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喜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她可以感觉到那“东西”被自己的灵气扯出古树后,一直不安分的乱窜。
荆喜的灵气像藤蔓一样,慢慢的侵入到它的体内,这个过程,荆喜是无比的专注,终于,她听到细微的“啵”的一声,那个“东西”终于被瓦解成千万个碎片,迅速的被灵气吸收了!
吸收了!
吸收了!
荆喜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似乎还听见灵气打了一个舒服的饱嗝,她也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回到了母亲的体内,温暖惬意的无法描述。
她甚至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自己的jīng神和空间之间有一条细细的连线。
荆喜没有莽撞的去碰那条线,而是继续往大山深处走,她准备再呆上两天,多找到几棵古树,验证几次。
接着,荆喜又找到了两棵古树,一棵带进空间,一棵没带进去。
果然,那棵被折了树枝,栽在空间里的古树体内多了同样的东西,这一次,荆喜轻车熟路的化解了一部分。
这次的时间太短,荆喜来不及做更多的印证,只好暂时打道回府,不过她也算不虚此行,不仅搞清楚了空间智脑的图谋,还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恐怕它连自己是智脑的说法都是编的吧,一个需要天生地养这种灵物灵魂的诡异“东西”,怎么想,也应该是一种生命体才对。
荆喜出了大山,顺便到赵玉芳的家里看了一趟,把赵玉芳准备的一些东西带给她的家里人。
赵玉芳的家在村子的中间,是一个有着四间平房的农家小院。
房子的墙是用huáng泥加稻糙砌的,墙上坑坑洼洼的掉了不少的土坷垃,屋子里面也是昏暗不清,用报纸糊的顶棚和墙面都黑的看不出颜色,屋里也不热。
她的家里有爸爸妈妈,一个弟弟,去上学了,不在家。
还有一个瘫痪在chuáng的奶奶,一家人都是瘦瘦的,腼腆的不说话。
荆喜把东西拿出来jiāo给赵玉芳的妈妈,她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伸出的手像枯树皮一样,指甲剪的秃秃的,指甲fèng里还有一些黑黑的颜色。
荆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因为她知道,那不是她没有洗gān净手,而是活gān的太多了,一些脏东西慢慢的长到了肌ròu的纹理里了。
赵玉芳的妈妈倒是看到荆喜白皙的宛若上好羊脂玉一般的小手,接了东西,马上就缩回手,看她小心翼翼的态度,似乎担心碰一下就会把荆喜的手碰脏了一样。
荆喜笑嘻嘻的嚷着口渴,让她帮自己倒了一碗开水,荆喜和她拉着家常,说着赵玉芳在学校里的一些生活,等到水不烫了,一口喝光了,一点都没有嫌弃的表qíng。
赵玉芳的妈妈似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和荆喜说话的态度也自然了许多。(未完待续。)
☆、180
荆喜在赵玉芳的家里略微的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达镇子。
赵玉芳家人的身上有着农村人特有的热qíng和朴实,他们不放心荆喜一个人走山路,说什么也要送送她,荆喜推辞不过,趁着他们回屋穿衣服的时间,gān脆提着行李箱溜了。
走到村口,荆喜还听见赵玉芳爸爸大声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到赵玉芳的爸爸正朝着自己跑过来。
荆喜担心他会摔倒,只好无奈的停了下来。
最后,荆喜好说歹说的,骗他说朋友在前面等着自己,才让他放下了送人的打算。
荆喜顶着他默默凝视的目光,逃也似的跑远了。
荆喜在大山里面过了还几天,走起山路比来的时候还快,只用了一个小时,就走出了深山。
等到荆喜下了飞机,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刚刚走出机场,就看到穿着烟灰色大衣的本杰明,站在门口,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荆喜的视线和他对了一下,就觉得他的眼睛一道亮光闪过,然后他就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过来,接过荆喜手里的行李箱,一脸的担心,“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事qíng办的不顺利吗?”
“不是!我的事qíng都办完了,就是山里的风景太好了,所以才忘了时间。”荆喜几天不见本杰明,也是怪怪想他的,说话中不由的就带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本杰明自从荆喜离开的那一刻,心就像是被吊了起来,七上八下的,每分每秒都是数着过来的,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她出入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