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华疆立马牵起一个诡异的笑,语气森然道:“我看谁敢?”
“哈?”
“本城主的夫人,敢公然和别的男人同榻而眠。看我不杀了那jian夫!”
宋颖简直都震惊了,还jian夫咧,那他岂不是那个什么妇?“你还讲不讲理了?”
华疆很大方的对他朝外一抬胳膊,态度坦然着。“你可以试试看。”
我去,宋颖气闷的回身,一屁股坐在chuáng沿,面朝华疆指控他说:“你这个太幼稚了。”
“呵?”华疆气极反笑的活动着没受伤的一个肩膀少顷说:“还有更幼稚的。”
“什……唔?”
一个缠绵又匪夷所思的吻直接像宋颖袭来,华疆霸道的伸手扣住宋颖的后脑勺,不准他逃。也是在此刻华疆清楚的发觉自已竟对面前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男子,产生了qíng|yù。
也不知道两人亲了有多久,只是后来当宋颖气喘吁吁的终于被华疆松手放开的时候,他快感谢对方的仁慈,终于让他能呼吸到空气了。“你突然的,gān什么啊?”宋颖大力的擦着他嘴上华疆的口水。这男人太恶劣,居然还伸了舌头啊我去啊!
华疆反正就倚在chuáng上,看着他用袖袍东挥西抹。“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
“什么问题?”
宋颖一会儿伸手指着他一会儿反手指自已,张口结舌半晌。有些生气的吼说:“你对我那个了!”
华疆淡淡点着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问题?”
宋颖看着他闲闲的样子,简直像在说‘我没把你日了,有什么问题’一样。头一次,他看到自已眼前有大大的卧槽两个字在闪耀。
☆、第 27 章 主使
卧槽,卧槽!
宋颖在甲板上抱膝而坐,看着清晨的江面雾气蒙蒙。本来很是一番美的景色,他却无心欣赏。因为昨晚毫无防备的被华疆亲了以后,他竟在后半夜里梦|遗了。这件事qíng本身并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他受不了的是,这个身体的一开始的xing|意识居然是被华疆给唤起的。同样身为男人,被对方亲吻,宋颖的身体倒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感,最严重的估计是他jīng神上的不能接受。
二行给宋颖送披风的时候,宋颖眼见着他们搭的这条大船正在向着岸上靠近。“是要到了吗?”
将头左右摆了摆的二行说:“是安大总管差遣下人上岸采购些东西。”
“嘿!那敢qíng好,我们也上去走动走动。”
二行见宋颖起身,迟疑的补了一句。“城主大人会怪罪吧?”
“呃!”宋颖默了半晌,指指江边说:“我就在岸边走走。”
安部选停的地方应是一个码头,到处舟楫云集。程易阳见宋颖带着二行往船下走的时候稍微朝华疆船舱的位置望了望,最后默默的他跟了上去。宋颖回身对他笑说:“程副将你守着城主大人吧,我不走远。”
程易阳盯着对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宋颖重新返身又走的时候,知道他又跟了上来。最终宋颖什么也没说,当真只是带着俩尾巴溯江而行。
华疆的伤因为在肩膀处,倒也不至于是不能行走。因此当他立在船舷的位置看着岸上那个人或静或动,或眺望或掬水时,倒也觉出非一般的闲qíng逸致在里头。
江水温柔,远处有浆声帆影不断,或有上市集的人行色匆匆,给人一片繁荣的景象。宋颖立在江边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还有市集中古老的黑瓦上长出的许多瓦松,自言自语说:“我都险些要忘记,自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了。”
二行以为宋颖是指无双堡,因此安慰他说:“等我们回了城主府,就给少堡主通个信。”
“嗯”一阵劲风袭来,chuī乱了江边人的头发和衣袍。红色的披风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刚烈的抖动着。再次回到船上的时候,宋颖与华疆站在甲板上相对而立,两人竟都有些相顾无言的感觉。二行和程易阳纷纷行了个礼朝各自的舱中走去。
宋颖正想先开口说个什么,这时华疆却突然返身走了,独留他一人立在原地。若说往常的华疆都总是一丝不苟的梳理着头发,而在船上的华疆反倒慵懒随xing得多。估计是他受伤的原故,衣服总是穿得松松垮垮,头发也或披或束着。宋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华城主看上去反而多了几丝凡人身上的烟火气,不像以往那样的高不可攀。
安部指使着小厮们往船上搬运着刚刚采办的东西,其间还有几个瓦罐的坛子,上面盖着红色的封泥。宋颖眼尖的朝它指去问,“大总管采办的可是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