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吕赢很想跟他掰扯掰扯自己哪有那么Low,但想着比这更重要的事,他也就忍了,说,“柯莎莎知道。我跟柯莎莎住一个小区,一栋楼。”
“柯莎莎?”边城眼里露出怒火,装的个充足气的气球般,怒道,“我手机呢。把我手机给我,通知人事部,查查柯莎莎有没有犯错,若有,以她有错开除她。”
吕赢慌了,这好端端地怎么就连累柯莎莎了呢?
“哎哎哎。这跟柯莎莎有什么关系?”吕赢上前一步,抓住已经拿到手机要打电话的某人的手,“这跟柯莎莎没关系!”
边城偷瞄了眼自己手上的那双不属于自己的小白手,不动声色地起自己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轻拍上去,握住揉捏,说:“怎么没关系。他既然知道,前天晚上她为什么不对我说。这是欺瞒。”
“可你没问她啊。她那晚不也喝了酒吗?”
“喝酒不是理由。我没问,她不会自己说啊!”
“你让她说什么啊?”吕赢为柯莎莎开脱,“她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住公寓的这件事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跟柯莎莎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害的我被你误会,她害的我被你打的现在住院,这叫与她没关系?”
“怎么可能有关系?而且,我刚刚不是都说过了嘛,我会24小时贴身照顾你三个月,你还想怎么样?”边城,你别太得寸进尺啊!
吕赢的妥协让边城欢欣鼓舞啊。上钩了上钩了,鱼儿上钩了。“所以,你要帮她为她的错误埋单?”
吕赢抽回手哀叹,“我哪是为她埋单,我是给自己埋单!不过……”
“又怎么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也不见得你抓我手抓得没完没了的。
“你说你对我真没想法,那,那,那,那没想法你昨天gān嘛伸舌头?”话音一落,吕赢就觉得自己的脸跟火烧似的难受。
边城看着吕赢那张绯红的脸颊,一个冲动,他又疼了。他试着不去看他,试着将吕赢的小模样从脑海中赶出去地说:“吕莹啊。你可以跟公司解约了。记得临走时,把违约金付了。公司不需要一个总在意yiyinyín自己老板喜欢自己的员工。你可以出去了。”
“别呀!”吕赢懵了。这是哪跟哪呀,他做了什么就要被开除,还要付违约金的。先不说违约金他付不出来,就算他能付出来,他也找不到像这家公司这么好待遇的。最关键是有房住。要不是吕家国把他原先住的房子给没收了,他也不用这么拼。一切不都是为了房嘛!他不过是怀疑,怀疑而已,连怀疑都不行啊!“边总。”吕赢赔笑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具有大将风范,往那一戳,不用动,就能引来一帮狂蜂làng蝶。是我,是我自作多qíng。我错了,你别开除我。”
鱼儿这下是彻底上钩了。边城心里那个乐呦,就差引吭高歌地唱好日子了。吕赢的戒备心很qiáng那又怎么,他的智商不在家呀,戒备心qiáng到宇宙,那也没用啊!
晚上,浮生在电话里听到吕赢告诉她,他要去边城家贴身照顾边城时。再没了昨天打趣吕赢的心了,话里话外反而多了担心。
“驴鹰,你确定要去照顾他?”
“是呀。怎么,你不希望我去?”
“废话!我当然不希望你去。我怕你被他掰直后,失身又失业!”
“失身又失业?你什么意思。”吕赢警觉地问。
电话里传来浮生犹豫的叹气声,她说:“驴鹰。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我,我也是刚听别人说的,我还没来及验证。”
“有话就说,别磨叽。”
“你可千万不能喜欢上边城啊。不管他对你怎么好,你都不能喜欢上他。”
吕赢握着手机大笑出声,“浮生。你今晚怎么了,就算你不叮嘱,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可是喜欢大胸细腰大屁股的女人。”不是平板发硬的男人。
“诶,我也就是担心,怕你经不住诱惑被掰直了。不会就好,那挂吧。”
“哎哎哎。这话没说清楚呢,你挂什么电话。”吕赢叫住浮生说,“说说,你这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番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我说了,你可不能让你那边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