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琴为你,煮鹤也为你。
顾三这辈子,当真为了你,俗事做尽。
顾三抱着猫,同他们jiāo代了dòng府的安置,又叫了几个童子,去收拾了二人所需的物件。按理说云千帆一个女儿家,也不该同他们两住一同。但现下顾三也懒得管这么多。这两人放在一起,他才好监视。
一切安排好,顾三一人回了书房。
他斜倚于座塌上,沉默许久。
烛火点点,映照出他面颊。
从储物袋拿出信件,拆开。一封封的信,一张张地拆,里面写满了清寒观jiāo织错杂的网。顾三烧了所有信件。
闭了眼,冷冷笑了起来。
“好箭。”
云长离淡淡道。
他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人形,正好将顾三困在他与椅子之间。
顾三嗤嗤笑了,一言不发。他只是睁了眼,伸手描绘云长离的脸,一遍一遍。淡漠的眉眼,薄凉的唇。
他记得以前有人说,薄唇也薄qíng。
顾三的手顺着他脖颈滑下,云长离却直接按住。
“你师兄那句话。”
系统,“……”
这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为什么我从来听不懂他们两是什么意思?
顾三依然是笑。
背着灯光,他看不见云长离的神qíng。
掌下温热的肌肤,鼻尖冷冷的茶香。
他将脸埋在云长离的衣服里,墨色的衣,流云的纹路,摩挲着面颊有些生硬的刺痛。顾三咬着他衣服,一点点的拆开。云长离垂眸,由着他舔舐,直到他终于咬到了胸膛上的一点,云长离后退了一步。
顾三仰头,笑道,“怎么?”
他的眼水光潋滟,面颊上一片绯红。同平日的冰霜白雪简直是两个极端。
云长离极度罕见的皱了眉,重复一遍,“别想转移话题,你师兄那句话。”
顾三面不改色,看他的远山眉微微拧起,看他薄凉的唇,因为背光比平日深了一个颜色。看着他微微散开的里衣,露出喉结,和一片冰色的肌肤。
他意识到了,他意识到了顾三清这幅身子。
根基坏了。
速度太快,bī得太紧,用得药太多。
或许还有其他这样那样的理由。反正,这幅身子的根基坏掉了。
顾三到后来常常歪着坐,就是因为骨头疼。
深入骨髓的疼痛,沉淀在经脉里,一点点的,蚂蚁啃咬一样。他不能让系统看出来,所以他不能让周围的任何人发现。
真可惜,他还是瞒不住云长离。
太可惜了。
顾三一把扯住云长离的衣襟,热气呼到他耳畔。
“我自有分寸。”
云长离盯着他。
顾三笑了,凑过去吻他。
云长离没有后退。
“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事qíng告诉你。”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我可以把所有的事qíng,全都告诉你。
云长离沉默。
他终于如了顾三的意,反手揽住他,将他整个人按到书桌上。
顾三一下扯开他外衣。
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忍不住又发了点糖,如果这算是糖的话。
#顾三沉迷于美色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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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清的dòng府,远比顾三的好得多。
屏风画卷,古琴竹笛。
墙壁上点缀着寒梅,香炉外浮动着烟雾。
神仙一般。
服侍的小童粉雕玉琢。
双环髻,雪袍衣,低眉顺目。
顾三一路进了dòng府,小童进里屋去通报。
门旁立着位姑娘,芙蓉面,杏仁眼,淡扫娥眉,衣裙缥缈。
四周飘散着低低的乐声,和着若有似无的淡香。
小童出来,同那姑娘点点头。
她便扶了门帘,轻声道,“真人,里头请。”
顾三进了屋。
顾子清玉面冰冠,一身雪袍红梅。
他端正坐于蒲团上,闭目不语。
顾三行了一礼,垂眸笑道,“恭贺老祖成仙在即。”
顾子清睁了眼看他。
不得不说,顾子清也是玄门中一等一的俊美人物,天生一双桃花眼,薄凉唇。白衣若画,眉梢淡漠。一眼看去,生生一位误入凡尘的仙人。
他淡淡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顾三笑了,“三清岂敢。”
他的指一下下抚过黑猫的毛发。
顾子清似这会儿才瞧见那只黑猫,冷冷道,“这是什么?”
顾三笑道,“猫。”
他清清楚楚地瞧见顾子清眼中的不悦,却仍是笑,一字一句道,“人间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