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论攻与被攻的重要性_作者:充气一次君(29)


视线微微下移,瞥见怅然的手腕内侧的一枚细纹。心中一惊,低头略略思索了一会,祥装无所谓的样子,对怅然提议。
“喂,同行哥哥,你恐怕有命劫就要到来,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苏怅然听完这句话,也细细打量起陌殇,片刻笑笑。
“同行小弟也一样。命劫将至,小心为妙。”
陌殇闻言,不由得微微的挑了一下眉,心里暗想:我与这货倒是有缘啊,连命劫这么百年难遇的神奇东西都是一起来的!
不过这个人卜术确然高深,竟然与自己不分上下!很不想承认肿么破……(TT)
话虽然这么说,心下却起了些许亲近之意。
陌殇与怅然对视了半晌,竟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陌殇开始与怅然结jiāo。
两个人接触之后更是相谈甚欢。
不过来陌殇和怅然的喜好完全不同。
例如:吃饺子陌殇喜欢吃馅,怅然喜欢吃皮;虽然都喜欢高山流水这首歌,但是一个喜欢chuī箫,一个喜欢用琴;睡觉的时候,一个喜欢做攻,一个喜欢被受…………
噗!最后一条是什么鬼!┴┴啜t(F□′)s喋丞
不过……
陌殇从后面抱住正在卜测的怅然,调侃道:“小然然,这么一总结,发现咱俩真是天生一对哦~!”
只顾着自己大笑的陌殇,没有看见背对着他的怅然,听见他的话后,眼里不可忽视的柔qíng。
因为陌殇懒得另起一个摊位,便与怅然一起摆同一个摊,一同为人测算占卜。
日子久了,便越来越熟了。
怅然时常在茶余饭后,调笑着陌殇:“哈哈,也就殇儿你,放什么不好,竟在锦囊中放了一只幼鸟。这可叫我怎么回答?”
怅然喝了一口茶:“我若说是活的,殇儿便要将这只鸟掐死去,不就又成了死物?”
话一说完,两人都是大笑出声。
陌殇想起两个人初见时的场景,还真是十分有趣呐!
不知不觉中,一个月过去了,与殿主那个魔王约定好的旅行结束的日期到了。
陌殇有了怅然后,竟有些不舍,不想离开京城,只想在这清水桥旁,与小然一同卜算下去,也是不错的。

☆、别看

选段1
正是夜凉时节,一弯皓月当空,月明星稀,乌鹊南飞,阵阵鸦声衬得夜晚更为凄冷。
曦月趁着夜深人静偷偷起来梳妆,学着民间流传的成婚礼节卷了两条细绳给自己开脸。
细绳过脸带起阵阵轻微刺痛,明明不是很疼,曦月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只好用了不少铅粉才将将把眼底乌青遮住,又以珍藏许久的螺子黛细细描了柳叶弯眉,口中喃喃:
“奴还记得,你最喜欢奴描柳叶眉了,你还说,等有一天希望帮奴描眉…”
曦月终是再也抑制不住,以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花了妆也全然不觉,待突然惊起之时,粉黛已全被泪水冲刷gān净。
曦月苦笑了几声道:“今天…是奴的大喜日子,奴怎么能哭呢,新娘子不能哭的,不能哭的。”
曦月qiáng打起三分笑容,重新坐在铜镜前细细梳妆,又拿了平日里人最喜欢自己用的桃花胭脂将略带病态的苍白面颊掩饰。
“公子,听说大户人家婚礼,都是要请一位全夫人来给新妇梳头的,奴家,只好自己梳了…”几滴清泪落下,“公子…你平日里总是说月儿的头发半散着,今日,月儿就将它挽起来吧。”
曦月拿起公子送自己的jīng致珠钗,将头发挽成端庄的妇人发髻,又将前几日出阁买的冠子端正带于髻上,看着镜中自己有了几分新妇模样,曦月终于露出笑容来:“公子,奴家可漂亮?”
曦月近日里将街上买来的讲礼仪书中的婚礼读了一遍又一遍,一条条早已烂熟于心,只着了中衣悄声走到后院去。
彼时桃李凋零,梅妆已残,但有一丛海棠正红艳艳地开在中庭槐影里,短墙边的荼靡架亦缀满白色繁花,微风过处,清香不绝。
曦月jīng心挑选了几朵花cha在冠子上,冠子花团锦簇,如红缬染轻纱,有几分像婚礼上用的花冠,于是满意的戴上冠子回房中穿衣。
“公子…月儿,马上就能嫁给公子了。”
曦月回房中穿上偷偷买回来的大红绣凤喜袍,又取来两个银酒盏,用彩带连结了,饮尽两杯酒后,按习俗把酒盏掷于chuáng下,可惜并非大吉之像。
曦月愣了愣,不由得哽咽道:“月儿与公子…并非天作之合呢,也是,月儿身子脏了,有什么资格做公子的嫡妻呢,公子看着月儿接客,想必心里跟月儿是一样痛的吧。月儿…只能到那yīn曹地府去等着公子了,听说只要在那忘川河里受尽苦楚,就能等到心爱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