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组派一个代表,出拳,如果相同,要喊“他傻瓜”,如果自己赢了就喊“你傻瓜”,自己输了则喊“我傻瓜”,谁喊错就喝哦,明白了吗?”李男ψ沤馐汀P牡溃小样跟我玩儿,陪客户两年练出这点儿东西,今个叔叔都在你们身上用用。
“简单。”四皇子赵颂一脸不屑。
“那开始吧。”
“你傻瓜。”
“你傻瓜。”
“四皇子,你输了,我给你倒上。”
“他傻瓜。”
“我傻瓜。”
“三皇子,给太子倒上。”
“我傻瓜。”
“他傻瓜。”
“太子和四皇子你们谁喝这一碗?”
“……”
“……”
“四弟,此人狡诈,为兄喝不动了。”小huáng人半眯着眼睛,推了小红人一把。
“皇兄,我们不能认输,再来,谁傻瓜?谁傻瓜?”小红人语言有些失控,手指朝上在半空中绕啊绕。
扑通,仰着倒在了大殿上。
“来人,快送太子和四皇子回宫。”赵雅起身,拍拍坐麻的腿,光看别人喝酒看两个小时,也挺累的。
冲进一群小太监,小huáng人和小红人各方人马,把人抬上了辇。
“太子,四皇子,我还有十几个游戏,下次记得来玩啊。”李拇笳抛盼逯福贱贱地和醉卧辇车的小伙伴挥别。
朝华殿总算安静下来了,一排空酒坛子傻乎乎地摆在地上。
“你二哥叫什么?”李目戳苏匝拧
“赵流。”赵雅见殿门进来的人,眉毛不自觉得笑弯了。
“赵流?风流雅颂?”这不连贯啊……李牡那科戎⒂址噶恕
“风流雅事啊,四弟赵事。”835才进殿,两人就贴上了。
“不是赵颂吗?”李谋蝗泼院了。
“他自己改的,父皇说冲了国讳,训诫了他一顿。”835庞大的身躯笼罩下,赵雅几乎被淹没。
风――流――雅――事,终于连贯了。
835覆盖着赵雅缓缓往殿外移动,不用寻思又奔着小单间去了,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一天一次还嫌少。
李南乱馐兜匕窗醋约旱睦涎,满脸都是力不从心。
还有两天就是宋理宗生日派对,舞蹈练得差不多,服装道具基本到位,只等着那天惊慕四座。
“公子,相爷让我给你代个话。”面前的“小斧子”讪笑着看李摹
通常这种表qíng出现在龙套身上,准没好事,李睦砹死硗贩,“相爷有什么吩咐?”
“相爷让你与太子jiāo好。”“小斧子”往后退了几步,怕是要撤退了。
“等下,有没有别的话带给我,比如我若不怎么样,谁就怎么样。”等了这么多天,这唯一连接宫外的一条线终于出现了。
“没有。你按相爷说的做便是。”“小斧子”出了殿,若无其事地扫起了院子。
上线联络员虽然出现了,丝毫没带来一点儿有价值的消息,明琛到底有没有回去找他。他和纳齐现在在哪儿,身无分文又靠顺手牵羊度日?
和太子jiāo好……说得简单,已经两次把太子gān倒在酒桌上,梁子早结下了。现在才来说jiāo好是不是太迟了,刚送我进宫那会怎么不说。
刘一刀怎么样了?挺大个老爷们怎么那么纯,认识几天就为别人要死要活的,被雨淋一下,应该死不了。倒是前途尽毁了,估计以后在史弥远面前没什么出头的机会了。信任这东西说牢固也牢,说脆弱也脆。
在浑浑噩噩、胡思乱想里过了两天,除了每天早上练舞蹈时能调动jīng力勉qiáng集中,其余时间都在神游,脑子里奇葩地充斥着各种好的、不好的假设,值得、不值得的人。
“师傅,待会父皇寿宴,我们第几个出场,我去找人安排一下。”赵雅推了一下陷入神游的人。
“随便吧,是福不是祸,听天由命。”其实他们这种奇葩舞蹈第一个出场还是最后一个出场没区别,皇上老子心qíng好便是耳目一新可以接受,出就火了,心qíng不好就是庸俗轻浮有污圣颜,连人带舞全扑了。
“那好吧,师傅你看我这衣服怎么样?”赵雅已经全部武装完毕,进入一级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