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帆摇了摇头:“只有我一个,刚到此地。”
他有些犹豫,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个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让他冒充罢了。
“老奴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得出此下策。”
沈伯看到沈千帆还在犹豫不决,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他立即跪在了地上。
“沈少爷,我们老爷如此疼爱我们少爷,若是让他知道少爷被歹徒害死的消息,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我求求您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再者,您初来乍到,对此也不熟悉,住在我们沈家,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啊。您的名字和我们少爷一样,相貌也是相似,难道您不觉得这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么?”
沈千帆沉默了,是的,他的确没有地方去,而且人生地不熟。
“好。”他答应了,继而话锋一转,“不过我希望你能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家老爷说明真相,毕竟你家老爷这么疼爱自己的孩子,我们的xing格又不可能完全一样,恐怕瞒的不长久。”
沈伯被沈千帆从地上扶了起来,沈伯的眼睛露出了暗芒,当然可以瞒的很长,留学一年,老爷又不了解,这一年的xing格可以改变得很大。而且,眼前这个人的xing子明显比少爷要好很多,软一点,老爷恐怕巴不得少爷变成如此呢!
随后,沈千帆和送菜的小哥告别了之后,沈伯带着沈千帆去理发店,给他剪头发,以及去买了一破旧的衣服,顺便往上面抹了一点泥土。
另外一方面,沈伯找了几个无所事事的人,等在祁山下面的那条河处,待到尸体浮上水面,找个偏僻的地方埋掉,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嘱咐定个好棺木以及风水先生一定要找好。
“少爷,待会我会扶着您回家,您就说您是从绑匪手里逃出来的,这幅虚弱的模样,估计不会惹人怀疑。”
沈千帆点了点头,同时他也开始警惕了起来。
随后,一切如同沈伯料想的一样,沈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儿子被掉包了,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沈千帆心里觉得,似乎两者直接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他人说的那么好。
转眼间,沈千帆在沈家待了一个星期。这一周以来,他很少见到沈年,但是家里的大概qíng况已经了解清楚了。
只是,这天,沈年递给了柳如一封来自叶程的回信。
信上面说,自家儿子xingqíng孤傲,根本不会听自己的话,但是对于老友,自己唯一能给的信息,叶乾钧常常去天芙楼喝茶或者是约人谈事。婚姻这个东西,现在时代不同了,要想嫁进来,还的看乾钧自己。
柳如看了之后,心里一摸索,凭借柳若瑶的相貌,多制造几次相遇,引这个叶乾钧上心,其实不成问题。只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自己这两天,需要去庙里拜菩萨,好早日怀上,不能陪侄女去这天芙楼。而这天芙楼,有规定,非富即贵的人不能进,除非有人携带。
“老爷,您看这若瑶很长时间没有和千帆见过面了,不如这次就让千帆带着若瑶去这天芙楼,千帆也可以出去散散心,结jiāo几个朋友啊!”
沈年一听,觉得柳如说的话很在理,点了点头,便答应了。
而沈千帆在府里面其实待得也很无聊,虽然他吃得好睡得好,可是他很想去外面逛逛啊,可是沈伯说他应该多熟悉一点环境,不准他出去。
这回听到能出去,沈千帆心里真的很高兴。只是,他看了看站在自己左边的女子,眉头皱了皱。
这个女子总是用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真的对女子没什么兴趣啊!好像天生少了这么一根筋!
沈千帆和柳若瑶两人在街上走着,一对俊男靓女,让人好生羡慕,身后跟着几个下人。
而沈千帆倒是没把旁边的柳若瑶当回事,只是自己看自己的,一路上的集市,这种民国风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
对柳若瑶抛给自己的媚眼,他全然看不见。
柳若瑶气的直跺脚!
经过了一条街,沈千帆看到一座楼,上面刻有“天芙楼”三个大字。
早上柳如出门的时候,特地跑过来告诉沈千帆今天来这里的原因,沈千帆听了个大概,估摸着就是现代的相亲。他真是有些好奇了,这柳若瑶年纪看着也不大,怎么这么早就cao心结婚的事?
不过再好奇他也不会问出口,后面的两个仆人上前和门仆jiāo涉了一下,门仆点了点头,放了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