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gān嘛?号脉??”
“看样子是古医里的号脉,不过看他那么年轻,应该也就是懂些表面功夫。”
“那五个人怎么了?皮肤紫得都发黑了,看起来好可怕!”
“哎让让!警务人员和医生过来了!”
秦琼N正在给第五个人号脉,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沉重脚步声。再结合从围观群众中听到的话,他便抬头看去。
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几个抬着担架过来,身着白大褂的人,还有几个身着警服的人。
见那些人完全不了解qíng况,便急匆匆地想抬人上担架,最主要的是连手套都没带,秦琼N当即皱起了眉,脸上的温润浅笑敛起了些许。
“别直接碰到他们。”
秦琼N本以为听到他的话,那些人至少会停下来问他原因。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动作顿了顿,就又不管不顾地抬人了。
易缒嗪见状嗤笑出声。虽然秦琼N一直忙着没空和他解释什么,但从一系列细节中,他也能猜出许多来。此时看到这些人太过自我的行为,他自然是嘲笑不已。
秦琼N见状也不再去理会他们了,那些人眼中对他的轻视与鄙夷都快实质化了,他又不是什么老好人,会管他们的死活才有鬼了。
很快,那几个把中毒者放上担架的人,抬起担架没走几步便砰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秦琼N这时早就把第五个人的脉号完,正慢条斯理地取出针包。
他并不着急,单看五人的肤色就知道他们还可以再活上那么几个小时。
可是他不急,却有人开始急了。
“他们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在看到抬担架的人全部倒地后,惊慌了一瞬后,想起秦琼N之前的提醒,连忙跑到秦琼N面前大声质问。
“小易,你帮我取点酒jīng和医用棉过来。”秦琼N对于青年的问话恍若未闻,绕过青年,对着易缒嗪温和地笑道。
易缒嗪故作冷漠地点点头,走到青年一群人带来的紧急医用箱前,直接将其提起拎到了秦琼N面前。
“我在问你话呢?!”青年气急,脸涨成了猪肝色,“你听没听到!”
“所以呢?”秦琼N挑了挑眉梢,从医用箱中取出了蘸有酒jīng的医用棉,“你现在应该赶紧把你带来的人送去急诊。而不是在这里问我。”
他对新医了解不多,不知道用新医,他的毒需要多久能被解开。但他知道在就诊时间方面,新医肯定是和古医一样的,越快越好。
青年闻言更是生气,瞪视着秦琼N,最后憋出了四个字,“故弄玄虚!”
围观群众对于青年的话虽然并不全然赞同,却是能够理解。毕竟古医总是玄奥神奇的,他们都不相信秦琼N对古医能有多深的造诣。并且认为秦琼N很可能是想借现在混乱的机会出名的。
“哦,好的。”秦琼N对于青年的评价只温浅一笑,将评价应下后,礼貌地开口,“不过你挡住光了,能不能请你让一让?”
青年的嘴唇都气得发抖了,却偏生挑不出错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只能配合地抬步让开。
☆、第61章
易缒嗪见青年让开了依旧不满意,惹他亲爱的饲主不高兴,就是在bī他发火。
gān脆地走上前,直接狠狠地将青年又挤开了几步远,确定青年彻底不会碍到秦琼N的眼了,他这才微微勾起了唇角。
秦琼N注意到易缒嗪的小动作,温润的浅笑多了一股醉人的宠溺。
又欣赏了一会易缒嗪眸中因他而起的沉醉后,秦琼N才又低下了头。从针包中取出一根细软的银针,紧接着用酒jīng棉对其进行了消毒。
消毒后,秦琼N翻过中毒程度最深的那个人的身体,使其背部朝上。而后从医疗箱中取出剪刀,将他的上衣剪开,捏着银针缓缓刺入他的命门xué。
易缒嗪见状,默契地上前一一翻过其他四人,并剪开他们的上衣。
接着秦琼N便如法pào制,依次取出银针刺入那已经被翻身的四人的命门xué。
做完这些,秦琼N又蹲回第一个人身旁。从针包中同时取出了四根略微坚硬的金针,消毒后,动作流畅而准确地接连将四根针刺入应落的xué位。
易缒嗪又很是默契地上前,把针包中的针一根根取出,进行消毒后,便把它们放在了被他压平的酒jīng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