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言的坐了一会儿,荆喜站起来,“你把行李箱拿出来,我帮你把衣服收进去。”
“你别忙了,东西我昨天就收拾好了。”本杰明走到荆喜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别担心,我去两天就回来,你就在家里等着我。”
“我知道!”荆喜低着头,避开本杰明的的视线。
本杰明抬起她的下巴,bī着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我说真的,我回去是……”
荆喜默默的摇头,让他不要说了,“一切等你回来再和我说吧!”
屋里一阵静默,本杰明感到声音gān涩的发不出声音,无语凝噎。
看着飞向茫茫夜空的飞机,荆喜觉得自己的心里空了一块,“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似哭似笑,荆喜喃喃自语道。
没有本杰明在身边,荆喜就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了无边无际沙漠,周围只留一片清寂。
就算她故意找许多事qíng做,让自己无暇顾及太多,她的心绪还是不由自主的飘到了本杰明的那边。
此时的他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家里,和他的爸爸妈妈坐在古堡的沙发上,喝着咖啡,说着时下的新闻。
或者,还有漂亮的女孩子,笑语娇俏的相伴在他的身边!
想着想着,荆喜就会感到了心里一阵钝痛,好像是万箭攒心,痛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真的很痛,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在qiáng行撕扯着荆喜的灵魂,这不是她的错觉,身体已经开始变得僵硬而不受控制。
荆喜大骇,忙收回了所有分散的思绪,极力抗拒着那股突然冒出来的诡异的力量。
两相较量了许久,就在荆喜快要失去控制的时候,觉得灵魂一松,那股力量和突然冒出来时一样,诡异的消失了。
荆喜大汗淋淋的躺在自家舞蹈室的地板上,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似鬼。
感到瘫软的四肢里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回来,直到她扶着墙可以勉qiáng站起来,她才慢慢的走回卧室,躺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荆喜眼睛睁的大大的,慢慢的回忆着刚才令人惊惧的事qíng。
不知什么时候,荆喜陷入了昏睡之中。
太阳的光芒一点一点的被地平线吞没,黑暗吞噬了chuáng上小小的身影。
等到窗外的阳光再一次回到房间时,荆喜的身体突然的震了一下,猛然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
抹着额头的冷汗,荆喜闭着眼睛,默默的寻找着体内的那丝不寻常。
果然,和空间的联系似乎愈加紧密,好像她已经和空间融为了一体。
睁开眼睛,一丝寒芒从眼底闪过,事qíng不能在拖下去了,要赶快解决才行。
荆喜打开电脑,调出了全国地图,目光在屏幕上逡巡,手指最终落在了最北的一点,那里是人迹罕至的雪山,登山者的圣地-珠穆朗玛峰。
最适合做不被人打扰和发现的事qíng。
更加严峻的事qíng,荆喜彻底的忙碌起来,她到户外运动专卖店采购了许多的户外用品,还有详细的地图,登山的书籍。
忙忙碌碌的日子,让荆喜忘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几天后,冯燕秋拿着报纸,神色不安的敲响了荆喜的家门。
把人请进了客厅,简单的寒暄问候之后,荆喜就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冯燕秋开口说话。
冯燕秋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视线偷偷的落在荆喜的身上,看荆喜不慌不忙,一副不想开口说话的样子,她无声的吸了一口气,“荆喜,你知道吗?梅疏影出事了!”
“她出事你gān嘛要和我说?我不太关心别人的事qíng。”荆喜冷淡的反应出乎了冯燕秋的预料。
是她猜错了,还是荆喜的城府太深了!
“你看一下!”冯燕秋从包里拿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报纸,摊开后,放在了荆喜面前的桌子上。
荆喜随意的瞟了一眼,是俩个人光溜溜的照片,关键的部分和脸上都被打上了马赛克。
“你拿错地方了,这样的东西你应该送给梅疏影,她是最喜欢这样的八卦,说不定她一高兴,还能让人给你安排一个女二号的角色。”
荆喜,语调平淡的让人无法琢磨她真正的意思,冯燕秋也只能继续的说下去。
“这报纸上的人就是梅疏影。”冯燕秋的脸色涨的通红,她也是一个姑娘,面对这样火爆的画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连叠报纸的时候,她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