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着说着就感伤了!”几乎从未在高飞身上看到过类似qíng绪的谭佐感觉很是清奇。
“没什么,算了,不说这个。我们换个话题,换个轻松点的话题。”高飞显然是一点都不想让这个谈话继续下去,果断把它岔开了,“你说,我们从小到大,上同样的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要是将来也能上一样的大学就好了。”
“我觉得,那是一个美丽的扯。”自己是什么成绩,高飞是什么成绩,以前能读同一所学校什么的,一是因为运气,二是因为他家里有钱,上面又有两个出色的哥哥姐姐,家里的压力根本就落不到他头上,所以只要他高兴,也愿意拿钱惯着他。
可大学和高中不一样,那不是随随便便jiāo点建校费什么的就能随便进去读的。所以,谭佐自己也知道,想要在和高飞一起做校友什么的,那简直就是一个美丽的扯。
“怎么会。”高飞并不赞同谭佐的说法,“我这两天查过了,也算了你文化课的成绩和美术加试的成绩。如果能够在最后的几个月里冲刺一下,跟我一起考到首都去,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qíng。假如,我是说假如哈,你的运气如果足够好,能和我再成为校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qíng。”
谭佐闻言,很是奇怪的盯着高飞出了一会儿神,“我觉得,我的小墨guī也许没成jīng,但是你今天八成是让什么不gān净的东西附体了。大白天的,在说什么鬼话啊!”
“你觉得很扯么?我不这么觉得。”紧张的复习中,难得能在中午偷得一点闲暇,高飞三两口吃光了自己的午餐,随手拉了几张椅子组合在一起,很是惬意的躺了上去,“你看,你成绩不好不是你学不会,而是你底子打的不好,很多知识点都错过去了,所以才会越到后面就越觉得吃力。只要能够想办法把那些知识点补上去,在你现在成绩的基础上提高一截,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qíng。而且,你是文科生,很多东西就是靠死记硬背的,应该也能够收到不错的效果。”
“我觉得,你今天不只是被不gān净的东西附体了,还有点害妄想症。”那些课本里的东西有多难背他又不是不知道,地理相对还好些,历史需要分析的东西也不算多,至于政治,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无论他考试以前背诵多少东西,只要到了考场上,脑子保证马上变成一片空白,那些所谓的知识点,他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以上这些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数学,那些abcd分开写他都认识,合在一起再被些奇怪的符号一连接,妥妥的就变成催眠曲了。
“如果你觉得我这是妄想症就妄想症吧。”高飞说着,随手把谭佐手里的小墨guī抓了过来,“从今天起,晚上你跟着我一块复习吧!我来帮你补习数学,然后找学习好的去复印他们的笔记回来背,再把能找到的历届考题都找出来做一做,查缺补漏。”
“还说自己没害妄想症!那你自己怎么办?”高考本身是个独木桥,从来只能一个一个的走过去,“你làng费了自己的时间来帮我,万一高考的时候我超常发挥,你却因为我而名落孙山了……啧,想想都觉得可怕。”
“帮你复习这件事,其实我们可以换另外一个角度来理解的。”高飞说着翻了个身,把谭佐的小墨guī直接放在脑袋下面当起了枕头,“你看,我在帮你复习的时候,顺便也能把那些知识点重新复习一下,也算是查缺补漏了。而且,除了帮你补习数学,其他科目,其实还得靠你自己努力才行。”
总觉得,这个说法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时间又找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的谭佐,把自己想的脑子都有点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xing直接把这事儿直接扔到脑后去了。
同一时间,被高飞枕在了头下面当枕头,也默默的把他们之间所有的对话都听了个全的guī三,在它的guī壳里转了转小眼珠。突然觉得,这个叫做高飞的人,在那个话本的问题上,应该没有说谎。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它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也许就并不像是像它ròu眼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些在谭佐嘴里玄而又玄的东西,八成也是真的存在于他们周围的。
不过,那个叫做高飞的……guī三瞪着它那双近乎于X光的绿豆小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这人是和修道有什么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