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机会了。”顾泽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已经是我的了,用不着再委屈自己,当个服务生了。”
“啊?什......什么啊。”良树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你老板没跟你讲吗。”顾泽还是粗声粗气的,他指了指那个方才和良树说话的男人。
原来这个穿着酒保服装的男人就是老板啊。
“你老板看人挺准的,我开出的条件,你全都合适,所以,以后,你有正式的工作,不用再当个服务生了。”
“这样啊。”良树唔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顾泽拉着上了车。
坐上顾泽的车,良树总是感觉不**心,他试图安慰自己:给他介绍工作的对象是顾泽,顾泽人脉广,给他介绍的工作想必不会太差,起码,工资各方面,比当个酒保好多了。再说了,良树是个男人,再怎么样,顾泽也不能把他给卖了吧。
这么想过后,良树稍微安心了些,他看了一眼顾泽,一颗悬着的心又被吊了起来――这个酒喝多得,眼花到连车钥匙孔都cha不进去的人,这么晚了能带他去哪里工作!
“顾泽,你要带我去哪儿啊。”良树嗫嚅着,“你都喝醉了,怎么开车呢。”
“要你管,你的衣服被人撕成这样,我都没说什么。”顾泽手里的钥匙怎么cha都cha不进去,眼前重影得厉害,“妈的,”顾泽的耐心全被耗尽了,把手中的钥匙狠狠一丢。他往后靠在座套上,开始抽烟。
“我这衣服是.....是......”良树一解释他这件衣服,又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只好说些别的,“顾......顾泽,要不,我们打车去吧。”良树见他理都不理,不禁气馁地垂着头,埋怨自己连解释都说不清楚。
车里的气氛骤降,如置冰库。良树垂了会儿头,又开始没话找话,话题全都是关于他即将得到的新工作。“顾泽,你给我介绍的那份工作,是在哪里呢,我.....我学历不高,我怕自己会做的不好。”
顾泽吐了口烟,说,“在市中心。”
顾泽难得搭理他一回,尽管还是冷冰冰的,这让良树很高兴,而这句市中心更让他兴奋。
“啊?市中心!那.....那一定是很好的工作吧,工资也一定很高。”良树为自己即将改变的未来感到高兴。
顾泽又说,“每月两万。”
“两.....两万。”良树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好丰厚的工资啊,竟然比我以前一年gān的都多。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工作啊,太,太棒了。”良树差点就要热泪盈眶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顾泽不禁要发笑,“你真的想知道吗。”
“嗯,”良树重重地点头,“我一定会为这工作好好努力的。”
“行啊,你这么努力,我也得有gān劲才行呐。”顾泽轻声笑起来。
良树没有听出他言语里的一语双关,还一直说着感谢。车里的气氛缓和不少。顾泽扭头仔细观察他,老气的黑色方框眼镜,被人撕得破烂的廉价衬衫,还有略短不太适合的黑色裤子,都没有什么新奇的。唯独,那副傻得可怜的模样,还有卑躬屈膝的说话方式,和那个死掉的良树像极了,不,不是像,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的行为方式嘛。
“到底是什么工作啊。”良树锲而不舍地追问,他凉凉的手浑然不觉地覆在顾泽的手上,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有什么不妥。
而顾泽被他这一小举动激起渴望,该死,顾泽心里暗骂,明明是完全毫无联系的两人,怎么会那么像呢。像得他想要做些不正常的事qíng,良树啊,良树,你都死了个三个月了,还打算派个和你那么像的人来折磨我吗。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是买来消遣的,再怎么像,就当他是良树的替代品。
顾泽终于按捺不了心中的yù望,直接摁住良树的头,舌尖灵敏地钻到良树的口腔里,顾泽下了恨意,用舌头凶狠地搅动着他,不给他留下丝毫喘息的机会,轻巧的舌尖密密麻麻地扫过良树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用粗bào的气息和力气碾压着,三个月来的愁闷和压抑,顾泽只能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嘴唇占有,这才得以发泄。
良树被顾泽的举动吓得不清,当即狠命地试图挣脱顾泽疯狂的亲吻,可是qiáng弱对比太明显,再怎么用力,良树也挣不开顾泽的蛮力,他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字词,“顾.....泽,你,你......gān.....什么啊。”
顾泽根本不听他的,直到吻得良树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吻过之后,果然心qíng很好,“你那么努力,我也要充满gān劲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