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细细的看这块皮,猪皮好像没有这么白?
等等,这是什么形状,好熟悉。
好像是……纹身!
如果是纹身的话,那这块皮是……?
他不敢想下去了,但是脑子里已经想起来不久前那个变态剥皮的凶手了。他滩坐在地上,全身软了。
后面好像有人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越来越……
他一回头,看见了一张脸!
这不是今天他装修的那家的大少爷吗?!
李量很疑惑,装修的那栋别墅,看起来很有钱,那家的少爷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陆林川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风chuī过他的发梢,零碎的头发挡住了他的眼睛的一半,让人看的不真切。
“你……你在这儿gān嘛?”李量的声音有些发抖地问陆林川。
陆林川当然不会回答他,他慢慢的朝着李量走来,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拖,他是拖着双脚走过来的。
李量看到这个场景,再怎么愚蠢,也会觉得此人有问题。
还没有等陆林川走过来,他已经想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跑掉。
可是,他面对的是陆林川,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变态,怎么可能跑得掉。
李量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立马跪在了原地:“求求你,放过我……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啊……”他断断续续的哭着,眼泪连同鼻涕混在一起。
陆林川一阵厌恶,从风衣左边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支注she器,里面装有不知名的药水。一个反手,将注she器推进了李量的脖子。
本来还在哭着喊着求饶的李量,被注she了药水之后,晕倒在了地上。
陆林川将注she用的注she器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弯腰抓起李量的脚,直接把他拖走了。
在陆林川走后,一个黑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停在陆林川和李量刚才在的位置,左右看了看,突然间,在左边的地上,好像有一个东西。
黑色身影走了过去,地上的是――一只注she器,他将自己的衣服的一角套在手上,然后捡起了注she器,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跟上了陆林川和李量。
黑街小巷无行人,没有人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亦或是有人遭遇了什么。
李量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这是在他的家,而他的双手和双脚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嘴里被塞着一团手帕。
他的前面,站在一个人。视线从脚底开始缓缓的向上移动,直到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李量的眼镜一下子就睁大了――是他!
陆林川看着李量醒了,走到桌子旁边挑选手术刀。
李量顺着他的身影看过去,几乎被吓到晕厥了。
桌子上的是什么,两排大大小小的,形态长短各不相同,又或者是有些细微差别的手术刀,泛着yīn森的白光,像是张开大嘴的恶鬼,磨着尖锐的牙齿,对着他笑,期待着大餐。
很怂的,他被吓到了。
陆林川站在桌子旁边好一会儿,然后拿了一把比较小的手术刀朝着他走了过来……
李量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他知道,他完了,没有人会来救他,他要死在这个变态手上了。
“我为了你,可是重新弄了一套手术刀啊,别人都没有这种待遇的。”说着,他换了一把稍微大一点的手术刀,笑着走到了李量的面前:“来,让我们先把上半身的皮给剥下来。”
他想到了很多事,比如,在几年前,在农村的时候,一起qiángbao了在工厂里的16岁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好像叫艳儿。
艳儿的家庭是个离异家庭,她还有弟弟和母亲一起生活。生活在农村,收入也不高,为了供养自己弟弟上学,很早就辍学在一个工厂打工。
在她16岁生日那天,被李量、吴申和陈达这三人拖进了工厂外的小巷子qiángbao了。
回家之后,母亲问她:“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迟?”
艳儿什么也不肯说,回了房间。母亲担心她出事,因为她平时从来不会这样,推开了门走进去。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在母亲的bī问之下,她说自己遭遇的一切。母亲想去报警,可是转眼一想,因为是农村,巴掌大块儿的地,一旦报警,这件事便会传遍整个村。
母亲和艳儿一商量,准备给艳儿找个婆家,这样一来,那三人便不敢放肆。