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山顶看着蒙军在快冲到半山腰的位置,被扑天盖地的金军放石头砸得头破血流。
“他们派这么少的人来送死吗?”不仅人少,地形上还没优势,蒙古人不像脑子里有水。
“两军对峙太久,总会有一方动一动,目的是给营里的兵士和天下人一个jiāo待,哈哈哈。”明琛笑道。
“……”为了证明的确在打仗,派好几万人来送死,真是日了狗了。
“在江山家国面前,将士的生命最不足挂齿。”明琛似乎看出了李牡男乃肌
“憋缩话,你和他们一样的,冷血动物。”
“身逢乱世,人如糙芥。”明琛拍拍李模“下山吧,一会儿下霜了,你身体还没好。”
两人打打闹闹,磨磨蹭蹭下了山。
一进军营,便看到横七竖八倒着的伤兵,还有陆续撤回来的伤员,毁容的,断胳膊,掉腿的,每个都不完整,又不完整的地方各有不同,几十个带白帽子的军医背着药箱手忙脚乱地给轻伤员治伤。
按常理应该先给重伤员治疗,而在药材和医学技术不发达的古代,军队打仗往往先治轻伤员,一方面重伤员很làng费时间和药材,治了也不一定保得住命,所以会被第一时间放弃,而轻伤员则有更大的可能存活。
本来挺好的心qíng,看着这一幕幕惨状,李男木酒鹄茨咽堋
“二弟,你们去哪儿了?我正要派人去寻,担心死我了。”王正矩从主帐出来,看到李模离挺远就开始喊。
“上山顶逛逛。”心qíng不好,李幕耙采倭恕
“快随我回帐庆祝,这一战取得了不小的胜利。”王正矩拉着李木屯主帐方向走。
主帐内,已经摆好了一桌子食物,很丰盛,自然和皇子府那些日子不能相比,但比起这些天简直是过年了。
“尝尝这马ròu。”王正矩拉李淖下,又差人去叫纳齐。这个大哥真是好,从来不会忘记明琛和纳齐,当然这一切都是看在李牡拿孀由希爱屋及乌。
“杀了战马?”李牡纱笱劬看着桌上的马ròu,还没到杀马果腹的地步吧……
“没杀,刚才打仗打死的,总不好làng费,将士们都分了一些。”王正矩解释道。
“哦,那我那牛……”想起二牛,李暮鋈痪醯枚牛好像不是很安全。
“在在在,大哥怎么能让人动二弟你的坐骑。”王正矩笑道。
有这句话李木头判牧耍这战争年月不能上战场的二牛很是危险啊。
不一会儿,有人领着纳齐进了主帐。
四人同席,觥筹jiāo错,军营里禁酒,知己qíng人,喝水也喝得不亦乐乎。
喝水喝多了就容易跑厕所,借着明琛和纳齐上茅房之际,李陌衙麒≡谏缴系恼骄址治龈王正矩说了一遍,对于这事他其实挺别扭的,既不想bī迫明琛参与,又不能知道了不告诉他哥。
李幕懊凰低辏王正矩便道:“明公子说的?这些大哥都知道。”
“那大哥想怎样处理。”听王正矩说知道李乃惴帕艘话氲男模但是他想问的是大哥你会杀你三皇兄,铲除这个万一吗?
“弑父杀兄之事大哥做不到……”王正矩苦笑了一声。
“可是……”李南胨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生在帝王家,很多事qíng身不由己吗,“难道大金国的安危比不过三皇子重要?”
说出后面一句,李木秃蠡诹耍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能劝别人杀亲哥,自己什么时候也变这么冷血了。
“二弟不必说了,大哥都懂,现只希望三皇兄能以大局为重,不要被一己私yù蒙蔽了双眼,做出了卖国求荣天理难恕的事。相信九泉之下他也难面对我完颜家的列祖列宗,若我完颜氏毁于自己子孙手中,也算是天意。”
“……”得,这台词和腔调跟小明一样,你俩可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二弟,你人生有什么宏志?”王正矩端起水碗喝了一口。
“我?”说起理想,那真是大了,小时候想当一个科学家,全班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想当科学家。
“我的理想是世界和平……”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世界和平,永远和平下去――
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和更好的心qíng和小明做|爱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