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智脑说了,空间最初就是一片荒地,里面的东西是进来的人一点点的建起来的,包括智脑也是。
荆喜对智脑不感兴趣,原谅她一个电子文盲,连电视她都搞不清楚,除了开机,关机,她就什么都不会。
可是她是对智脑里的东西感兴趣,荆喜通过智脑,知道它里面存了许多关于芭蕾舞的视频,包括许多大师级的教学,演出视频。
荆喜快乐疯了,在空间像个猴子似的唱啊,跳啊,不能和楚琳老师同台的演出的遗憾彻底的被荆喜抛开了。
“哇!下雪了!”荆喜清早起chuáng,推开窗户,就看到院子里的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白雪,灰色的天幕下,纷纷扬扬的飘落着鹅毛般的雪花,清冷的空气让荆喜打了个喷嚏,她缩了缩脖子,好冷。
荆喜赶紧关上窗户,坐到chuáng上,有些发愁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她已经用纱布重新包扎好了,想着还要装几天伤残人士,她就对楚琳老师她们充满了抱歉,还有不能自由活动的郁闷。
早餐是炸chūn卷,豆浆,牛奶,包子,还有小葱豆腐,加了香油的凉拌土豆丝,荆喜是王爸爸抱出来的,她羞的头一直低着,脸烧的直发烫。
荆喜两辈子都没有这么尴尬过,拥有不能说的秘密,也不全是好事。
一家人吃过饭,楚琳老师本来打算背荆喜去剧团的舞蹈室,荆喜拒绝了,她实在不想再欺骗了大家,还要带给她们那么多的麻烦。
再说空间里那么多的芭蕾舞视频,足够荆喜学习很长时间的了。
为了不让楚琳老师担心,荆喜还是说下雪天路滑,万一再摔跤了,可就很更麻烦了。
☆、第二十九章 家信
楚琳老师一家子上班走了,家里就剩下荆喜和贺姨两个人。
贺姨在厨房里准备过年的食物,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离过年只有四天了。
荆喜呆在自己的屋里,坐在chuáng前,手里拿着一本芭蕾教学书。
是一个芭蕾舞大师的教课材料,大师的名字荆喜没听说过,智脑说是另一个平行空间的芭蕾舞大师。
贺姨不放心荆喜一个人单独呆着,荆喜就只好坐在贺姨能够看到的地方,空间是去不了了,只好坐在椅子上看看书。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贺姨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开了门,是送信的邮递员,是一个包裹和一封信。
贺姨签字后看了看,是给荆喜的,她忙把信和包裹拿给了荆喜。
信和包裹是老中医寄的,老中医给荆喜准备了许多家乡小吃,香脆的花生糖,白白沙沙的状元糕,用竹叶包好的的白糖切糕,都是她最喜欢吃的。
信厚厚的,拆开后,有五张信纸。
老中医在信里里面写了很多,他告诉荆喜,最近他做了什么事qíng,给谁看病了,谁的病比较难治,用什么药方,又回答了荆喜上次写信问他的问题。
荆喜到了北京没几天,老中医的信跟着前后脚就到了。
关心她一路顺不顺利,生活习惯吗?
朴实无华的关心,却融化了荆喜眼中的寒冰,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浸湿了薄薄的信纸。
荆喜马上就给老中医回了信,没多久,老中医回信,师徒两人通信热络,几乎每月要写两封信,时不时的,两人还会互相寄点东西,有吃的,用的。
老中医还会寄些糙药过来,会回答荆喜自学中医是遇到的难题,荆喜感觉就像没有离开老中医一样。
荆喜的chuáng上堆满了东西,荆喜每样都拿出来一大半,那是要给楚琳老师的,这是老中医要求的,老人家认为,这样会让楚琳老师对荆喜更好点。
剩下的荆喜就收起来放进柜子里。
老中医的来信让荆喜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趁着家里没人,她进到空间里,让智脑帮忙配了一副治疗外伤的药膏,要求用的药物都是荆喜带进来的药典上记载的糙药。
药膏像是绿色的果冻,闻起来有点凉凉的薄荷味道。
荆喜抓了一只兔子,在它的前爪上轻轻的割了一道小口子,抹上药膏,很快伤口就结疤了。
效果这么快,是因为伤口实在是太浅了,没办法,荆喜是个手软的,连帮人挑ròu刺都下不去手。
荆喜把药膏带出了空间,放在桌子上,她有了让自己伤口提前恢复的借口了,她打算借用老中医的名头,就说药膏是老中医寄来的。
中午,大家都没有回来,贺姨和荆喜两人做了点炸酱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