,还跟你有关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无道唔了一声,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说。”
韩毅吩咐过她,不许透露消息,这事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传出去都会在民众间引起一场大风波。
柳诗意还在那边兀自说话着,这时,听到一个人说:“就是她了。”
姜无道抬眼一看,看到一个同学领着一位老婆婆,指着她说:“她就是姜无道。”
这时,那老婆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一下子跪在她的面前,嚎啕大哭:“姜同学,请你原谅我家江曼曼,她是糊涂了……”
全班都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到了,然后有好事者拿出了手机拍摄着这一场景。姜无道起先有些意外,不过随后便扶起这位老婆婆,说:“江曼曼同学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婆婆一怔,难以置信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是她……”
姜无道指了指周围的围观者:“老婆婆你确定要让全学校的人知道这件事?”
老婆婆又是一怔,心道自己糊涂了,这事如果可以隐瞒下来自然是尽量隐瞒,哪里能闹大!闹大了,江曼曼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想到这里,她拉着姜无道就要往外走:“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不曾想,她半分也没拉动姜无道,姜无道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说:“我得上课,快高考了,我可不想随意缺课。”
老婆婆又怔住了,这闹又不能闹,人家又不肯跟她走,这事要怎么办?
很快,上课铃就响了。姜无道看了下老婆婆的面相,便知她是注定要孤苦无依的,江曼曼怕是会被定刑,在监狱里吃上几年的牢饭。据她所知,江曼曼已经过了十八岁了,背后又没有人打点,恐怕判个几年是没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