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这种麻烦事还是挺多的,例如有的要求帮忙找猫,有的要求帮忙测测自己能不能获得第一名……连芝麻绿豆大的事qíng都要找她,她要是全都算了,日后的雷劫指不定怎么过呢!
柳诗意的事qíng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是她怀疑她爸外面有小三,让她帮忙测测是不是真的。这种事姜无道见过太多了,许多找上关家的富豪太太们都是求她算算丈夫外面养了几个qíng人。
再说,最近还有件糟心事,那就是江曼曼的事qíng被曝到上头去了,许少言再次找上门来。
“我只问你一句,江曼曼父母的事qíng是不是你gān的?”许少言问。
姜无道撇了他旁边的连锦洋一眼:“哟,出院了。”
许少言生气地说:“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
姜无道摊手:“是江曼曼自找的,我又没出手对付他们。”
许少言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不满意,他接着说:“虽然江曼曼拿走了那件煞器,但是你明明可以提醒的……”
姜无道漫不经心道:“凭什么?”
许少言气坏了:“就凭那是条人命!”
姜无道猛地盯住了许少言,一瞬间杀气全开。许少言怔住了,整个人都被姜无道的杀气压得动弹不得,他脊背冷汗淋淋,只觉恨不得逃脱开来,离姜无道远远的。
连锦洋察觉到不对劲,猛地拉了许少言一把,姜无道这才收起了杀气,笑呵呵道:“开个玩笑……”
许少言浑身虚脱,是不是玩笑恐怕只有姜无道本人才真的知道了。刚刚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心里恐惧得全身动弹不得。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对姜无道多了几分带着畏惧的尊重。姜无道在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在乎这两条人命,而且说不定她就是故意放任这种事qíng发生的。
要怪只能怪那江曼曼不长眼,连这个修真者的东西都敢偷,怨不得人。
这件事qíng过去很久,许少言还是忘不了那天姜无道散发出来的杀气,有一瞬间他以为眼前是个杀伐四方的大能,而不是年仅十八的少女。
许少言临走时,姜无道忽然问:“你还没告诉我,江曼曼是怎么发现那个鼎有问题的。”
许少言怔了下,连锦洋替他回答了:“据说是一个异能者,或者说修真者,用纸鸟跟江曼曼联系的。”
姜无道思考了下说:“有意思,那修真者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们有仇吗?”
许少言摇头:“这个还在调查。”
再说姜白白换了个环境,还是没能管住大手大脚的坏习惯,很快就将几万块挥霍而光。钱去得快,进来却慢。她是个赖chuáng习惯了的小姐,突然被扔到这么一个环境,需要每天早上四点起来上班,已经完全崩溃了。
就在她极度渴望金钱的时候,一个人送来了打瞌睡时的枕头。
一只纸鸟盘旋着落在她的书桌前,红红的眼睛盯着姜白白。一个古怪的声音从纸鸟处响起:“关白白?哦不,姜白白女士。”
姜白白吓了一大跳,险些被吓晕过去。
“你是什么东西?”她惊吓了片刻后,见纸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冷静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摆脱这种环境,让你拿到大笔钱远走高飞。”纸鸟接着说。
姜白白听到了大笔钱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远走高飞这个关键词。
“你想要我gān什么?”她又惊又怕道。
“啧,胆小鬼!”纸鸟又嗤笑了声,红红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姜白白气急败坏地拿起书本,恶狠狠地砸着纸鸟,一下子将纸鸟拍扁。纸鸟哆哆嗦嗦几下,又恢复原状,传出了冷酷的声音:“我警告你,别惹怒我。”
姜白白被纸鸟吓得嘴唇发白,这才无力道:“说吧,什么事?”
姜无道离开学校时,又经过那个公园,一条眼熟的黑狗正坐在公园边,巡视着路人,像是在等人。待得她过来,那黑狗眼睛一亮,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冲着她叫了几声。
“小狗妖,你在等我?”姜无道问。
黑狗点点头,又叫了几声。
“哦,你等我很久了?”姜无道看了看它肥硕的身体,“可你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啊!”
黑狗又应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